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近仁,沈澤,潘文得三人見狀嚇得魂不附體,手中也跟着慢了下來,卻被嶽鵬舉抓住機會,一槍刺穿潘文得胸膛。
張近仁,沈澤,和潼,潘文得四人聯手,還被嶽鵬舉挑了和潼,潘文得,如今只剩張近仁,沈澤兩人,張近仁,沈澤深知若再不走的話,馬上便會步和潼,潘文得後塵,急忙一起調轉馬頭,追趕呂師囊而去。
嶽鵬舉正殺的性起,如何肯舍,急忙拍馬追趕而去,徐京,項元鎮見狀大驚,一起大叫道“嶽將軍不要再追趕了,小心城上的箭失,擂木,滾石!”
徐京,項元鎮這一叫,倒是提醒了呂師囊,呂師囊定眼一看,嶽鵬舉已經到了射出範圍之內,急忙大叫道“快放箭!射這奶腥味未退的小娃娃!”
嶽鵬舉見箭失,擂木,滾石一起打下,急忙將手中的銀槍舞的風馳電掣一般,將周身護的密不透風。
突然城上一片發喊,衆賊兵四下逃竄,徐寧一槍搠翻城上賊兵大旗“嶽將軍勿驚,徐寧與史大郎接應你進城來了!”
嶽鵬舉見狀大喜“徐將軍,項將軍速速引兵進城,休叫走了仇人呂師囊!”
呂師囊深知西門是無法突破了,急忙帶着張近仁,沈澤往城裡遁去,準備往東門逃命。
三人剛剛進得城來,史進挺着三尖兩刃刀,帶着衆軍士攔住呂師囊的去路“兀那仇人呂師囊哪裡去,快快爲痛打史進兄弟的惡行,償上你的狗命來!”
“樞密只管先走,張近仁自會擋住這廝!”張近仁大喝着,舞刀只撲史大郎。
呂師囊,沈澤趁機衝開史大郎身後的軍校,匆匆如喪家之犬,急急如漏網之魚往東門遁去,呂師囊身後的步軍卻是連滾帶爬,只恨爹孃生自己的時候,少生了兩條腿。
張近仁與史大郎剛鬥三,五合,後面嶽鵬舉,徐京,項元鎮一起趕上,四人刀槍齊下,將張近仁砍翻馬下。
盧俊義聽聞城中殺聲四起,急忙對關勝說道“關將軍莫非我那林師弟和軍師他們已經攻下了正門?”
關勝答道“盧員外聽聞這喊殺之聲,應當如此!”
盧俊義聞言“既然如此,我們這就引軍一起攻入城中,策應林師弟與軍師他們!”
史文恭急忙勸道“大師兄切莫心急!這一來只是我們的推測,二來軍師將令還沒到來,我們理應爲身後兄弟們的生命負責!還是再等等吧!”
史文恭話音一落,沈剛引着五千賊兵一起搶出東門“哪個是暗箭射殺老爺兄弟沈抃的畫戟將史文恭,快快出來與老爺大戰三百回合,老爺要爲沈抃報仇!”
史文恭聞言縱馬向前“你這廝叫個鳥,老爺便是畫戟將史文恭!如今老爺便在這裡,你這反賊要爲沈抃報仇儘管上前來!”
沈剛聞言大怒,拍馬舞起寒棗大槊跑出箭失,擂木,滾石射出範圍之外“兀那天殺的史文恭,老爺也不用箭失,擂木,滾石取你,你也別用暗箭傷人,我們就在這裡見個高下!”
史文恭聞言,雙膝一夾,縱馬揮方天畫戟搶出陣來“老爺若是怕你這廝,便不算好漢!”
戟來槊往,兩人早在陣前攪成一團,一直礩經到二十回合,沈剛猛的收回寒棗大槊“且慢!”
史文恭見狀先是一愣,後又問道“你這廝想作甚?”
