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滕睿哲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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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黛藺在創e沒有看到花朵朵的出現。據同事相傳,花朵朵自從昨天坐上肖總裁的車,便不曾再出現。並且所有人都看到了網絡上瘋傳的兩則視頻,對花朵朵從天而降的災難感到竊喜而又唏噓!

是誰,手段這麼狠毒,把一個公司公認的交際花變成了酒吧里人人‘拾漏’的交際花?又是誰,根本無視法律的約束,直接將這兩則視頻放上了網絡?

若要怪,就怪花朵朵本人太過放縱,四處勾搭男人!說不定,以花朵朵水性楊花的品性,還在暗自竊喜自己一個晚上認識了這麼多的男人,以後不愁沒人嫁了!

所以一時之間,公司流言四起,對花朵朵的報應感到暢快解氣!對於這種沒臉沒皮、損壞公司大環境的抄襲者,貌似只有這種天敵才能讓這種無恥之人得到報應,讓精蟲衝腦的肖祈不敢再打這個醜女的主意,從而不敢再包庇她所有的惡行!

於是事情發生之後,創e華夏區區域總裁肖祈一大早上在助理的引領下,粗略看了這兩則視頻兩眼,然後開始極力撇清與花朵朵之間的關係,並且着重強調,自己昨天沒有跟花朵朵出去約會!他只是用車順便載了她一程,然後花朵朵便被一個叫arno的男子帶走了!

“聽說昨天肖總裁正準備與花小姐一起去買情趣用品?”過來調查的兩警員冷冷坐在他面前,表情嚴肅,讓他說實話,“這件事非比尋常,可能牽涉到感情方面的報復,泄露個人隱私,所以我們警方希望每一個當事人能配合調查。”

“沒有這回事!”肖祈兩手一攤,背靠椅背堅決不承認,決定來個死不認賬,“在我的律師過來之前,我不會再回答你們任何問題!”

然而,不管他是否再回答警方的任何問題,公司的人都知道他與花朵朵有一腿,並且最近的抄襲事件炒得沸沸揚揚,已經有一些風聲傳到他老婆的耳朵裡了!所以他老婆現在正在飛回國內的飛機上,決定對丈夫最近的所作所爲做一個瞭解,證實某些風言風語是否爲真?!

此刻,前來調查的兩警員從總裁辦公室離開了,進入花朵朵的辦公室進行取證,發現花朵朵的msn上有無數個私交甚密的男子,比如肖祈、威廉、arno……還有她混黑道的前男友,數目數都數不清,足以可見該女人的私生活糜爛。

但從肖祈所提供的路段監控來看,花朵朵昨天確實在半路被arno拉進了車,兩人舉止親密,說說笑笑離開了監控路段。於是警方對這個arno火速展開了追捕,絲毫不費力的通過全國聯網聯名,將這個盜竊賊arno從飛往歐洲的飛機上抓了下來!

arno雖然任職滕氏市場部開發經理,但其實是一隻軟腳蝦,早年通過toto的關係,才從業務員升上經理一職,是虛職。所以他開始通過出賣滕氏內部機密的方式撈油水,在滕氏內部打諢,然後在酒吧遇上了尋歡客花朵朵,兩人約會過幾次,但花朵朵嫌棄他窮酸,一直不肯跟他上牀。

現在arno被從飛機上逮捕了下來,立即將昨晚的事情招供,承認自己將花朵朵帶來了公寓,準備燕好,但他褲子還來不及脫下,水性楊花的花朵朵便被等在公寓裡的toto強行帶走了,他由於怕惹事,便沒有追上去,而是立即收拾行李上飛機,打算逃到國外!

“關於這件事,你沒有法律責任,爲什麼要逃到國外?!”審訊警官敲敲桌子,厲聲呵斥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警……警官,我確實沒有什麼事需要交代,我現在需要請個律師。”arno十分認同‘打死不承認’這個理,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氣勢洶洶推開椅子站起身,打算往外面走,“你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關押我!”

