帝都城內,靳府小院。雖然是剛剛進院,但靳商鈺還是知道了衆人的良若用心。所以,此時的靳商鈺也不多說,直接就是開門而入,口中更是弱弱的說道:“那個,讓大家久等了!今天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這不,連中午飯都沒有吃上!來來來,文老,一起落座!”
“鈺哥,你回來了!怎麼又沒有走大門!”
“這個嗎!沒什麼!着急了!那個,來來來,都坐下來吧!看來這一回咱們的桌子快要坐滿了!”見段雲煙一上來就是一句小批評,靳某人本想解釋幾句,但想了一想,最終還沒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示意大家快點落座。
說來,此時的靳府晚宴也還算熱鬧,畢竟這人數上還是多了幾人。
擡眼看去,冉玉媃與段雲煙兩大美女分列在靳某人兩側,而在冉玉媃的身側則是剛剛來到靳府的文碩夫婦。
當然了,這張大桌子上還有靳菲兒、靳小玉、葉婉妤、呼碧兒以及那十名靳府侍女。
“公子,我們,我們坐在這裡不好吧!這,這可是重要的場合!我們都是下人!”
“說什麼呢!什麼叫下人!要是這麼說,老子還成了上人呢!還是那句話,在老子的府上,一切平等!只是你們平時更辛苦一些而已!誰也不會瞧不起你們的!你說是吧,文老!”
“公子說的是!老朽長見識了,也知道公子的仁心!”
“你們都坐下吧,再說了,你們也不是第一天在這裡吃飯!來吧,開餐!”見場面上有些小尷尬,冉玉媃也是隨口輕聲的說道。
你還別說,有了冉玉媃的從中潤合,客廳中的氣氛也是再度被挑了起來。而靳某人也是抓住了這個時機來了一段開場白。
“那個,今天,我靳商鈺能夠有幸找到這麼好的管家之人,說實在話,高興啊!特別是文老的謀略還很強,也是咱們靳府的一大助力!當然了,我靳商鈺可不敢把自己比作文老將軍!所以小可在這裡言明,只要是文老將軍還想找回這個好管家,我靳商鈺決不與老將軍爭人!”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把眼神緩緩的落到了文碩的身上。
面對靳商鈺的開場白,或者說是對自己的高看,那文碩也是十分感激。
畢竟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這麼一個心結的,那就是自己畢竟是文家的管家,現在沒有經過文家的同意,就成了靳府的管家,多少在心裡上還是有些不解的。
然而,現在經過靳商鈺這麼一說,文碩的心也是有了着落。
“公子此話真是說到老朽的心裡了!不過,老朽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別的不敢說,今生老朽一定會誓死效忠於靳府!”
“這個,那個,算啦!既然文老都這樣說了,我靳商鈺就不在多說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來來來,大家乾杯!”見文碩竟然直接進行了表白,靳商鈺本想多說幾句,但最終還是沒有多說,只是示意大家一起喝一杯。
面對靳商鈺的侃侃而談,衆人也是很高興,雖然有的人喝的不是酒,但還是有樣學樣的舉杯而幹。而這樣的熱鬧場面也是在靳府的客廳中徐徐的拉開了帷幕。
“老夫人今天的氣色不錯啊!看來我們家小玉的醫術是越來越好了!”
“雲煙姑娘說的極是!這丫頭還真是厲害,你們瞧,現在老婆子我的兩條腿都有知覺了!”
“那,那您一定要好好的恢復啊!相信總有那麼一天,您老的病會好起來的!”
“但願吧!”見段雲煙很是關心的聊着自己的病情,文老夫人也是很高興。畢竟這幾天的鍼灸療法還是比較有效果的。
然而,就在文老夫人與段雲煙小聲的對話之際,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靳小玉也是站了起來。
“老夫人別這麼說!這主要是環境的改變,再加上鍼灸的作用,其實功勞是咱們大家夥兒的!我是這麼想的,之前你住的環境比較潮溼,所以才使得經胳堵塞!”
“哦,什麼時候,我們家小玉竟然對於這中醫理論瞭解的這麼透徹!這是好事兒啊!要讓老子說,以後,小玉可以開個醫館,一來可以治病救人,爲民解除病痛;這二來嗎,也許以後這也是一個大產業!”
“哥,你說什麼呢!小玉纔不想開什麼醫館呢,小玉就想跟着哥哥走!再說了,咱爹咱媽都說了,要讓小玉跟着你走的!”
“行行行,你贏了還不行嗎!不過,哥哥我只是一個建議嗎!”見自己的話竟然沒有被靳小玉採納,靳某人也是弱弱的說道。
就這樣,有人不時的下去把菜熱上一熱,而餐桌上的氛圍也是越發的熱烈起來。
***笑,當翌日清晨的冬陽再度光顧這個小院子的時候,靳商鈺已然早早的起牀了。
“那個,公子竟然起的這麼早!”
“怎麼,喝酒喝得多,就不能夠起得早了!”
“不是,奴婢就是感到奇怪嗎!”
“奇怪!好,就算是奇怪吧!來來來,告訴她們都起來吧!她們既然都沒有喝酒,就應該起的更早一些!”
“是!”見靳商鈺竟然準備讓大家都起來,那靳府侍女也是應了一聲,便向小樓之上行去。
“孃的,到不是老子想壞了你們的早覺,只是今天真的有事兒!真是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今天的早朝便會公佈天朝大比的獎勵內容!恐怕接下來的時日裡,這個帝都城也會更加的熱鬧起來!”喃喃自語的同時,靳商鈺也是一個人坐在客廳中品着早茶。
說來,靳府之人還真很給靳某人的面子,沒過半個時辰,包括不愛起牀的靳小玉在內的衆人都是站在靳商鈺的面前。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老子就是想讓你們早點起來嗎!不會是不高興了吧!再說了,不高興了,也不能夠組團站在這裡嚇人吧!”
“鈺哥,你怎麼膽子那麼小啊!我們這是按照你這個家主的要求做的!”
“什麼家主不家主的!玉媃,你讓他們都坐下吧!別在那站着,怪嚇人的!”
“鈺哥,這,這些都是文老的意思,我們覺得也很好,就聽從了!再說了,之前提到的家主制,我們也是同意的!”
“什麼,竟然是文老的意思!”本想說點什麼,但一聽說是文老的意思,靳商鈺還真是有些不好思了。
畢竟人家文碩就站在客廳的中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