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奸賊童貫自女真處趕往淮西面見王慶,兩下見禮後,童貫指責道“本樞密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說服了扶桑兵發大宋,如今林沖和織田光信正打得不可開交,你這廝與田虎兩人倒好,只是按兵不動,難道你們兩個已經約定好,坐山觀虎鬥,坐收漁人之利,你們離京之時蔡太師吩咐你們的話,你們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嗎?”
王慶聽後大怒,大喝道“童貫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啊,居然還以樞密自稱,蔡太師在世之時,王慶與田虎曾經各自起兵攻打東京,怎奈那個嶽鵬舉勇猛無比,數次皆將我們打退!如今蔡太師已死,王慶自不必履行和蔡太師生前之約了,田虎那廝自按兵不動,你卻不去田虎之處,卻來此地叫我王慶獨自去送死,你這是按的什麼心?有能耐你就去叫田虎那廝出兵啊!”
“王慶,你這廝居然敢這樣對本樞密說話!”童貫頓時暴跳如雷,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在東京之時,要不是本樞密和蔡太師極力擡舉,你王慶能有今天這般風光,要不是蔡太師安排你秘密出京,又讓太師和本樞密的心腹門人皆聽你調度,你能自稱楚王,你這廝不但不之恩圖報,反而還對本樞密大呼大喝的!”
此時王慶已經收攏了李助,杜壆,酆泰,袁朗,柳元,潘忠等人,比起先前進攻東京之時更是如虎添翼了,而且蔡京老賊已死,這裡又不是東京,自然沒有義務爲童貫狗賊賣命,童貫狗賊如此言語,此時的王慶怎能容他,只見王慶猛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童貫你這狗賊,王慶也是你叫的嗎?本王現在可貴爲楚王,你居然敢對本王指手畫腳的,來人啊!將童貫推出去,砍了!”
衆軍士聽後,急忙將童貫五花大綁,往外推去。
童貫來時,經過王慶營地之時,看到的卻是,此時的王慶確兵強馬壯,而王慶此時說出這話,做出這般決定,絕非以前在東京那個受自己和蔡京擺佈的那個王慶了,立馬軟了下來“王慶,你在東京之時,童貫對你可算不薄啊,你可不能這樣對我啊!”
王慶喝道“童貫你這狗賊,本王肯見你已算給足了你面子,沒想到你這廝竟然這般不識擡舉,這可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別任何人,你們只管童貫這個狗賊拉下去砍了,報來!”
“且慢!”隨着這麼突然一聲,一人說着從外面走了進來,王慶仔細一看,正是剛剛招攬到帳下的軍師,金劍先生李助。
王慶不解的問道李助“不知軍師爲何要爲童貫這個狗賊求情!”
李助在王慶耳邊嘀嘀咕咕了一番,王慶喝道“將童貫這個狗賊給本王拉回來!”
軍校聽令後,又將童貫狗賊拉了回來,李助說道“童貫你還不快拜謝我們楚王不殺之恩!”
童貫狗賊急忙說道“多謝大王不殺之恩,童貫感激不盡!”
王慶見童貫此時又是一番嘴臉,勃然大怒“童貫你這個狗賊,當真是個狗腿子,瞧你這裝孫子的模樣!難幹什麼大事?”
李助急忙扶起童貫,親自解縛,安慰道“童大人,我們大王出生市井,多少有點市井的脾氣,若剛纔有什麼言語不當的地方,李助代我們大王給童大人你賠罪了!”
李助說着對童貫狗賊一揖,童貫狗賊急忙說道“先生使不得,使不得,多怨童貫剛纔言語不當,惹惱了大王,大王肯既往不咎,童貫已經感激不盡了,怎敢再要先生賠禮!”
李助說道“不是我們大王不願發兵前往相助,只是此去山東,必須途經東京,怎奈東京有那嶽鵬舉,郭京,宗澤擋道,這三賊不但通曉兵法,而且能征善戰,非我大王一方兵力可以抗衡,而如今田虎那廝卻按兵不動,只要童大人能說服田虎出兵東京,我們大王必然起兵響應,到時候兩下夾擊,那東京城自然可下,林沖等人失去了東京這個屏障,就等於斷了歸路,那時我們四路兵馬齊下山東,何愁林沖等人不滅!到時候整個大宋劃作五份,自然少不了你童大人的一份!”
