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局面,雖然靳商鈺心中很是高興,但口中還是出言安慰着。
“那個,大人這是怎麼了!來來來,店小二,快弄點解酒的東西!怎麼能夠讓大人在這裡喝多了呢!”
“不必了,我大哥只要睡上一小會兒就好!到是你小子的酒量,真是大啊!”
“真的沒事兒!”
“當然沒事兒了!來來來,今天你們都不要喝了,老子一個人就可以喝倒他!”說話間,那十二將中的老七也是再度站起了身形。
這一回,因爲是主動約戰靳商鈺,所以他的手中也是多了一個大酒罈子。
“你個丫丫的,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還要一罈子一罈子的喝!這樣下去,就算是喝不醉,老子得多花多少錢啊!”感受到那個羯人的決絕之態後,靳商鈺也是有些驚奇,畢竟這樣的人,靳某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於公子是吧!這是什麼情況啊!不會是害怕了!如果現在就認輸,本將可以饒你,不過,你要說說自己的來意到底是爲了什麼!”
“老七,不得無禮,畢竟人家於公子陪咱們喝酒,咱們怎麼能夠懷疑人家呢!再說了,咱們身上能夠有多少秘密!”
“那個,幾位大人!其實,其實本公子還真是有些私心的,那便是結交你們這樣的大英雄!酒都喝到了這個地步,小可現在還不知道幾位將軍的大名!更不知道將軍們的職責是什麼!真是有些慚愧啊!”
“這,這個,好啦,其實,其實我們就是羯人三營中的後營之將!”說話間,見靳商鈺提出的問題很有道理,有一個羯人也是主動的報出了家門。
“哦,原來你們就是後營十二將啊!聽聞你們戰力極強,曾在多次戰鬥中立下大功,更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
“看來於公子是真的想結交我們哥幾個!也罷,既然都喝到了這個地步,也該說說了!我們哥幾個這一回就是爲了保護離大將軍的!至於別的事情,你就不必知道了!”
“是是是!原來是這樣啊!好好好!既然幾位大人都是性情中人,那,那本公子就捨命陪君子了!”說話間,這一回靳商鈺也是順手舉起了一個酒罈子。
“好樣的,這纔是我們兄弟願意看到的人物!來,咱們幹了!”
“幹就幹!”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剛剛將一罈子烈酒舉起的時候,對面那個被稱爲老七的羯人已然開始狂飲起來。
之所以用這樣的詞語,主要是那種喝酒的方式太過於嚇人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兩人將酒罈子高高舉起的時候,整個場面也是進入到了最高潮的部分。
“老七,要是不行,就別逞強!畢竟咱們兄弟的安全最重要!另外,於公子,你確實是一個性情中人,可真要是喝倒在這裡,我們兄弟也有些不忍!還是都放下吧!”
“是啊!二哥說的是!你們快放下吧!既然已經是朋友了,何必要分出高下呢!”這一回,看到二人真的想把一罈子烈酒直接飲下,所有人都害怕了。
畢竟這酒大傷身的道理,在座的衆人都是知曉的。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的,你越是勸,當事之人就會越來勁兒,而此時的靳商鈺與那人就是這種情況。
一時間,但見這二位根本不聽旁邊人的勸說之語,幾乎是沒有停歇的喝着。
約莫也就是半刻鐘的時間過後,靳商鈺也是緩緩的將酒罈子放在了自己的身前。
當然了,也是在同樣的時間裡,那個被稱爲老七的羯人也是放下了酒罈子。
“那個,好樣的!我索雲服你了!”
“原來大人叫做索雲!讓大見笑了!其實,其實再喝一點,本公子也是會倒下的!現在咱們戰成平手,不如就此作罷吧!”
“也罷!真要是再喝下去,估計我的那些哥哥們也是不會同意的!”
“就是嗎!現在連大哥都喝多了,你要是再喝多了,恐怕就會出大事!畢竟咱們在夜裡還要過去警戒!”說話間,靳商鈺也是聽到了一個很是重要的訊息。
“孃的,原來這羯人後營十二將的任務就是保護離殷那傢伙!不過,在那日裡,老子根本沒有看見他們啊!難道他們之間也是有着一種微妙的關係!”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知道這十二人夜裡還有任務的時候,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就這樣,因爲那個老七索雲與靳商鈺喝的比較投脾氣,所以在接下來的場面上也是比較隨意的。
彷彿就在兩個酒罈子落下的瞬間,人家已然接受了靳商鈺這個朋友。
“於公子,其實我們羯人共有三大軍團,依次是前中後三軍,而我們兄弟就是後軍中,或者說是後營中的將軍。因爲我們十二人性情相投,所以便結成了異姓兄弟!當然了,老七,也就是索雲與我家大哥索頓是親兄弟!”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看來小可不知道的事情還真有太多了!不過,諸位將軍住在這裡,還要承擔離大將軍的安全任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兒啊!”
“於兄弟,看來你也是明白人,也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對,你說的很對!是個人就知道我們應該住進王府,只有那樣做,我們兄弟才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護離大將軍!可,可問題就在於,大將軍一進城就安排我們住在王府之處!唉,不說了,還是喝酒吧!”說話間,也不等靳商鈺端起酒碗,那個被稱爲二哥的羯人也是自顧自的將身前酒飲了下去。
“孃的,看來這羯人真的不是鐵板一塊啊!算了,還是瞭解一些羯人的情況吧!現在趁着酒意還好說,一旦酒醒了,恐怕就難以搞到情報了!”心中暗暗思索的同時,靳商鈺也是在想着如何套取更多的有用的情報。
“那個,剛剛我二哥有些失態了,你看,他現在也倒下了!其實,其實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說的那樣!”
“索雲將軍的話,小可有些不懂啊!爲何二將軍的話不準確呢!”
“於公子,你不知道,我大哥二哥他們都很謹慎,所以說話也是很正統的!其實很簡單的事兒,那便是我們跟的人不同!”
“哦,這是什麼話啊!爲何小可越聽越糊塗了!”說話間,靳商鈺也是表現的儘可能的低調兒。
畢竟那酒桌旁邊還趴着一個老傢伙,此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靳商鈺還真是說不準。不過,有一點,靳某人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人還是默認了現在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