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 先吃老婆再吃飯
黛藺去滕氏上班,果然看到辦公桌上插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花瓣上還滾着水珠。
柳潔笑嘻嘻告訴她,是新來的股東威廉送的,還有卡片呢,粉色的!
黛藺看一眼卡片,用手指將白色花瓣撥了撥,突然將這一整束花從花瓶裡抱了出來,交給柳潔:“將花插到你的辦公桌上,如果你喜歡的話。”
“當然喜歡!”小柳忙不迭的接過白色百合,欣喜的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臉的陶醉,“這是最漂亮最清香的天香百合,我最喜歡了,謝謝黛藺姐!我這就去插上,然後努力工作!”
小丫頭歡天喜地的轉身出去了,準備去插花,恰好遇上剛剛開門進來送文件的劉孜,劉孜見黛藺送給柳潔天香百合,頓時有些吃味兒了,“黛藺姐,爲什麼我沒有天香百合?”
黛藺正將長髮勾到耳後,準備低頭看文件,聞言擡眸一笑:“如果威廉明天繼續送百合過來,那束百合就是劉孜你的,你們倆輪流着送。好了,現在出去工作吧,如果有toto的消息,記得進來知會一聲。”
“嗯!”劉孜俏皮的眨眨眼睛,湊過來放下手中的文件,轉身出去與柳潔水養天香百合了。片刻後,她打來內線,壓低聲音告訴黛藺:“黛藺姐,原來toto姐今天不是沒有來上班,而是一直在頂樓總裁辦公室。Alice說她一直在找Amy的麻煩,Amy差一點被她從樓梯上推下去!”
“沒有人勸阻麼?”黛藺放下手中的簽字筆,眉頭皺了一下,“立即通知公司的保全過來,toto這是人身侵犯!”
“可是沒有人敢過來呀!”
“我上去一趟!”黛藺斷然掛機,拉開玻璃門風一般的走出去,示意柳潔劉孜跟上,搭乘電梯上樓頂的天台。
此時的樓頂天台,豔陽高照,秋風颯颯,一身緊身黑裙的toto果然將柔弱的Amy逼在角落裡,一隻手正抓着Amy的下巴,掄起手掌就是打耳刮子,嘴裡還不斷罵着賤貨!
Amy則慘叫連連,無法掙脫,只能苦苦哀求,大聲哭泣,用手護着肚子身子緩緩下滑。
“小賤貨,我看你還敢不敢與我對着幹!老孃讓你不得好死!”啪啪兩耳光扇過來,掄着Amy細弱的脖子,將瘦弱的她不斷往欄杆處拖,將Amy的上半身狠狠按下去,讓她看着下面的車來車往,“你喜歡告狀是不是?老孃就讓你從這裡摔下去,摔得血肉模糊,看你這小賤人還敢不敢告狀!?還有,不要以爲告了我就可以過安生日子,老孃那些道上的兄弟不是白混的,我讓他們每天晚上去你的出租屋伺候你這小賤人!”
“救命!不要!”Amy嚇得臉色浮白,半懸着身子不斷掙扎,想努力把懸空的腦袋和上半身仰起來,“你殺了我同樣要坐牢!”
“那我們就一起死!”toto手背上青筋暴突,果然將Amy往樓下重重一送,讓小秘書的身子又往下滑了一截!
“toto姐住手!”柳潔劉孜二人飛奔過來,從後一左一右緊緊抱住toto的身體,讓她不要再發瘋,黛藺則去搶救懸空倒掛的Amy,抓住小秘書的手將她往上面拉,讓她用腰腹使力,努力將上半身仰起來。
但倒掛着Amy嚷嚷着肚子痛,不能用腰腹使力,因爲這樣會傷到孩子。
黛藺三人看着這倒掛中的Amy,實在是感到無語無奈,畢竟現在她人正倒掛在半空中,黛藺拽住的只是她的腿,若是她自己不使力配合,不仰起上半身往上面抓,她將會帶着肚子裡的孩子摔成一團肉餅!
