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真的可以打回你一巴掌?”傅箏惶恐的黑眸,迸發出了耀眼的明亮,一瞬間,仿若換了一個人,心情從地獄,直上天堂。
葉跡翎攥拳,氣笑不得的道:“傅箏,敢情你對打回本王更有興趣?警告你,你別本來不疼,爲了私心而故意說疼,不然……不然本王折騰你一夜,讓你明早下不了牀!”
“折騰”這兩個字,傅箏不是很懂,但她知道,那夜被淫棍欺負後,她真的疼的下不了牀,想到此,眸子黯了黯,心情落入低谷,“隨便你。”
“傅箏,別這樣,本王保證,絕不弄疼你,真的,你信我一次。”葉跡翎輕輕的笑,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上她的額頭,語氣裡透着堅定的安撫。
“嗯。”
傅箏只能點頭,眸光垂下,忽的瞥見她赤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氣裡,身下是錦被,半個身上趴着葉跡翎,兩條腿及腿間的私密,一眼就能瞧的清楚,頓時,一張臉如滴了血般的紅透,羞澀的全身發燙,舌頭打結嚴重,“你……你,我的衣服呢?”
“穿衣服幹嘛?穿上不還得脫掉麼?”葉跡翎喉結滾動下,順着她的目光回頭下移,定格在那一方誘人的天地,體內的情慾,又如燎原之火,一觸即發,極艱難的才發出沙啞的聲音,“反正那晚你半夜發燒,本王已經把該看的,都看過了,還羞什麼?”
“無……恥!”傅箏嘴脣抖動着,半響才憋出兩個字,伸手用力的推開他,身子騰起,扯出錦被蓋在自己身上,即使這樣,仍舊羞憤的無地自容,乾脆頭一縮,把自己徹底埋進了被子裡。
“呵呵……傅箏,你除了會說無恥,還會什麼呀?”葉跡翎忍不住大笑,回身放下兩層紗帳,然後立在牀邊,解開腰間的玉帶,一層層褪去罩衫錦袍,裡衣內衫,直脫至全身無一物,才脫靴上牀。
聽着外面“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傅箏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額上手心裡全冒了汗,正忐忑間,錦被掀開,葉跡翎亦赤裸着身子鑽了進來,從背後將她一抱,嚇的她立刻尖叫,“你幹什麼!”
“傅箏,你這樣子,像不像縮頭烏龜呀?”葉跡翎戲謔的輕笑着,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各握住了她的一隻嬌乳,下顎抵在她的頸間,輕輕摩挲着。
“夫君你……”傅箏身子猛的一僵,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豐盈,力道適中的揉捏,讓她禁不住發顫,卻不服氣的嗆白,“我纔不是縮頭烏龜,我……就是緊張而已。”
“傅箏,你放鬆,你越是緊張,心裡負擔就越重,其實真的不疼,第一次男人女人都會疼,但是隻疼一次,以後就不疼了。”葉跡翎吻了吻她的耳珠,並不敢急進,強忍着快要爆發的慾望,耐着性子開導着她,爲他強要了她的第一次,給她留下的陰影贖罪。
傅箏的注意力,被他的話所吸引,僵硬的身子竟鬆了鬆,疑惑的問道:“男人也會……也會疼嗎?”
“當然,只不過男人忍着,不會像女子一樣哭哭啼啼,所以,你這樣想就公平了。”葉跡翎說着,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看到她懵懂的眨眼,丹脣笑的魅惑,眼眸裡盡是邪氣,頭一低,埋首在了她的頸間,吻上她的鎖骨,一雙大掌更是不閒的撫弄着她的柔軟,她隱忍到此時,粉脣終於忍不住的輕溢出嬌吟,“夫君……”
葉跡翎本就沸騰的血液,因她這一聲誘惑,而更加受了刺激,噴薄的直想立刻進入她,卻實在不敢,只怕前戲不足,讓她再遭罪,於是,熱吻下滑,在她胸前舔詆着,水到渠成的含上她的頂端,她的飽滿,讓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粗重的呼吸,宣泄着他的痛苦,她的藕臂,也在一聲聲壓抑的低吟中,無意識的攀上他的後頸……
他的愛撫,讓她全身顫慄的同時,又有了那夜淫棍如此撫弄她時的空虛和渴望,羞恥的心裡,並不想承認,可是身體的感覺卻是那麼清晰,她的雙腿忍不住蜷起,體內的酥麻感侵蝕着她,他的大手一寸寸的遊走在她身體上,每掠過一處,全身就像置身在火堆裡,燙的她口乾舌燥……
“夫君……熱……”
傅箏嬌喘着,將被子掀開了些,涼意滲入,她才感覺稍好了點,然而,這只是外部的降溫,身體內部仍像火爐般,黑葡萄的眸子,迷濛中有盈盈的水霧,身處在這種煎熬中,她好想哭……眸子一眨,眸光移下,被子外,他精壯的身軀映入她的眼簾,只是看到上半身,已讓她羞的不知所措,忙慌亂的別開眼,他的頭恰巧擡起,那情慾難耐的眼神,吞噬着她,嗓音粗嘎的低喃道:“傅箏……別哭,對不起……”別然然葉。
葉跡翎突然的一聲對不起,使得傅箏更加懵懂,她一邊喘氣,一邊搖頭,“夫君,該是我對不起你,我的失身,不是故意的……”Pxxf。
“別說了……”
葉跡翎打斷她,吻上她柔軟的脣,將他的愧疚,她的抱歉,堵在了彼此的喉間,火熱的舌,長軀直入,勾纏着她的舌,在她的口中極盡纏綿,她酥軟的身子,再提不起一分力氣,從不知道,他的吻,也可以這樣溫柔,她竟迷失在他這一刻的柔情中……
大掌下滑,撫過她的小腹,滑進她的雙腿間,將那一處柔嫩輕攏在指間,她的身子明顯在顫,他遲疑稍許,緩緩將長指探入,她的溼潤包裹着他的,他血液直衝腦門,將她情不自禁的摟抱的更緊……
“傅箏,我想要你……現在,可不可以?”葉跡翎稍移開脣,粗重的喘息着,俊臉紅潮滿布,實在是再忍不下去,他問,要她心甘情願的答應,不然下次想要她,又是個麻煩。
“……隨便你,反正,反正我在盡夫妻責任……”傅箏偏過臉,如此說道,她實在羞的不敢直視他,更是羞於說出肯定的話,儘管她的身體已是如此的渴望他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