童貫狗賊聞言後,吞吞吐吐的說道“先生所言極是,要童貫前去聯絡田虎卻也不難,不過此去河北,東京是必經之路,趙佶小兒此時已恨童貫入骨,若童貫叫他們拿了,那童貫還能活命?”
李助聞言,冷冷的說道“童大人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李助也是愛莫能助了,童大人現在只不過是一白身,沒有一兵一卒,更沒一權一勢,有句話叫作富貴險中求,既然童大人不願冒這個險的話,那這五分之一的江山可就與童大人你沒有半分錢的關係了,童大人不願去說服田虎,我們大王也沒什麼損失,如今我們大王可是坐擁八州,八十六縣,進可以圖天下,退可以佔據淮西爲王!好了,能說的李助多與童大了說了,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來人啊!送客!”
李助這句話深深刺痛了童貫狗賊,正如李助所說,現在的童貫狗賊,沒有一兵一卒,更沒一權一勢,若再不富貴險中求的話,以前的一切謀劃可多是白費了。
此時王慶手下軍校卻說道“童大人,請吧!”
童貫狗賊急忙說道“承蒙楚王和李助先生看得起,童貫願意冒這個險,前往河北聯絡田虎!”
李助聞言,急忙右手一招,示意軍校退下。軍校退下後,李助說道“既然童大人願意前往河北聯絡田虎,那就事不宜遲,還請童大人這就出發前往河北,李助這就點起軍馬,只待童大人的好消息一到,李助便讓我們楚王親自統軍前往東京與趙佶小兒決一死戰!”
童貫聞言,急忙問道“那五分之一的江山,到時候楚王和先生,千萬不可失信啊!”
王慶說道“童貫你放心吧!本王一言九鼎!決不食言!”
童貫狗賊聞言大喜,急忙辭別王慶,李助,匆忙往河北而去。
童貫狗賊走後,王慶問道李助“軍師你讓本王放了童貫這個狗賊,這個童貫狗賊當真會如軍師所說,趕往河北聯絡田虎,難道軍師就不怕這個狗賊中途逃跑?”
李助笑着說道“大王,只管放心吧,如今童貫狗賊,沒權沒勢,趙佶小兒又視他爲眼中釘,肉中刺,他還能逃到什麼地方去,李助只是用了一招趕鴨子上架,童貫狗賊還真以爲我們會分他五分之一江山,別說是他這個廢物了,就算扶桑,女真,田虎也別想分一點土地,若童貫狗賊在東京被趙佶小兒拿了,我們也沒損失,還省得我們動手殺了這個狗賊,若童貫狗賊能聯絡到田虎,我們就出兵東京,與田虎一起擊敗趙佶小兒後,李助自會挑唆田虎等人前去山東決戰林沖他們,而我們就趁機佔了東京,東京乃大宋要地,進可吞併天下,退可退守淮西,田虎,女真,扶桑就算殲滅了林沖他們,也會元氣大傷,那時候我們再將他們一舉殲滅,到時候整個天下,還不是盡入大王囊中!”
王慶聽後大喜,大笑道“軍師這招果然是高啊!來人啊!快快擺下酒宴,本王要與軍師一醉方休!”
童貫狗賊一路上不敢停留,一連數月終於到了東京地界,童貫狗賊尋思“若是白日進城,定要吃人拿了,還是先找一處客棧安息下來,天黑之時混入東京城去,潛伏一夜,明日一早,城門一開,便出城趕往河北!”
童貫狗賊尋思定,不走大路,只走小路,又行了十餘里,遠遠看見一座村店,童貫狗賊大喜,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在這村店住下,等到天黑之時,看不清楚之時,再混人城中!”
突然一陣馬嘶,一彪軍馬往自己這裡奔來,童貫狗賊昔日貴爲樞密使,又怎會不識這彪軍馬的裝扮,自是東京禁軍打扮,童貫狗賊急忙轉到路邊,低下頭來。
那彪禁軍到得童貫狗賊面前,卻停了下來,童貫狗賊心下大驚,仔細一想,故作鎮定,這麼遠他們不可能看清我的模樣的。
“童樞密,好久不見了!”突然禁軍之中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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