如果命都沒有了,還怎麼生孩子?看來對於Amy而言,情夫的孩子比她自己的命更重要!
黛藺伸長自己的手臂,傾出半截身子堅持讓Amy抓住她的手爬上來。Amy嚶嚶大哭,臉色發白,長髮在半空中蕩了蕩,最後還是抓着黛藺的手,自己一仰而起,用手抓住了欄杆。
柳潔劉孜兩丫頭則還在與那toto周旋,被那女魔頭的高跟鞋踩了好幾腳,疼得悶哼。說實話,這女魔頭常年與黑道上的人接觸,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如果不是兩丫頭一起死死拽住她,似兩隻八爪魚纏着她,她還真掙脫得了,跑過來一巴掌將伏在欄杆上的黛藺一起掀了下去!
現在Amy被安全救上來,黛藺從紅脣裡吐了一口濁氣,示意Amy別再哭,朝toto緩緩走過來,“聽說toto姐拿走了保險箱裡所有的重要文件,然後一把火燒之殆盡?”
“你現在知道還不算遲。”toto驕傲翹起脣角,陰冷一笑,再次拿出她的招牌動作,環臂抱胸神氣看着這邊,腳下的超高高跟鞋嗒了嗒,陡然眼眸一眯,朝這邊緩緩走來,“姐早警告過你們,在我正式被庭審之前,老孃讓你們不得好死!”
黛藺見她圍着她走了一圈,將‘無所畏懼、恬不知恥’發揮到極致,便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多坐幾年牢,或者被判無期,儘管用各種手段發泄你心中的怒氣。剛纔你將Amy壓在欄杆上恐嚇,從法律程序上講,是謀殺未遂!其實我一直不明白,滕二伯爲什麼會選擇你這樣的人做他的秘書?”
“大家同爲女人,你竟然不知道?”toto竟然用手撩一撩她的爆炸頭,妖媚一笑,轉過頭盯着黛藺:“以前,姐可不是這一頭爆炸頭,而是如你一樣,烏黑的長髮長到腰身,皮膚細滑,臉蛋嬌美。滕二伯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家裡人老珠黃的妻子,當然會對外面的年輕女子感興趣。所以那幾年我陪了他幾年,讓他重燃第二次激情,找到年輕時候的感覺。而且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還爲他打掉過一個孩子呢!這個孩子按照輩分上來講,是滕睿哲的堂弟,也就是滕家的嫡親血脈,無奈那笨手笨腳的傭人將地板拖得太滑,導致我不小心摔倒流掉了他……”
一旁的柳潔劉孜聽得全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牙齒直打哆嗦,實在無法想象toto留長髮能有多漂亮?滕二伯也就是滕總裁當年能看上她做小老婆,是眼睛出問題了吧,看上這種貨色?!
兩人連忙把哭泣中的Amy扶下頂樓,讓聞訊而來的保安過來解決這件事,並且報了警,讓警方加快進展與速度將這惡女人帶走!
黛藺則繼續與toto在頂樓‘聊天’,看看這女人到底能有多麼能掰,與滕二伯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但toto在炫耀了幾句之後,雙腳逐漸走到了欄杆邊,然後突然拉開她的香奈兒包包,從包裡拿出一大沓打印好的白紙,揚起手就往車來車往的樓下灑開,“你們這些小賤人啦,沒一個身家清白的,都是一羣勾引男人的賤貨,姐這次就讓你們身敗名裂!哈哈!”
她越灑越多,將包包裡的資料整個兒往樓下倒,並且張嘴瘋狂的大笑起來,“對,我toto姐在黑道上的勢力是不大,被滕睿哲黑殺黑,用另一幫派的勢力鎮壓我!但你們不要忘了,樹大才招風,你們是公衆人物,我們則只是小螻蟻,雖然低層,但絕對能讓你們不得安生!還記不記得前不久你的雙胞胎差一點被人當街劫持?那可不是最後一次,姐還有很多次等着你們!哈哈!”
