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靳城之主靳商鈺。
之所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現,就是因爲靳某人想看看這裡的水有多深。後來發現再看下去,尤姓老者就會身死當場,所以也是適時的出手了。
說來,這樣的效果也是等到了,因爲靳商鈺的橫穿出世,不僅讓七公子拓拔玉十分的低落,就連剛剛還想着直接站隊的大殿中人也是出現了不一樣的心緒變化。
“你叫伊如風,是野兒的朋友!那,那你一定知道野兒在哪裡了吧!”
“那個,對不住了,在下還真是不知道他在哪裡!但在下早就接到了拓拔兄的求助信件!”
“哦,你原來不知道野兒的下落!看來還是本王多想了!”
“父王,你可不要聽信他人之言,要知道,他最有可能就是羯人派過來的奸細!當務之急就是將其拿下,爾後再仔細的審問!”
“哈哈哈,拓拔玉,別人怕你,難道伊某人還怕你不成!說實話,你做的事兒還真是讓人不恥啊!想來,你哥哥是真的把你當成最好的兄弟來相處,你到是好,不僅早早的就策反了一個大人物,而且還往死裡下手!如果本公子猜的不錯,若是沒有王上的半塊兵符,估計拓拔野早就身首異處了吧!”說話間,其實此刻的靳商鈺也是把目光緩緩的投向了七公子拓拔玉。
也許是因爲靳商鈺之前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這一瞬間裡,那七公子拓拔玉竟然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你,你這是欲加之罪!我們兄弟的感情好着呢!而且你所說的策反誰,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兒!”
“沒有!都到了這個地步,你竟然還能夠這樣講話!拓拔章,你如果還有一絲氣力,就說說你的計劃吧!”
“伊,伊如風,你,你不要亂講話,老夫多年來一直忠誠於王上,怎麼會是你口中所說的大人物呢!”
“拓拔章,你到是臉大啊!真當你們的王上是傻子了啊!剛剛若不是你這個身藏不露的傢伙出手,尤老爺子又怎麼會陷入到大凶之局!而你們王上也不會唉聲嘆氣了!”說話間,此刻的靳商鈺也是把目光緩緩的投向了王座之上的拓拔鮮卑王。
面對靳某人的提醒,那拓拔鮮卑王也是微微的擡起了手,爾後緩緩的說道:“拓拔章,你可以說實話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非要別人來道破你的一切嗎!還有你,拓拔玉,你也說說看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原本,本王是不想再深究這裡面所發生的事情,畢竟王室之中發生一些事情也是正常的!但現在又出現了不一樣的聲音,所以本王想聽聽你們的心裡話!”
“這,這個,屬下真的不是姓伊的說的那樣!就算是剛剛出戰尤老,那也是規則允許下的事情嗎!”
“哈哈哈,好一個規則允許下!也罷,看來你拓拔章還真是一個人物啊!拓拔玉,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所有的事情,你會無事的!”
“父王,兒臣真的聽不懂你的話!再說了,你真的以爲憑藉一個不知道來路傢伙就可以改變一切嗎!”
“改變!本王根本沒有什麼改變之意!既然不說,那,那本王只好請這位伊公子講上一講了!”某一刻,就在那拓拔章與七公子拓拔玉不想承認一些事情的時候,王座之上的拓拔鮮卑王也是再度把目光緩緩的投向了靳某人。
看到此刻的拓拔鮮卑王竟然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靳某人也是在心中暗道:“孃的,你個丫丫的,真是沒有想到,拓拔野的老父親已然真的沒有幾天活頭了!不過,瞧他的樣子,彷彿是看到了一些希望!好好好!既然有希望,本公子就幫你一幫!當然了,若是能夠將他們的醜事大白於天下,恐怕也是一件上好的事兒吧!”
“那個,伊公子,不如由你就說說吧!畢竟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公子多多關照一下的!”
“王爺說笑了!其實這裡的事兒很簡單,只是他們不願多說而已!”
“好好好,一切都要勞駕伊公子了!說吧,不管對與錯,本王都能夠接受!”
“是嗎!那,那本公子可是要把某些人的想法講出來了!”這一回,不用別人再動員什麼,靳某人也是微微一笑的說道。
面對這樣的新情況,七公子拓拔玉與拓拔章,甚至是還有一些人都是十分的緊張,因爲他們雖然心裡不相信靳商鈺什麼都清楚,但也要怕真的被說破一些事情。
到是此刻的尤姓老者,被靳商鈺救下之後,便緩緩的站在王座之後,沒有再多說什麼。
“各位,你們都想知道拓拔野爲什麼爲失蹤!甚至還有很多人可能真的認爲拓拔野就是一個叛族通敵之人!”
“對,他就是一個通敵叛族之人!既然連你這個所謂的好兄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那他也只有通敵一條路可走了!”
“哈哈哈,本公子還沒有開口呢,你拓拔玉有什麼好生氣的!當然了,你說的也是很正確,因爲你纔是那個通敵叛族之人!”
“王上,此人就是一個外人,而且還在這裡污衊兒臣!您難道就真的要順着他的意嗎!”
“好啦,拓拔玉,就像你自己所說的那樣,清者自清,不管有什麼話,還是等伊如風公子的話說完再說!”這一刻,就在七公子拓拔玉有些小情緒的時候,那王座之上的拓拔鮮卑王也是再度緩緩的說道。
這一回,聽了拓拔鮮卑王的話後,整個大殿也是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不說話了,都不講了嗎!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說說你拓拔章!”
“伊如風,你不要以爲自己武功高強,就想在這裡強出風頭,你應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拓拔章,你,你忘記了嗎!咱們可是見過面的!”
“見過面,什麼意思!休要信口雌黃!”
“哈哈哈,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在南城門之時就沒有注意到其他人嗎!”
“哦,我說你這小子怎麼有些眼熟!原來是在那裡出現過!也對,當時你好像顯得很是特別,他們兩個傢伙還說你與那丫頭可能是敵軍的探子!現在看來,還真是被我們給猜中了!”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提到拓拔城下的事情時,對方也是表現出了一種不一樣的心境。
當然了,靳某人可不管你現在怎麼說,有些事情,就是要挑明的。因爲從事實反推一些事情,就可以說的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