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妙啊!竟然還有這樣的音律!看來你非常人啊,你是我劉琨的知音啊!”一時間,當聽到靳商鈺如此發音,早就把宮、商、角、徵、羽弄的滾瓜亂熟的劉琨,竟然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
“媽的,有這麼驚喜嗎!不就是七個簡單的發音嗎!那些更深奧一些樂理知識,老子還不會呢!”看到劉琨像個孩子般的手舞足蹈的,靳商鈺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這就是靳商鈺的不知了,劉琨是誰啊,他可是個精通音律的人物,不僅能夠將宮、商、角、徵、羽運用自如,而且早就到了獨自譜曲成歌的地步了。但越是這樣的人,越對於新鮮的,或者說先進的東西感興趣。
就在剛纔,隨着靳商鈺的七音唱畢,也是把劉琨多年來在音樂上遇到的瓶頸一擊而破。估計從此,這位大文豪就會有新的樂意演奏出來。
不過這些都不是靳商鈺現在能夠知道的。
“那個兄弟,你還有其他的樂理知識感悟嗎!你可不要藏着掖着啊!”
“那個,大哥,真是沒有了!其實我的音樂水平跟您不能比,只是平時愛琢磨而已!您是知道的,在宮裡,我們的時間充裕嗎!”
“對對對,還是兄弟你說的對!這搞創作的,就是要有大塊的時間來攻關!不能像我這樣,總是凡務纏身!”
“媽的,你這是怎麼了!老子隨便一句話,你還當真了!真是拿你們古人沒辦法!”一想到剛剛還老謀深算的傢伙,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音樂癡,靳商鈺還真爲那些現代藝人擔心。
就這樣,經過半小天的勞作,靳可忠的小院子纔算一點點的歸於平靜。而劉琨離開時扔下的一句話,卻讓靳商鈺很是不解。
“媽的,這小子竟然讓我用這七個音奏出一個曲子來!這,這他媽的也太容易了!老子隨便的找一個流行歌曲唱出來,不就是了嗎!”一邊努力的回憶着到底找哪一首歌好,靳某人一邊在小院子裡來回的踱着步兒。
“哥!你這是什麼節奏啊!不會是有什麼心事吧!我聽說你這些年竟然都呆在皇宮裡!那裡很氣派吧!你就講講嗎!”
“那個,妹子!哥還真就是在想事兒!至於那宮廷裡面的事兒,都是一些沒營養的東東,咱不學,當然了,不知道更好!”
“哥,你不會是不想說吧!還是不想講給妹子我聽!”
“那個,小玉啊!你贏了!我講還不行嗎!”看到躲是躲不過去了,索性,靳某人還真是一本正經的爲靳小玉講起了皇宮中的一些事兒。總之,有的,沒有的,唐朝的,清朝的,反正什麼都有!到得最後,把個小美女聽的眼淚汪汪的!嘴裡還不停的嘟囔着:“哥,哥你快說那個楊玉環,最後死是沒死啊!”
“那個,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都是巧合!至於死沒死嗎,待到下回分解!妹子,你沒聽見娘在叫咱們嗎!”
“好!下次一定要講完啊!快走啦!”很是不情願的,靳小玉跟在靳商鈺的身後,幾步就進了茅草屋中。
剛剛進屋,劉飛燕就笑着說道:“瞧你們倆,這剛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連孃親的話都聽不到了!”
“那個,娘,兒子是聽到了,只不過,您這寶貝女兒不讓走啊!”
“哥,你又來了!誰不讓你走了!這不,最後,你還不是先走了!”聽着自己的妹子與自己鬥着嘴,一股幸福感很是自然的從靳商鈺的心底升騰起來。
在接下來的時光裡,一家四口人,盡情享受着多年分別後的苦與樂,痛與悲。
當靳商鈺聽說自己小時候真的是被一夥人販子抓了去,最後輾轉送入宮中的事兒後,心裡也是泛起了巨大的波瀾。
“媽的,命運啊!你到底是存在的,還是不存在的!要是沒有那個靳商鈺,是不是老子就在那次實驗中掛掉了!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命運的一次刻意安排!這也太奇葩了吧!”一邊聽着父母講述着自己悲慘的往事,靳商鈺一邊在腦海中思索着自己到底是誰。
不過,某一刻,看到劉飛燕那幸福的笑意後,靳商鈺還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己已然是這個時代的一份子了。
說來,有了凌雲等人的幫忙,整個靳家小院也被重新的修繕了一下,不緊有了綿密的木製柵欄,而且還請工匠做了一個很是大氣的大門。
當然了,在這些天裡,靳商鈺還是做了一件大事兒,那就是找來工匠爲父母重新修建了房子。
這一回的房子已然不能用茅屋來形容了。遠遠的望去,那是一棟以磚瓦結構爲主的二層小閣樓。
“哥,我終於有自己的小房間了!那個,你還沒說什麼叫暖氣呢!”
“那個,其實這個東西,只是我的一個思考而已,現在還不行!等以後,哥一定好好的爲咱們家設計一個能夠取暖的東西!這總可以了吧!”看到自己隨口說到了暖氣片二字,竟然引來了靳小玉的連番追問,弄的靳某人真有點後悔蓋這個房子了。
“商鈺啊!你看你把這個房間設計的,怪怪的!怎麼和縣城裡的房子不一樣啊!”
“那個,也沒什麼,只是這樣方便嗎!就比如說這個取暖的東西!你們只管往這裡加滿水,就可以加熱了,而住在二樓就不會挨凍了!”
“那,那這個又是管道的,又是火爐的,它叫什麼啊!”
“其實,其實兒子想叫它暖氣了,但又覺得有些粗糙!不如就叫它暖爐管吧!”看着樓閣中佈滿的各色管道,靳商鈺還真不敢說自己的設計就是現代人的採暖設備。
“媽的,老子我容易嗎,爲了能夠讓鐵匠們做出像樣的鐵管,老子都親自上手了,要不是老子是個理工男,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夠提煉出更加精純的鋼鐵呢!”某一刻,就在靳可忠夫婦還在爲自己兒子的發明大發感慨之際,靳商鈺早就在心中喃喃自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