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依舊迷幻,但這一回的靳商鈺卻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丫頭,你先休息一會兒吧!別的事情不必想!會有人保護你的!”
“那個,你,你不會是想連夜報仇吧!”
“知我者,美女也!”
“你,你,這都什麼時候了,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天亮了!”
“天亮了,就算是天亮了,老子也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說話間,靳商鈺也不管慕容語嫣在說什麼,整個人除了伸手取走了那枚五鉤喪門釘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停留。
“臭小子,竟然真的生氣了!算了,不管他了!”感受到靳某人的殺伐之氣,慕容語嫣也是心情比較複雜。
一方面,自己眼前這個男人之所以起雷霆之怒,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那顆五鉤喪門釘。而另一方面,在某時某刻,慕容語嫣的心中也是劃過一抹詭異的想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其營帳之外也是傳來了叫門之聲。
“大小姐,你在嗎!剛剛大鮮卑王已然下達了死命令讓本將親自守護你!是不是受傷了!”
“那個,原來是費將軍啊!你自己進來吧!”
“是!那個,不對,臉色這麼差,竟然真的受傷了!”
“沒事兒,都處理過了!到是那個臭小子去哪兒啦!你們怎麼也不攔着點兒!”
“大小姐,他,他可是咱們的王,您怎麼能夠這樣稱呼他呢!不過,他去了哪裡,本將還真是不好多問!你是沒有看見,就在剛纔,他的身上彷彿散發着一股死亡氣息,太嚇人了!”某一刻,就在那費爾善進得慕容語嫣的營帳後,也是道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當然了,面對這樣的費爾善,慕容語嫣也是知曉了靳商鈺的行蹤。
“看來他一定是去找圖天了!”
“圖天!可,可天就快亮了!那樣會很危險的!要知道,他們營中一定還有大量的死士!”
“放心吧!連本姑娘都不着急,你有什麼急的!相信他能夠平安歸來!”
“對對對,我王神命天歸,定會平安歸來的!”本想再說兩句,但看到慕容語嫣一副很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最終費爾善也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這裡守候着對方。
這邊慕容語嫣有些神情上的變化,而此時的靳商鈺已然將自己的身法全部運轉起來。
“孃的,敢傷那丫頭,真是活膩了!不對,老子今天是怎麼了,那丫頭也沒有生命之危啊!爲何老子這麼生氣!難道,難道真的是那樣,不可能!”心中喃喃自語的同時,靳商鈺的身形已然來到了一處山嶺間。
“不對,這座山嶺之後就是他們的大本營!果飛宜,你,你們竟然在山嶺的前沿之地佈下了暗手!幸好鮮卑軍沒有主動發起攻擊,否則死傷一定很嚴重!”一邊用強大的感知力探測着整個山嶺間的變化,靳某人一邊在心中琢磨着什麼。
某一刻,就在天色有那麼一絲微亮的時候,靳商鈺的身影已然來到了一片連綿不斷的營盤前。
“到了,也不知道哪個是圖天!算了,就找他們的中軍大帳!不過,他們的營帳怎麼都搭成了這個模樣,到是比較有利於戰鬥,但老子想找人可就難了!”剛剛潛入羯人的營盤內,靳某人就爲一件事情苦惱着。
而這件事兒,就是如何尋找對方的主帥圖天。當然了,此時的靳商鈺還不知道對方的名號。
就這樣,一經踏進敵軍的營盤,靳商鈺便將自己強大的感知力全部外放出去。
一時間,整個營盤的情況幾乎都在某人的掌控之下。包括巡邏的軍士,正在熟睡的將軍,當然了,偶爾也是會看到一些沒有閒住的人正在翻雲覆雨。
“孃的,這是什麼情況啊!真是晦氣!再觀察一下別的營帳吧!真是怪事兒了,怎麼就沒有一個營帳長的像中軍大帳呢!”心中有些小尷尬的同時,靳商鈺已然在敵軍的營帳間走了一小會兒。
然而,就在靳商鈺剛剛來到一個不算太大的營帳前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是靳商鈺有些放鬆了,也許是敵人早就準備好了各色的防禦器械。
總之,就在靳商鈺的腳剛剛落下之後,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靳商鈺輕身而起的時候,一股刺耳的金屬相交之音也是轟然而起。
一時間,還沒等靳商鈺反應過來,營帳的四周,包括營帳內都是有人大喊着。
“不好了!有人來犯!防禦,防禦!”
“警報,警報!所有人快出營帳!”
“你個丫丫,這是什麼情況啊!竟然被發現了!不管了,既然傷了那丫頭,即便被你們發現了,老子也要大開殺戒!”心中拿了主意後,靳商鈺的手中也是多出了一柄短劍。
說話間,已然有多名羯族軍士應聲倒下。
“大家不要再上了!他,他不是普通人!快,快去請果大人來!”
“那個,果大人好像出去就沒有回來!”
“什麼!竟然是這樣的!那,那快點報告大將軍!”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大開殺戒之際,整個羯人軍營都亂成一鍋粥。
“你個丫丫的,竟然這裡也不是中軍大帳,可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防禦器械呢!不對,他們的身法都不錯!難道,難道他們都是死士!孃的,真是怪事兒啊!老子竟然一不小心落入了到他們的手中!不怕,既然來了,就讓這些死士多死一些吧!”感受到對方的不凡之後,靳商鈺也是全力發動了攻擊。
一時間,用狼入羊羣來形容此刻的景象一點也不爲過。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靳商鈺一人一劍在羯人軍營中大開殺戒的時候,早就有人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給了圖天!
“什麼,竟然有人闖營,而且闖的還是咱們的死士之營!這,這怎麼可能!如果此人在那都沒有受到重創的話!如果殺過來,誰人能擋!來人啊,快傳那果飛宜!”
“那個,回大將軍的話,果,果大人現在還沒有回來!”
“什麼,竟然現在還沒有回來,眼看着就要天亮了,他竟然還沒有回來!果飛宜,看來你自知完不成任務,是不是已然跑了!圖雲裂,你的屬下就這麼不堪嗎!怪我啊,我圖天怎麼就沒有在白日裡將其殺掉呢!一朝放虎去,恐怕以後的麻煩就多了!圖雲裂,不要以爲你現在是少酋帥就可以坐上大位!本將一定會讓你服輸的!”說話間,那圖天已然是渾身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