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一衆人等緩緩而近,當然了,走在最前面的兩名女子也是沒有閒着。但見她們不僅安排着這裡的事兒,口中還提到了一個名字,那便就是“靳商鈺”三個字。
“你們幾個把桌子放好,來來來,先把菜上了,那邊的人把酒拿來,靳商鈺,你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接一下!”
“是是是,美女教育的是!來了!”說話間,其實此刻的靳商鈺已然變身成了地地道道的店小二兒。
一時間,因爲遠遠飄來的飯香,也是讓衆多的軍士眉開眼笑,彷彿下一刻,他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就這樣,因爲慕容語嫣與段雲煙的到來,也是爲這裡不太和諧的氛圍注入了一抹歡樂。
“那個,飛宇將軍,真沒有想到啊!原來慕容姑娘是這樣的一個人物!”
“老將軍,其實別說是你,就連我也不太瞭解她,畢竟她從小就沒在這裡長大!”
“哦,說的也對,畢竟那可是名師之下的高徒!來來來,咱們也過去幫幫忙吧,別叫靳大公子一個人跑來跑去的!”說話間,其實此刻的慕容飛宇與呼碩比老爺子已然來到了那羣人的近前。
“語嫣,這一位就是呼叔叔!”
“語嫣見過呼叔叔!”
“哦,語嫣,看來一定就是大名遠播的慕容語嫣了!好好好,好一個呼叔叔,你與雲煙一般年紀,叫一聲叔叔也是正常之事!”
“那個,我說老爺子,您怎麼也過來了,在那裡等一會兒就好了,我們年輕人多跑跑腿兒什麼的,沒事兒!”
“你小子,什麼時候嫌老夫年紀大了!”這一回的呼碩比沒有像之前的那樣嚴肅,哈哈大笑之聲也是傳的很遠。
相互介紹了一番後,靳商鈺也是那個最爲忙碌的人物。
“丫頭,沒想到你一來就把他變成了小二哥,看來商鈺這小子就是需要有人來管的!”
“呼叔叔,您說什麼呢,我怎麼敢管他啊!”
“好啦,叔叔知道你的心思!也罷,既然咱們都出來了,就好好的享受這裡的歡樂吧!”
“謝謝呼叔叔!”雖然聲音不大,但段雲煙與呼碩比的對話還是聽在了靳某人的耳中。
“孃的,看來這兩位還真是自作主張過來助戰的,不過,也不對啊,沒有我大哥段匹磾的兵符,相信老爺子也是調不動大軍的!難道,難道是我我大哥在默認這個事兒!”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注意到呼碩比與段雲煙的對話時,心中也是在快速的思索着。
不過,這也就是一個小插曲,畢竟三軍相慶在這裡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個,真是不好意思,一開始,本公子是想明天再與大家相慶!可,可有人提前爲大家準備了酒菜,那便相請不如偶遇吧!來來來,既然是咱們收復了這片領地,那就爲此喝一杯吧!”半個時辰後,這裡的軍士都有了自己最爲簡易的桌子,也或許有的就是幾塊石頭而已,不過大家的心情還是很好的。
然而,就在此刻,遠處也是再度傳來了急促的戰馬奔鳴之音。
“什麼情況,你們幾個快去查看一下!是不是有敵情!”
“那個,不用查了,老大,是兄弟我回來了,爲何喝酒也不叫上本公子一聲!哦,這不是呼老將軍嗎,末將逢洛雲這廂有禮了!”
“哈哈哈,原來是逢洛雲將軍,剛剛還在說你呢,沒想到還真不經說,現在就遇見了!當然了,請不請你喝酒,那可是靳大公子的事情!”
“不是,我說,老爺子,咱不能這麼說話的!不對啊,好像你身後還有人過來!”這一回,靳商鈺稍稍擡擡眼便發現了一個年輕人站在遠處,彷彿是想過來,但又彷彿在想着什麼。
面對靳商鈺的問話,逢洛雲也是微微一笑,很是神秘的對着大家說道:“其實真正的喝酒之人在後面了,宇文公子,還不過來,是不是應該也相互熟悉一下了!”
“讓各位大人久等了,小將就是宇文無雙!謝靳大人的救命之恩。”也許是因爲之前的對話讓他知曉了靳商鈺的身份,也或許人家宇文無雙早就知道靳某人的長相。
總之,就在逢洛雲的話音未落之際,一個很是年輕的面孔也是出現在衆人的身前。
“那個,無雙公子快快請起!其實應該提出感謝的人是我靳商鈺,要不是你在最爲關鍵的時刻出手相助,哪還有現下的局面!”
“公子對無雙有大恩!請再次受小將一拜!”
“這是什麼情況啊!怎麼古人都喜歡這樣嗎!”某一刻,就在眼前之人再度拜下的時候,靳某人也是心中無語了。
當然了,沒過一會兒,早就有人將其拉了起來,那人便是逢洛雲。
“無雙,都說過多少遍了,我們家老大不喜歡這一套!再說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見面就是好好說話,不要亂拜的!”
“這,這個,沒關係,靳大人是我宇文無雙的救命恩人,應該受此一拜!”
“好啦,現在拜也拜了,還不見見段部的呼碩比老將軍!”說話間,其實逢洛雲也是在爲靳商鈺打圓場。
畢竟剛剛的幾拜,也是讓靳某人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末將宇文無雙久仰老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是末將的福氣!當然了,如果老將軍還在記着之前的不快,儘可以向小將降罪,小將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宇文無雙,你可是宇文城中的大人物,要不是因爲離殷的手段殘忍,恐怕咱們也不會在這樣的環境中見面!當然了,你說咱們之間的恩怨,有點說大了,畢竟就算是有,也是兩個部族之間的事兒!算了,這裡是靳大公子說了算!不提這些舊事兒了!”
“老將軍言重了,如今宇文城已然不在了,以後末將將終生追隨靳大人!”說到最後,那宇文無雙竟然再度撲通一聲跪倒在靳商鈺的身前。
“孃的,不會吧,就是當初的緩手之恩,這傢伙就從此追隨了,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兒!不過也對,現在宇文家已然沒有了,他若想生存,就必須找一方勢力依附,也許靳城就是他最好的歸宿!”喃喃自語間,這一回,靳商鈺反應的反快,幾乎是在宇文無雙還未跪倒時,就已然將其扶了起來。
面對這幾乎是突如其來的變故,即便是縱橫北方大半生的呼碩比也是神色大變。
之所以衆人變化比較大,就是因爲宇文無雙的話已然說出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從此便是靳軍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