黛藺見她發瘋,接過一張隨風撲打到她身上的打印紙,瞧了一眼。
紙面上首先彩印了她與睿哲的同居照,註解:兩人沒有結婚,卻生養了一對孩子,並且其中有個孩子是從鄒小涵的肚子出生,名爲‘妮妮’,而鄒小涵正是滕睿哲明媒正娶的前妻,蘇黛藺是在他們的婚姻期間做了第三者!葉素素,被蘇黛藺橫刀奪愛的滕睿哲前女友,一場大火毀去了她的一切,現在卻又被調往柬埔寨出差,至今生死未卜!蘇黛藺已榮登‘金牌小三’之位,專門橫刀奪愛!
接下來,是Amy與其情夫在車上偷情的彩色照片,拍了一個側面,以及Amy下車抓裙子的清晰畫面,還有車子的車牌號碼——一個A加五個六!註解:物以類聚人以羣分,Amy與蘇黛藺屬同一路貨色!勾引已婚男人!
最下面,則是‘蘇黛藺從創e跳槽過來,直接榮登市場部副主管,借靠滕睿哲的關係一飛昇天’這則消息的大肆渲染!註解:現在toto被炒,蘇黛藺趁機上位,正是滕氏聯手起來對付外人,準備將滕氏發展成一個完完全全的家族企業,不接納任何外人!滕氏所有員工注意了,下一個被炒的人就是身爲外人的你!
但這些消息,黛藺看了看,覺得無聊,因爲這些消息,報紙媒體網絡上每天都在播報炒作,根本不足爲奇。所以她不再理會發瘋的toto,而是朝門口走去,示意門口的保安上樓頂,將瘋狂的toto控制住。
然而當她走到樓下,卻發現Amy抓着彩印紙大哭不止,將頭伏在桌面上,一直趴在桌上抖動雙肩嚶嚶大哭,不肯起來。她靜靜看着,忽然對Amy流不完的眼淚有些牴觸,坐下問Amy道:“這個男人只是被拍了個側面,但車牌號碼被拍到了,你打算怎麼做?”
Amy仰起梨花大雨的臉龐,咬緊嬌豔的嘴脣哽咽道:“正是這個車牌號碼被拍到了,我才爲他擔心。我是真的很愛他,不想讓他受到傷害,但我實在離不開他……”
黛藺遞給她一張紙巾擦眼淚,扭頭示意柳潔劉孜出去,這纔再次對Amy道:“如果他與妻子之間有感情,並且沒有結婚的打算,Amy你還是儘早離開他爲好。現在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我建議你打掉。”
“爲什麼?”Amy淚光一閃,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伸出手緊緊抓着黛藺:“他老婆不打算生孩子,已做好了丁克的準備,所以我想給他生一個寶寶,讓他做爸爸。”
黛藺皺眉搖搖頭:“可他與妻子之間有感情,不打算離婚,難道你忍心讓孩子背上一輩子的私生子罵名?”
“也許他老婆是不能生呢!他想做爸爸,卻做不了!”Amy激動得站了起來,一下子打翻了桌上的水杯,足見她此刻的情緒波動,“我可以爲他生下這個孩子,讓他抱回去給他老婆代爲撫養的,只要他不離開我,隔段時間過來看看我。”
“好了!”黛藺瑩白柔美的臉蛋驟然一冷,陡然有些生氣,“將孩子抱過去讓正妻代爲撫養,孩子永遠都不會幸福!Amy你現在還年輕,可以重新開始另一段美好的感情,不要糾纏在這段婚外情裡。”
Amy則咬着嘴脣不停流眼淚,怔怔看着生氣的黛藺,然後重新坐在座位上,趴在桌面悶悶的哭。
黛藺起身走出去了,將空間留給Amy發泄,若有所思盯着柳潔辦公桌上的那束潔白百合,心情沉重。剛纔她已經讓這兩個小秘書將五個六的車牌號碼查了查,查到的結果是,這個車牌號碼價值幾百萬,屬赦家的少爺所擁有,非常拉風與名聲大噪,所以稍微查一查,是查得出來的。
但關鍵是,幾年前赦逸已經有老婆了,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多年前赦逸在中國銀行扣押她的身份證,赦老爺曾提及過這個女子的名字,素雅娟秀。
如今,赦逸借靠赦老爺的關係,一路官運亨通,即將坐上中國銀行副行長之位,混得風生水起,怎麼還在招惹二十歲出頭的Amy?