對面的兩警官則冷臉看着他,吩咐讓門外的證人進來。

原來審訊室門外站了個人,正是被通知前來的黛藺。黛藺此刻正在接聽龍厲的電話,被龍厲告知,昨晚失蹤的花朵朵被在酒吧附近的一幢公寓裡發現了,發現的時候她還在嗑藥,死活不肯走,還要跳脫衣舞。

現在,高家的人將她接回了家,本來想在她身上找指紋和精掖線索,卻被對方洗得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留下。花朵朵本人則早已沉迷於嗑藥,經常用嗑藥的方式讓自己興奮,然後與男人快活,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對於網絡上的那兩則視頻,高家只覺丟盡了臉面,叱令花家立即將這不要臉的外侄女立即接走!

所以黛藺在接完電話後,覺得,是應該讓這兩人供出他們栽贓陷害的戲碼,時機到了,她現在有必要讓警方介入她的被抄襲、被陷害事件,讓警方來還給她一個公道!

“半個月前,arno聯手花朵朵,盜走創e內部的重大工程案投標作品,然後以修改原稿爲由,讓我背黑鍋。”此刻她坐在了審訊室裡,作爲原告一方將龍厲蒐集到的證據交給警方,“這是arno與花朵朵私下見面的照片,以及這次私下高價買進他們圖稿的名單。警方可以對這些得標人各自進行提審,讓他們出示原稿……”

這幾個競爭公司的無恥對手,龍厲早已經明裡暗裡給了他們一些警告,用非法手段迫使他們業績一落千丈,將這幾個沒有實力的害羣之馬打回原形,讓他們無法再盜竊,再立足,她就不信,做了賊還不心虛?鬆了他們的口,還怕抓不出花朵朵的這些盜竊勾當?

“就算我arno做了這些事又怎樣,這些都是花朵朵和toto逼我做的,我只是幫她們……”arno陡然拍桌而起,碰倒了椅子,有些沉不住氣了,“沒有購買者,又哪來我們這些盜竊者,你們若要抓,也該是去抓這些競爭公司的獵手,是他們有需求,我們纔不得已去盜竊!”

“也就是說,arno你承認盜竊栽贓了?”黛藺盯着這個癩蛤蟆般的奇醜男子,徐緩一笑,“其實只要你承認是花朵朵指使,你的商業盜竊罪就可以減輕一層,你應該不想把牢底坐穿,並且賠上鉅款?我們這裡已經有很多證據,能證明你曾經盜竊滕氏內部的機密……”

“當然是花朵朵指使我做的!早在半個月前,她找上我說有一筆生意要做,讓我按照她的指示將圖稿交給創e的競爭公司,一旦她找到了替死鬼,我便按照這個時間點將東西交給競爭公司,然後她一箭雙鵰,除掉她面前的這個眼中釘!”arno有些激動起來,爲了推卸所有的責任,他開始胡說八道:“我與花朵朵沒有任何關係,是那女人倒追我,破壞我跟toto之間的關係……”

黛藺但笑不語,與對面的審訊警員對視一眼,靜靜站起了身。

走出去以後,她來了一趟滕氏,發現toto竟然若無其事的在上班,踩着10公分高的高跟鞋,一把拽着小秘書amy的頭髮,拖了十幾米遠!

見到黛藺出現,toto重重放開amy,抓起地上的一隻鞋子,狠狠朝黛藺砸過來:“你她媽的也不是一個好東西!滾!”竟敢利用她借刀殺人,除掉花朵朵,那她toto,同樣不會放過這個法辦arno的蘇黛藺!賤女人等着瞧!

