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羯族青年男子被衆人按住,那滿及巴更是變的肆無忌憚起來。也許是被眼前的這一幕激勵到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只見他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是大踏步的上前,口中更是肆無忌憚的怒吼着。
“哈哈哈,什麼少酋帥,你就是懦夫,老子早就說過了,這小白臉就是不能成大事!可酋帥還是那麼的欣賞你!真是氣死老子了!也罷,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勇士之王!來人啊!走,咱們去看看那個小美女怎麼樣了。要是還有活氣,咱們就享用一下!”
“你!你欺人太甚!放開我,全都退下!本公子要與他拼了!他這是在攻擊酋帥的威嚴!”
“公子!還是算了吧!等回到族地再說吧!”
“是啊!公子,你也看到啦,他根本就是想找咱們的麻煩!就算是沒有那個鮮卑女人,他也會找其它的理由來挑釁你的!”就在那個青年男人想要發作的時候,他身後的羯族勇士也是緊緊的抱着他,不讓他動彈分毫。
就這樣,因爲羯人滿及巴的強勢而爲,也是讓整個帳篷都變的詭異起來。
一方面,那個較爲年輕一點的羯族人,想要發作,但衆人都知道發作後的結局。而另一方面,那個滿及巴好像是受到了剌激一般,不僅不理會別人的想法,自己更是大踏步的向段雲煙所在的地方走去。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像靜止了一般,但這裡唯一沒有靜止的就是那滿及巴可怖的笑聲。
“你們,你們快放開我!”
“放開你,要是放開你,滿大人就會要了我們的命!你說我們會不會放了你啊!”
“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哥哥,你一定要殺光這些魔鬼!”某一刻,就在段雲煙遠遠的看見那滿及巴一臉奸笑的走過來,心情早就壞到了極點。
雖然大聲的呼喊着,但看守他的四名羯族勇士根本不往心裡去。
“你們幾個,都給老子滾開!老子吃食兒的時候,還輪不到你們觀看!”
“是是是!大人慢用!小的這就滾!”就在那滿及巴一聲大吼之下,原來還圍坐在段雲煙身邊的四名羯族勇士,早就嚇的四處奔走。
“好好好!還沒死!還真有一口活氣兒!哈哈哈,老子就喜歡這樣的!來來來,讓老子摸一下!”
“滾開!你這魔鬼!”
“哦,不愧是大鮮卑的女人,嘴巴還這麼硬!不過,等一會兒,老子讓你快活的時候,就不知道你的嘴巴是硬還是軟啊!哈哈哈!老子就說嗎!這女人就應該享用,什麼酋帥的女人,不就是個玩物嗎!兄弟們,老子先用了,明天交給你們!但有一點,不能弄死了,老子還有嚐嚐她的肉味呢!”
“你,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你是在說老子嗎!老子根本就沒有想要好死!所以在活着的時候就該好好的享用!來吧!”說話間,那滿及巴已然是伸手去解段雲煙的衣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帳篷中突然間飛射出一人,只見那人也不多說,直接就是飛起一腳!
“滿及巴!你太過分了!”
“臭小子!竟敢對老子下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好好好!老子正好沒有什麼理由幹掉你呢!就在今天,老子要活劈了你!”
“滿大人!他,他畢竟是酋帥的乾兒子啊!要是真的出事兒了,咱們回去也不好交差啊!”
“不行,今天必須弄死他!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就不信了,憑我勇士之王,還怕一個小崽子不成!”就在那滿及巴將要發作的時候,他的身後也是有幾個大漢上前勸說着。
不過,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一回,恐怕這個滿及巴是不會退縮的。
“圖雲裂!你,你,算啦!看在酋帥的金面上,老子再放你一馬!滾吧!還不快滾,難不成,你也要享用一下這個小妞!還是說你只想在這裡看戲!不過,老子可沒有那個雅興,快滾!”
“你!滿及巴!本公子說過,他是酋帥的女人,不能碰!這一腳,本公子就是替酋帥送給你的!”
“好好好!看來是不給你點顏色是不行了!虎嘯拳!”
“你!啊!爲什麼會是這樣啊!”
“公子,你,你沒事兒吧!看來滿大人的功力又精進了不少!”
“我,我沒事兒!看來,本公子還是接不住他的虎嘯拳!不過,要是讓我再練上幾年,總有一天,他會敗在本公子的手下!”
“公子,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你也看到了,他們這些人已然下了決心,如果再不走,恐怕真的會有生死之憂!”就在滿及巴一招虎嘯拳將那圖雲裂轟飛後,他的身形已然是站在了段雲煙的身前。
當然了,爲了防止別人過來干擾,早有十幾名同樣長相高大無比的羯族人圍了上來。看這架式就可以知道,他們的目標就是直指圖雲裂等人。
一時間,雙方人馬也是形成了對峙之勢。
不過,從局勢上來看,這些人雖然是各自爲派,可他們都是羯族人。說到底,大家都在勸說着圖雲裂!沒有人想要真正的拼死拼活!
“公子,算了吧!還是走吧!就算是動起手來,也不一定能勝!就算是勝了!回去酋帥也會責罰的!”
“可,這個女人,本公子真的是想送給酋帥的!”
“算啦吧!還是回去吧!下次說什麼也不要與他們同行了!”
“也罷!滿及巴!本公子不會就此罷休的!”
“小子,現在軟了,服了!好好好!只要你這樣做,老子是不會殺你的!不過,還是那句話,快滾!老子要享用美食了!”耳畔邊聽到圖雲裂這樣的說道,那滿及巴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聲奸笑的回答着。
當然了,此時的段雲煙已然是在垂死掙扎着,雖然口中還在不停的咒罵着,但就連她自己也知道,這一生算是徹底的完了!
“鈺哥!難道,難道我段雲煙真的不應該出來找你嗎!難道我想尋自己心愛之人都錯了嗎!大哥,你在哪裡啊!丫頭,你逃出去了嗎!段雲煙啊段雲煙,你竟然是這樣的死法,不僅要被凌辱,也許明天還要成爲人家的口中食!鈺哥!你能聽見嗎!永別了!”某一刻,就在那滿及巴一點點彎下腰身的時候,段雲煙的心裡早就嗅到了死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