“史文恭你我已經鬥了二十餘合,卻也沒能分個勝敗,若是再打下去也是難分勝敗!有本事咱們就換個方式見個高低!”原來沈剛見史文恭武藝高強,若是再鬥下去,自己絕不能勝過史文恭,弄不好還會將自己的小命給搭上,於是仗着自己力氣大,故意賺史文恭與自己比力氣。(但凡使錘,斧,狼牙棒,大槊這般重武器的武將,皆有一把力氣。)
史文恭聞言,便問道沈剛“你這廝想怎麼個比法?”
沈剛說道“你我各自輪流用手中的武器砸對方,對方卻不可以躲,只能用手中的兵器來抵擋,誰先落馬,或者誰先叫停,就算誰輸,你這廝可敢?”
史文恭大喝道“老爺有何不敢!不過你這廝先說清楚,若是你這廝輸了,又該當如何!”
沈剛說道“老爺若是輸了,便棄械投降,並撤去城上的弓弩手放你們進城!你這廝若是輸了,老爺也不要你這廝爲沈抃償命,你就放老爺離開這潤州便可!”
史文恭聞言,不忿的喝道“你這廝倒是工於心計,不管你是輸是贏,你這廝多能保住性命!實話告訴你這廝吧,要老爺的命可以,要想讓老爺放你出這潤州城,卻是萬萬不可!若是你輸了,你這廝就得死!若是老爺輸了,老爺就將這條命送你!你這廝比就比,不比咱們就繼續打!”
盧俊義見史文恭與沈剛已經停下手來了半天,於是大叫道“史師弟你不拿下那廝,卻與那廝在交談什麼?”
史文恭聞言,隨將沈剛要與自己比力氣之事,以及所開的條件,多與盧俊義說了一遍。
盧俊義聽後,仔細想了想,史文恭的力氣自然不比自己和林沖差到哪去,這世界上能勝過自己師兄弟四人的確實不多,便說道“史師弟這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那廝一心爲求活命,那你就與那廝比一比吧!若那廝能贏你,你就放那廝離去吧!”
沈剛聞言大喜“既然你那主帥已經答應了!而且這個主意又是老爺先想出來的,那老爺就先讓你這廝先動手吧!”
史文恭聽了沈剛這話後,冷冷的說道“只怕老爺一戟下去,你這廝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了,還是你這廝先動手吧!”
“豈有此理!你這廝居然敢看不起老爺!既然你這廝自己尋死,那就休願老爺心狠手辣了!”沈剛聞言大怒,舉起手中的寒棗大槊往史文恭便砸。
史文恭見沈剛的寒棗大槊到來,急忙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抵擋,隨着“咣噹”震耳欲聾一聲後,史文恭雙臂發麻,連人帶馬一起往後倒退了數步。
沈剛見狀,得意的說道“畫戟將你此番可知道老爺的厲害了!你這廝若是現在認輸還來的及,若是再挨老爺一槊,只怕你這廝小命難保!”
史文恭聞言,笑着說道“看不出來,你這廝居然能有這般氣力!不過要老爺一來沒有落馬,二來沒有叫停!”
沈剛聽史文恭這般說,不由大怒“你這廝卻是煮熟的鴨子一一一嘴硬!你這廝捱了老爺一槊後,還有沒有還手之力,這還很難說,你這廝若有力氣的話,只管來打老爺!”
“有沒有還手的能力,你這廝等下就知道了!剛纔你這廝已經砸了老爺一槊,現在也該老爺還你一戟了!”史文恭大喝着,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往沈剛便砸。
沈剛見史文恭戟來,也舉槊來抵擋,又是一聲震耳欲聾,只見沈剛手中寒棗大槊早被史文恭這一戟砸得彎彎如曲蟮一般了。
沈剛頓覺虎口震裂,再看自己的雙手,早已鮮血直流,坐下戰馬跟着長嘶一聲,連着往後倒退五七步,最後竟“轟隆”一聲,癱瘓在地,將沈剛掀於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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