黛藺側身躲開這隻鞋,發現她招惹了一個黑道上的大姐大,不解笑道:“toto姐爲什麼不出去避避風頭?昨晚的視頻風波,能讓toto姐你吃上官司。”

toto撣一撣自己的手背,根本不詫異這件事會被追究,啓脣一笑:“只要滕氏不倒閉,我toto姐便不會離開!我知道你蘇黛藺即將進駐滕氏,借我之手掃除所有障礙!但我提醒你,我可以幫你除掉花朵朵,同樣也可以爲了對付你,提拔我身邊的葉素素!葉素素與你之間的關係,比我和花朵朵那賤人好不了多少,我toto姐一定讓你沒好日子過!”

笑過之後,她一腳朝地上的amy踹去,“滾起來!”

amy一陣瑟縮,額頭上貼着ok繃,早已嚇得不敢動彈。

黛藺見此一陣心寒,示意身邊的秘書將amy扶起來,amy卻躺在地上不敢動,驚慌的搖了搖頭:“如果我起來,我下個月的工資就沒有了……”

“不起來就對了。”電梯裡的toto驕傲的仰着頭,等着電梯門關上,“上一次你蘇黛藺多事幫了她,我便扣掉了她這個月所有的工資。你若再幫她,我讓她這座城市混不下去!”

隨着電梯門被闔上,她陰冷的聲音也隨之被關住,女魔頭囂張的離去了,amy卻坐在地上不敢起來,抱着雙膝嚶嚶的哭泣。

黛藺無奈,從amy身邊走過,看着這個烏煙瘴氣的市場部門。原來,搖搖欲墜的滕氏內部,其實比創e好不了多少,唯一不同的是,滕氏是她和睿哲未來的產業,需要她和睿哲同心協力去打理,創e則無所謂,倒閉與否和她無關。

下午,遭遇‘豔照視頻’的花朵朵竟然現身創e,是被警察帶過來的,用口罩蒙着臉,戴着蛤蟆墨鏡,儼如大牌明星走場。這個女人與那麼多男人云雨了一夜,竟然沒有暈倒,若無其事與肖祈一起澄清公司的抄襲事件、栽贓事件!

因爲這兩件事涉嫌侵犯她人作品,是需要走司法程序的,所以花朵朵的豔照視頻一旦曝光,她曾做過的這些缺德事便滾雪球似的滾了出來,要求她必須交代清楚!

此刻她站在所有同事面前,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抄襲陷害確實無恥,我爲了給公司拼業績,不惜借鑑了同事的作品,毀掉了自己的名聲。但在這裡,我依然不承認自己抄襲,只是借鑑!(這些抄襲的賤人哪!)並且公司的作品被泄露給競爭公司,是arno強迫我做的,他說過,他的女朋友是混黑道,如果我不依順他,他便毀掉我……”

“那你跟肖總裁之間又是怎麼一回事?”有人譏諷笑道,環臂抱胸在一旁看熱鬧,對這女人的遭遇簡直大快人心,“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不勾引人家的男朋友,對方會找人‘教訓’你?昨晚的滋味好受吧,是不是以花主管你在酒吧的經驗,這些都是小case?”

花朵朵連忙戴上口罩,低着頭就往前面走。

但她走着走着,突然在門口撞上一個四十歲左右,打扮樸素的女人!女人慈眉善目,身後還跟着年輕的一男一女,她見花朵朵往她這邊衝,柔弱的她突然一把抓住花朵朵,冷道:“你就是勾引我老公的花朵朵?”

花朵朵連忙搖頭,試圖掙開老女人的束縛,呵斥道:“大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老公是誰,關我什麼事!”