她正想着,柳潔突然接了個電話,觸了觸身旁的她道,“蘇主管,與我們市場部門合作的銀行代表過來了。他們銀行已經審覈通過了與我們市場部門的合作方案,現在前來洽談。”
“準備接待。”黛藺收起思緒,往前走了一兩步,忽然又想起了toto的事,轉頭問那坐在辦公室最角落、負責整個清潔部門工作安排的鄒小涵:“鄒小姐,公司大樓門口的彩印紙張是否被清理乾淨?我不想看到任何一張紙散落在公司大樓門口,或者公司的任何一個地方,這樣會影響到客戶對我們公司的形象!”
鄒小涵連忙擡起頭,並站起了身:“蘇主管,我正在處理!由於toto是有備而來,很瞭解公司的內部結構,早已將公司的每一樓層都張貼,在每一個員工的桌子上都發了一份,並且在樓頂大量散發,所以清潔工人在短時間內很難立即全部清理乾淨!我估計,馬路上的行人,公司的員工,已經有不少人撿到了這些傳單,謠言已經開始散播了,我們現在相當於亡羊補牢。”
黛藺聞言臉色一正,轉過身子認真看着鄒小涵,笑道:“toto正在爲你平反,在傳單上提到了你的名字,着重強調你是睿哲的前妻,並育有一女‘妮妮’,鄒小姐你高興麼?”
“我只爲公司辦事,不會參與這些流言蜚語。”鄒小涵飛快正色道,並不將欣喜之情溢於言表,眼睛看着桌面。
黛藺便不再看她,帶着兩秘書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會議室,但在這個過程中,黛藺看到牆面上用膠水張貼了無數張彩印紙張,密密麻麻的貼着,清潔工阿姨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全部清除,來來往往的同事都在駐足觀看。
柳潔劉孜則跑過去幫忙撕,讓大家都散了散了,不要看,並用身子遮着,十分的護主心切。
黛藺則一身套裙、烏黑長髮微微盤起,露出粉白的玉頸,雪白的乳溝、凹凸有致的身材,走進會議室見銀行的代表。
然而這位西裝筆挺的銀行代表卻撿了一張彩印紙正在看,紅木會議桌的程亮光澤倒映着他烏雲密佈的臉,依稀可見,他俊臉上的怒氣越來越明顯,擱於桌面的右手悄然握成拳,說明他對這張彩印紙有很大的情緒反應!
