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行了,我倒是覺得她和褚哥很合適,那女人就像無敵鐵金剛似地,配上褚哥強強聯手,難道你希望他娶個柔絲花,成天嬌滴滴的,哄着慣着嗎?男人嗎!玩女人能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但老婆還是剛強一點的好。”車辰希直言道。
“反正她就是不行,他們兩個……兩個……八字不合!”喬夕陽想了半天后憋出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說到這,衆人也像是猜出了些什麼,齊刷刷的看向喬夕陽,臉上皆掛着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而罪魁禍首褚凌飛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慵懶的坐在一旁,搖晃着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臉上端着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喬夕陽頓了片刻後,瞬間明悟了過來……
“該死的褚凌飛,竟然套我的話!”
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通紅着,原本僞裝的高貴矜持和優雅全然不見,就連笑容也快掛不住了,看着衆人恍然大悟的表情,恨不得將罪魁禍首拉出去k一頓!
反觀,此刻褚凌飛則是淡定的坐在一旁,臉頰上原本用來裝逼的金絲邊眼鏡不知何時被拿了下來,完完全全露出那張邪魅而又張狂的臉,沒有了眼鏡的遮掩,整張臉顯得越發的冷冽森然,尤其是那雙深奧的眼眸,活脫脫就像是一隻千年的狐精,邪性的令人背脊股冒出絲絲涼氣!
“做獵人最暢快的時候就是設計抓捕獵物的時候,看着你相中的獵物垂死掙扎,最後乖乖走入你安排好的籠子中,不是很有樂趣的一件事情嗎?正好最近手癢了,又看中了一隻僞裝的很深的小白兔……”
褚凌飛懶散的看了一眼渾身炸毛的喬夕陽後,隨意的在沙發上橫躺開來,那無害的表情就像是一隻乖巧的波斯貓,但誰也知道,這個男人內在的危險性,特別是他明顯的流露出對某個人勢在必得的想法,那麼你就洗乾淨脖子等着吧!
“小白兔?你不是最不吃這一套的嗎?在你眼裡再潔白的柔絲花也激不起你一點性趣,怎麼如今改性子了,大魚大肉吃多了,換清粥小菜了?”車辰希怪怪地看着褚凌飛,滿臉盡是不可思議。以褚凌飛如今的地位,要哪個女人不都勾勾手指手到擒來嗎?
還需要一步步的引誘?難道他是從哪個山溝溝裡找了一個不懂行情的山妹子?
“話說,你饒了一大圈,說的到底是誰啊?劉伶怎麼看也不像一隻小白兔吧?小刺蝟還差不多。”喬夕陽一頭霧水的問道。
褚凌飛搖了搖頭,嘴角邪肆的翹了翹:“你的小刺蝟沒人和你搶,睡都睡了還在那矯情!”
包廂裡剩餘的幾人一時訝然,面面相覷幾秒後,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掃向喬夕陽。直至車辰希蹦了起來後,衆人瞬間改變了方向,將喬夕陽圍繞在人羣中。
“喬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勁爆的新聞怎麼不和兄弟們分享,怪不得你一提到劉伶就急眼,原來你都把人家辦了啊!怎麼樣是不是老處女,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在牀上應該很帶勁吧!”
喬夕陽冷冷地瞟了一眼車辰希後,冷哼一聲,便靠在沙發上不再出聲。
“別這樣嘛,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這樣我可要傷心了,難道你這次打算玩大的?”
女人如玩物,區別是你怎麼玩,是要玩大的還是小的!玩小的,一ye激情,你爽我也爽,用過棄之,再找下家!玩大的,就是徐徐圖之,沒事獻獻殷勤,當然結果得到了還是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