女人卻陡然一個耳光扇過來,啪的一聲,打得花朵朵不敢再吭聲:“果然是你這狐狸精!你聽聽這是什麼!”老女人氣得發抖,陡然奪過兒女手中的手機,扔到桌上,將黛藺在辦公室錄到的那些對話放給大家聽——

“肖總,我們現在去吃飯,我表妹高晚晴手裡握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萬無一失的證明咱們的滕市長以公徇私……”花朵朵溫柔的聲音。

“說的對,滕市長從來不給我肖祈面子,我也犯不着給他面子。”肖祈刮她鼻頭曖昧一笑的聲音。

“肖總,您先別急着出去吃飯。”黛藺咬牙切齒的聲音。

“別管她,我們出去吃飯,酒店房間我已經訂好了。”肖祈猴急的聲音。

“肖總,剛纔肖太太打來電話,我幫忙接了……”黛藺再次勸慰的聲音。

“我老婆說了什麼?”肖總裁放開花朵朵後焦急的聲音。

…………

原來,辦公室裡的那段對話是真的被竊聽了,並且直接國際長途,擴音播放,除了讓全辦公室的人聽到,也讓肖祈遠在美國的妻兒聽得一清二楚!

那麼現在,花朵朵這女人該如何收場?

只見花朵朵吃了這一巴掌,屁話都不敢說,推開肖祈的一兒一女就往外面跑,害怕被他們拖着打!警察則在後面追,勒令她立即回警局協助調查,如果再跑,便被視爲妨礙公務,不配合調查,罪加一等!

聲名大噪的花朵朵跑到了大街上,扯掉她的口罩伸手攔車,哪還顧得警察的警告,拼了命的與其他乘客搶出租車,只想着飛奔逃命!結果擠着擠着,她的胸口突然被塞了一張名片,某位三級片導演對她拋來一個媚眼:“花小姐,昨晚的激情視頻直播我看了,你跳的真棒,敢三點全露,與男人np,有沒有興趣去我們的工作室演三級片?我有信心將你包裝成第二個蒼井空、飯島愛……當然了,前提是你必須讓我檢查身體……”

“去你媽的!”花朵朵一腳踹開他,奮力擠開所有的人羣,鑽入出租車。

這邊。

創e設計部門的整個樓層,全體安靜下來,所有的設計師都靜靜看着肖祈,脣邊浮着一絲冷笑。有些設計師和主管,甚至當着他的面開始遞辭呈,直接收拾東西走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因爲他們已經受夠了!

柳潔和劉孜也遞了辭呈,收拾好東西走到黛藺身邊,小聲碰了碰她:“黛藺姐,我們隨你去滕氏好不好?我們會很努力工作的。”

黛藺此刻還沒有遞辭呈,而是看到當年被花朵朵抄襲上位的matilda姐拖着小皮箱,對她揮了揮手,笑了笑,準備前往美國創e總部任職。

此時此刻的國內創e,早已經形同一盤散沙,正如當初黛藺被從美國總部調過來,做砸了滄口的案子,氛圍一樣的悲涼!人心散了,被傷了,還收得回來麼?

黛藺低下頭收拾自己的東西,將一份早已打好的辭職信放在桌上,靜靜從肖總裁面前走過。

現在,只要公司全體員工都知道,當初不是她出賣公司就好。她留在這裡的意義,似乎就是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體嘗被花朵朵抄襲借鑑、被這種小人糾纏的無奈,再也沒有其他。

其實她也想留在這裡創作、進步,然而,這裡的大環境不允許,不適合,公司早已包庇、助長了歪風邪氣,讓所有人都倍覺窒息,無法靜心創作!

晚上,她與睿哲帶着寶寶們去滕宅吃飯,滕父在飯桌上問她,創e是怎麼一回事?

“不適合我,所以辭職了。”黛藺靜靜吃着菜,沒有說太多,“我準備在家裡休息幾日,再去滕氏上班。”

“那你打算進哪個部門?”滕父又沉聲問道,瞥了旁邊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兒子一眼,發現睿哲一點都不爲黛藺的事操心,一張俊臉意氣風發,優雅安靜的用餐,一雙幽邃黑眸時而若有所思盯着黛藺,薄脣淺抿一口紅酒。