踩着高跟鞋的黛藺則靜靜看着桌旁的他,黛眉微挑,在他對面坐下,“原來是老同學。”
赦大少爺立即擡起頭,忽而將手中的紙抓成了一團,緊握在手中,目光灼熱的打量了黛藺一眼,風流笑道:“這麼久不見,黛藺你更漂亮了。我記得當年你出獄,簡直弱不禁風……”
“我們談公事。”黛藺笑着打斷他,清洌目光也打量了赦逸一圈,不可否認這個紈絝子弟長相俊美,時尚貴氣,並且多年的婚姻讓他身上透着一股成熟的味道,介於成熟和風流之間,難怪會讓Amy癡迷。
“這一次讓中國銀行的副行長親自過來一趟,我們滕氏真是三生有幸。”她又輕啓紅脣笑道,將自己窄裙下的一雙直白美腿優雅交疊,蔥白玉指翻開面前的文件,“我們談談細節問題。”
“呵。”赦逸驚豔的目光在黛藺雪白豐滿的胸口繞了一圈,同樣發現這個老同學簡直擁有一副讓男人血脈卉張的好身材,修長玉頸粉白,胸口白嫩,一縷烏黑長髮,恰好就垂落在了她雪白的乳溝上,更不提她下面那雙交疊的直白美腿,不盈一握的小腰,豐滿挺翹的臀……說實話,她生過孩子之後,全身散發出來的,是一股獨屬於年輕少婦的嬌媚,水嫩、妖美、性感,這顆蜜桃成熟了,只等着男人來採摘。
他猶記得當年與她一起開跑車飆車,她一臉的青澀純真,長了一張芭比娃娃的臉,讓他癡迷。而如今家庭事業雙豐收的他,開始注重的是女人的胸和內涵,雙峰是否挺翹,這說明她會保養;腦袋裡是否有內涵,這說明她有教養,不是花瓶,以及他對這個始終沒法得到的女人的惦念。
不過,有個傷腦筋的問題,爲什麼他與Amy幽會的畫面會被偷拍?他與這個Amy只是逢場作戲,在一起沒多長時間,並不打算有結果的,爲什麼會被偷拍?!
“黛藺,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現在已經五點多了。”他看看他手腕上的名貴腕錶,開始對對面的黛藺發出邀請,“我在附近的泰國餐廳訂了座,我們過去一邊吃一邊談細節問題。”
黛藺把文件緩緩合上,擡起一雙帶笑的眸子看他,“晚餐時間,你不用回去陪老婆吃飯?”
“她與一羣朋友飛去美國購物了,不用我陪。”赦逸笑着站起身,一顆心根本不在公事上,並走過去紳士的邀請她前往餐廳,“我的車就停在樓下,坐我的車吧。”
黛藺微笑着站起身,走出來,卻婉拒了這個曾經侵犯過她的花花公子:“但我需要回家陪老公和寶寶吃飯,沒有時間。合作的細節問題,我們明天再談吧,赦副行長。”
赦逸頓時有些失望,一隻大手還放在黛藺柔嫩的玉手上,享受那種細滑淡雅的**滋味,但他懂得見好就收,紳士的放開了她:“也好,那我用車送你一程。”
黛藺已經踩着高跟鞋往外面走了,婀娜的身姿,雪白的玉足、腳踝和小腿,似乎每走一步都散發着一股清淡的蓮香,讓身後的赦大少爺看得癡迷不已。
“不必了,我自己有開車。”她繼續婉拒這位花花大少的任何邀約,忍着胸口的反感,親自送了這位中國銀行的貴客一程,然後讓秘書送客,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這個時候,公司的員工幾乎全部下班了,坐在這裡哭泣的Amy也不見了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去見了赦逸?
而偌大的公共辦公室裡,鄒小涵竟然坐在這裡加班,當黛藺從她面前走過,鄒小涵突然擡起頭道:“原來這次與市場部門合作的銀行是赦逸他們公司,赦逸是咱們的老同學,應該會給我們市場部門不少幫助,讓這裡起死回生。畢竟,toto把這裡的客戶資源和重要文件都燒掉了,市場部門相當於重新開始。”
“鄒小姐還沒下班?”黛藺聞言扭過頭,走到鄒小涵面前,看了看她面前的文件,淡淡一笑:“其實比起與赦逸之間的關係,小涵你與他更有交情。這次與中國銀行的合作案,我就交給你去嘗試,你是否拿得下?”
鄒小涵看着她沉默了兩秒鐘,沒有立即做出迴應,然後才笑道:“只要你敢交給我,我就敢拿下!不過我得告訴你,剛纔你出去與中國銀行代表見面,Amy就衝出去了。因爲正如傳言所傳,五個六的車牌號碼是赦逸,Amy一聽說赦逸過來了,便飛快的往外面衝。自然而然的,她應該也看到了赦逸看你的目光。赦逸一直想追你,這是我們朋友圈裡一個人人皆知的秘密,他一直沒有死心!所以即便你現在將這個案子轉手給我,也擺脫不了赦逸對你的追求,他以後還會來找你的!”
