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鈺啊!你也看到了!我不裝行嗎!連我的孩子都不能順順利利的活下去!更別說我這個無權無勢的皇帝了!”剛剛進入真龍殿的內殿,司馬衷就把其餘人清了出去,只留下靳商鈺一人。
而靳商鈺在聽了司馬衷的哀嘆後,也是緩緩的說道:“萬歲爺,不瞞您說,我知道這個洋金花是什麼。它就是一種夜開晝合的花,可能還有人叫它曼陀羅。”
“哦,曼陀羅!這麼奇怪的名字!可寡人的宮中也沒有這種植物啊!再說了,就算是有,也不會讓小皇子碰到啊!一定是她乾的!”
“您是說鳳雲宮!”
“難道不是!這些年,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現在先皇已去,她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媽的,原來你什麼都知道!那還這麼窩囊!真是氣死老子了!”看到這位歷史上有名的傻皇帝,竟然分析的頭頭是道,靳商鈺也是醉了。
但靳商鈺不能說的太過直白,只能追問道:“既然萬歲爺都猜到了一切,那爲何不出手啊!”
“談何容易啊!且不說她手握大權,家族勢力龐大,就算真的將她搬到,恐怕在這後宮之中還會出現第二個,甚至是第三個賈南風!”
“媽的,這司馬衷精明起來,還真是想法獨特啊!看來,人處在什麼樣的環境中,就會不自覺的研究那個環境!”聽了司馬衷的話後,靳商鈺對於眼前這個皇帝的認知又更深刻了一層。
就這樣,在真龍殿中,皇帝司馬衷也是把心中的煩悶之事一股腦兒的道了出來。
比如之前,有幾個皇子被害,最後還都成了無頭案。再比如,之前曾想加封謝夫人的妃位,但攝於賈南風的狠辣,最終都是隻能想想而已。
面對這樣一個皇帝,靳商鈺真是從心底替他傷心和難過啊!不過,在慨嘆哀憐之餘,靳某人還是爲這位至尊皇帝出了一些小計謀。
“那個,萬歲爺,其實這後宮雖說是您的後花園,但也是朝堂的一部分!應該說,發展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引來外戚干政,甚至更大的風波!這一點,相信大漢朝的例子,不用小臣說了吧!”
“是啊!寡人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呢!但又能怎麼樣呢!總不能後宮空空如也吧!”
“萬歲爺真會說笑,真要是空空如也,那不得出大事兒啊!其實我到有一個小方法可以一試!比如你可以在親政之後,下一道聖旨,嚴謹後宮干政!具體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懂!另外,在後宮的管理上,你也要注意平衡!不能專寵專愛,更不能讓一家獨大的現象出現!只要能夠控制好這兩點,相信你的後花園也就沒有大事可出了!”
“咦,你小子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要知道帝王之術人人皆懂!可這管理後宮的主意,你卻是比寡人明白!”
看到皇帝司馬衷一陣陣的叫好,靳商鈺也是在心中暗道:“媽的,老子纔不會那些宮廷密鬥呢!老子只是把大清朝較爲成熟的方法教給你!至於你能夠領悟到幾成,那就是你的造化啦!”
“那個,商鈺啊,還有其他方法嗎!”
“有啊!當然有啦……”面對司馬衷的新奇之感,靳商鈺也是極力回憶着大清朝的那些後宮風雲。
總之,只要是能夠解決後宮爭鬥的方法,靳某人都是言無不盡的道了出來。聽得皇帝司馬衷是坐立不安,可能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看似最爲簡單的後宮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管理門道。
“商鈺啊!你說的好啊!特別是那個翻牌子的方法,既讓她們無法明着爭寵,又讓寡人很是高興!好好好!”
“媽的,不會吧,老子費了這麼多的脣舌,你個傢伙只記住了吃完飯翻牌子的事兒!看來這皇帝是真的沒救了!”某一刻,就在司馬衷說出“翻牌子”的事兒,靳商鈺是在心裡一陣陣的鄙視。
不過,仔細想想,這樣的方法也確實讓人新鮮感大增,估計換做是誰都會心動的。
這一日,雖然後宮發生了毒害皇子的慘案,但經過靳商鈺的分析與講解,皇帝司馬衷的心情也算是一點點的迴轉過來。
“好啦!天色已晚!商鈺啊,你的想法很好!但必須等到寡人親政之時啊!咱們不能操之過急啊!”
“那,那好吧,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小臣可要告辭了!”
“沒事了,時間長了,別人又要算計你了!”聽到司馬衷說沒事兒,靳商鈺也不矯情,直接就返回到了自己的居住之地。
就在他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然站在了他的身前。
“兄弟,這幾天挺忙的啊!連哥哥都見不到你幾眼!”
“哦,原來是宴大哥啊!見笑,見笑,您是知道的,萬歲爺的金旨,小弟也是無奈啊!”
“無奈!恐怕是高興吧!聽說那個有錢人沒少送啊!”
“不不不!大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怎麼會收他的禮呢!其實啊,那箱子東東,是萬歲爺間接賞給小弟的!這不,我正想取點送於哥哥呢!”看到宴陵大總管陰陽怪氣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說道,靳商鈺可不敢小瞧對方。
然而,就在他們二人上演一場“智鬥”的時候,只聽嗞嘎一聲,冉玉媃已然從屋內走了出來。
“鈺哥,那個,原來總管大人也在啊!小女子見過大人!大人萬安!”
“哦,金屋藏美人啊!我說怎麼這麼着急的回家!好好好!哥哥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趕緊進去吧!別讓美女等急了!”
“那,那兄弟可就不送了!宴大哥慢走!”弱弱的道了一聲“慢走”,靳商鈺也是目送着宴陵大總管一點點的消失在樓宇之間。
“看,看什麼啊!快進去吧!”看到冉玉媃滿面緋紅的盯着遠去的大總管宴陵,靳商鈺也是隨手挑了一下少女的青絲。
“鈺哥!他說的可是真的!我可全都聽到了!”
“行啦,他可是個老狐狸!管他說什麼呢!放心,你鈺哥我早就向皇帝說明了一切!”一邊隨手關上房門,冉玉媃口中一邊追問着靳商鈺。而靳某人則是很輕鬆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