“應該進市場部。”黛藺用餐巾抿一抿嘴角,表示吃好了,打算現在回去市委大院的房子,不在這裡住。

但滕家的傭嫂已經把兩個寶寶哄睡下了,滕母也極力挽留,讓她不得不回到二樓的新房,簡單衝了個澡,躺在那張白色的圓形大牀上看書。

這裡其實是他們的新房,歐式宮廷風格,奢華溫馨,但她住在這裡,總感覺怪怪的,不敢關燈,害怕在黑夜裡想起以前鄒小涵住過這裡,起一身雞皮疙瘩。

樓下,剛剛用完餐的滕睿哲則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接聽電話。

“滕少,這一次你的女人利用了我,你是不是應該出來與我做宗買賣?”toto在電話裡朗聲大笑,帶一絲張狂與尖銳,又帶着幾分客氣,“西碼頭,九點,我的私人遊艇等在那,我有生意要與滕市長你一起做。”

滕睿哲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眯眸冷笑:“先告訴本少,你toto姐做什麼生意!本少再考慮有沒有興趣!”

正看書的黛藺擡眸看了他一眼,把書放下,認真盯着他冷笑的側臉。toto?

男人高大修長的身軀已經走向窗邊了,一身的冰冷氣息,凜然冷傲,似乎與toto達成了意向,決定去西碼頭赴約,轉身對她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黛藺搖搖頭笑道:“既然你是去談生意,那帶着未婚妻出場肯定不太方便。而且toto一定強調了,她與睿哲你做大生意,不要讓女人縛手縛腳!”

滕睿哲見她這麼通情達理,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去去就來,你早點睡。”

黛藺點點頭,目送他出去,然後站在窗邊看着他離去的身影,輕蹙眉心。

他沒有親自開車,讓保鏢開車,龍厲跟隨身旁,一身西裝筆挺、沐浴着夜色前往西碼頭。

此時月高風清,西碼頭的海水一陣接一陣的撲打,白色的私人豪華遊艇在海面上起起伏伏,在燈紅酒綠裡晃動着一股奢華。

滕睿哲俊臉邪冷,邁動修長雙腿,帶着保鏢上了遊艇,立即有兩個妖豔女子出來迎接,嬌滴滴的喊他‘滕少’!而遊艇內艙,金黃色牆布裝飾成古羅馬風格的牆面,黑色烤漆點綴其中,奢糜輝煌;大吊燈在遊艇的行駛中微微晃動,旗袍美女恭立,美酒飄香,形同夜總會大廳。

toto坐在沙發上,早已爲滕睿哲準備好了美酒和雪茄,自己則夾着一支點燃的雪茄,邀請滕少坐。

滕睿哲帶人剛走進來,廳內燈光突然驟暗,升起了一支豔舞,兩個皮膚白皙、蕾絲透視裝的女子輕柔扭動她們的水蛇腰,暴露着她們柔白的身段,妖媚的朝滕睿哲走來,打算按照場子規矩,擁着他坐到沙發上,然後往他懷裡湊;滕睿哲的薄脣勾起一抹冷笑,長腿走進來,但並未坐,“看來你不打算與本少談生意,而是送本少一船美女。”

這艘遊艇早在他的雙腳踏上甲板,便已飛快開動,離岸口已經很遠,toto打算讓他在這裡左擁右抱,享受美人恩。

“先送美女,再談生意。”toto邀請他坐,晃了晃她手中的紅酒杯,笑着,擺出大姐大的派頭邀他碰杯,“滕少看在toto爲滕氏打拼多年的份上,賞個面子,喝一杯。喝完這一杯,toto與滕少有大生意要做。”

今晚當然不是她來勾引這個俊美的男人,而是讓這羣夜總會的小姐來伺候這個即將結婚的男人,弄得他舒舒服服。

這些有錢有勢的男人,不都愛在歡場逢場作戲,體驗婚後的刺激?她就不信,以她的手段,還能讓蘇黛藺那賤女人風風光光完婚,守住自己男人的清白!

踩了她的男人,那可是要還的!今晚過後,不管滕睿哲有沒有真的玩這些女人,她都要讓蘇黛藺明天隨着滕睿哲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