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鮮卑之地,但在一天之內,靳商鈺的隊伍也是幹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們終於把屬於自己的糧食裝到了馬車之上。
當然了,人家鮮卑老將軍呼碩比也是高興的把那五萬兩白銀拉走了。而在之後的交談中,那追風統領也是把車隊的安全問題提了出來。
面對追風的問題,其實靳商鈺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但要說起來,這個問題還真就是一直困擾着他。
“媽的,你個丫丫的,還真是個難題!這麼多的糧食,要是真的遇到了大兵團來犯,還真是不好弄啊!可老子的人手就這麼多了,就算是再能打!也只是自保的能力!想要護住那些糧食,難啊!”某一刻,就在追風的問題剛剛提出後,靳商鈺也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就這樣,二人雖然也都想出了一些辦法。比如加強單兵的防禦能力,再比如,把所有的馬匹都重新選一回,都用那些塞外的良馬。
雖然這樣做,或多或少的能夠提高這支隊伍的安全性,但想要從根本上保平安,靳商鈺與追風也是心中沒有底數。
“追風,算了,就按咱們談的那幾點先落實下去吧!至於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再議吧!”見一時間也想不到好的辦法,靳商鈺也是簡單的扔下一句話,便向那個粉紅色的帳篷走去。
“公子爺回來了!”
“那個,沒事兒!你去忙吧!”剛剛進帳就碰見了段雲煙的貼身丫鬟,靳商鈺也是輕輕的擺擺手,便獨自一人向裡間屋走去。
“鈺哥,我都收拾了!你看今天下午咱們還能夠走嗎!”
“那個,沒想到你還挺着急的!看來,你的王爺哥哥還真是說的沒錯啊!”
“你去見他啦!怎麼說的!”
“怎麼說!老子都被你擺了一道,還能怎麼說!”
“什麼叫做‘擺了一道’啊!”
“那個,沒什麼,開玩笑呢!其實,你哥哥很是開明,本公子一開口,人家就同意了!只不過,只不過,他現在好像很是傷心的樣子,應該是捨不得你走吧!”本想質問一下這位大美女,但剛剛開口,靳某人就知道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與女人講理是最愚蠢的事兒!
所以,此時的靳商鈺也不提自己是如何說服段匹磾的,而是重點把人家左賢王的感受提了出來。
這樣一來,原來還高高興興的段雲煙也是忽然間有了一些感動,淚水更是不自覺的順着臉頰往下流。
“媽的,不會吧!這怎麼說哭就哭啊!要是別人不知情,還以爲老子把你怎麼樣了呢!不過,貌似,老子還真是把人家辦了!”某一刻,就在那段雲煙忽然間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是把個靳某人弄的手腳無措起來。
到得後來,要不是靳商鈺主動提出帶着她去中軍大帳,估計人家大美女還得鬧上一陣兒。
“媽的,看來這兄妹之間的感情也是很深的!也不知道老子把人家就這樣的帶走了,對是不對啊!再說了,家裡還有一個呢,到時候可怎麼交待啊!”就在靳商鈺帶着段雲煙向中軍大帳走去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一些事情也是讓他理不出個頭緒來。
就這樣,沒過一會兒,二人已然來到了左賢王段匹磾的大帳前,因爲是這二人,所以守衛們連看都不看一眼,彷彿這裡根本就沒有人來過一樣。
“原來是你們倆啊!再不來,本王都要自己去了!這不,我聽說,你們準備明天走,那晚上就在這裡吃個便飯吧!也算是大哥替你們倆餞行了!”
“哥,都是雲煙不好,讓您傷心了!”
“傻丫頭,這是好事兒!跟着商鈺走,哥放心!再說了,等你們完成了賑災的任務,也許就可以回來住一段兒時間了!再說了,這小子還欠本王八十萬石糧食呢!再不濟的,他也要過來送糧吧!你說是吧,臭小子!”
“那個,大哥說的對!我們會經常回來看您的!再說了,現在不還沒走嗎!來來來,今晚,小弟好好的陪大哥喝上一回!”
“得得得!這些天,你的酒量,大家都快傳成神話了!本王還想清醒着送送這丫頭呢!”說到最後,那左賢王段匹磾的眼神也是變的有些感傷。
當然了,在看到這一幕後,段雲煙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一行清淚也是緩緩的滑了下來。
“媽的,這離別的滋味真是難受啊!想想也是,我靳商鈺是誰,老子可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現在竟然能夠在這裡感受到這樣的情懷,也算是難得吧!”某一刻,就在那段氏兄弟都是很傷感的時候,靳商鈺也是在心裡喃喃自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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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輕風依舊,帳內已然是別離難耐!
“那個,兩位,咱能不能都控制點!再怎麼說,也不能總在這樣的氣氛中吃晚餐吧!”
“好啦,丫頭,不哭了!哥知道你會更好的!放心,也許什麼時候,哥哥想你了,就會去找你!那個,來吧,二弟,咱們今夜就喝上他一杯!”說話間那左賢王段匹磾已然是緩緩的站起身形。
說來,此時早有一衆人等準備上了一桌酒席。
面對平時很是喜愛的飯菜,此時的靳商鈺也是沒有了胃口,畢竟心情決定着你的一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左賢王段匹磾已然是舉起了酒杯!
“來來來,今天咱誰也不叫,就咱們三人,商鈺,來,哥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夠一直對她好!要不然,即便是你,本王也要教訓你的!”
“那個,大哥說笑了!雲煙的心思,小弟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就放心吧!我靳商鈺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半點委屈!”
“好!就衝你這句話,咱們幹一個!”說話間,那左賢王段匹磾已然是一飲而盡。
看到人家高高在上的王爺都這樣了,靳商鈺也不含糊,跟着就是一杯酒下肚。
就這樣,沒過一會兒,兩個大男人,已然是連幹了五杯鮮卑烈酒。這樣的場景也是讓旁邊的段雲煙很是不解。但上前勸了幾回都沒有管用,索性,她也不在管他們了。
也許是別離的情緒所感染的原故,也許是這兩個男人的情緒釋放,總之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這位威震北方的王者也是放下了身段。再看靳商鈺,明明知道這個王爺是帶着情緒在喝酒,但他還是一杯杯的陪着喝。
也許這就是一種情感上的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