“多謝提醒。”黛藺朝她投來淡漠一瞥,沒再接話,拿着自己的包轉身走了,安靜來到電梯前,看着鏡子裡自己的倒影。的確,一個赦逸不是問題,但如果牽涉到Amy、鄒小涵、赦逸老婆,這豈不是一個錯綜複雜的大問題?
地下停車場,黛藺正在尋找自己的車,突然看到Amy拿着一支手機,一邊大聲的在手機裡喊着‘赦逸你不要生氣’,一邊頂着一頭蓬亂的長髮,滿臉淚痕,赤着腳往前奔跑,似乎在追赦逸的車。
黛藺朝遠處望了望,果然發現赦逸的車已經駛入車流了,開得很快,Amy則在停車場追,不停的打電話,面容憔悴。黛藺走過來一把拉住這正在車道上橫衝直撞的Amy,勸慰她:“現在是敏感時期,你冷靜一些。”
“剛纔我跟他說,我們的孩子一個多月了,他竟然說讓我打掉!”Amy無助的撲到黛藺懷裡,瘦弱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而且他說這次不是過來找我,是過來談合作項目。蘇主管你是不是認識他?如果認識,幫我勸勸他,我不能沒有這個孩子。”
黛藺拂一拂她的頭髮,讓她冷靜,然後用遙控按開車門,將Amy扶上自己的車,“你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我不能回去,toto的那些人會找我麻煩。”Amy不停的搖頭,雙手死死抓着安全帶,害怕的縮起身子,“這幾天他們天天來敲我出租屋的門,砸破我的窗戶,赦逸又不管我,我怕他們真的會強暴我……”
黛藺用手支頭,自己也感到頭疼,想起蘇宅還空着,便決定先將Amy送到蘇宅住着。
一個小時後到達蘇宅大門口,黛藺將Amy送進了這幢她從小生長的別墅,但Amy竟然害怕父親的遺像,不敢一個人住在這裡,剛走進門,便腳步後縮不敢進去。
於是黛藺給滕母打了個電話,讓伯母準備一間客房,讓她的這個同事住一兩天。
滕母欣然應允,派了管家來親自接她們倆回滕宅,並馬上給睿哲打了個電話,讓睿哲過來滕宅吃飯!
半個小時後,從市政府直接過來的滕睿哲看着滕宅大客廳裡嬌柔無助的Amy,劍眉輕揚,銳眸幽邃,多看了這個嬌滴滴的柔弱女子一眼。
“這個女孩很像多年前剛出獄時的你,感覺很像。”他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對黛藺直言不諱,冰冷的俊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黑眸波瀾平靜,似乎在審批他的公文,“爲什麼將她帶過來?”
黛藺剛洗了個澡,正在擦拭她烏黑秀髮上的水珠,“toto在找她麻煩,派人正守在她的出租屋外面,所以我讓她過來這裡住一兩日。你那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現在證據確鑿,李副市長和高老爺是否伏法?”
“今天庭審很順利。”男人長臂一勾,將她抱到長腿上坐着,緊緊圈住她的楊柳細腰,目光灼熱,大手一把抽掉那裹着她瑩潤玉體的浴巾!
他從後剪住她的雙手,讓她的身子拱起,用火熱的薄脣親吻她修長的脖子和雪白的胸口,使得她仰起小臉盡情享受,柔嫩身子止不住的隨他的溼吻輕輕顫抖,無助掉落手中的毛巾,溢出一道道呻吟聲。
然後他將自己龐大健壯的身軀逐漸將玉體半露的她往大牀上壓,滾燙的碩大虎軀將嬌小的她完全覆蓋住,黑色頭顱在她白嫩高聳的胸前熱情點火,“檢察院現在已經將高老頭帶走,高家準備迎接牢獄之災、家破人亡。李副市長準備被摘掉官帽,與高老頭一樣的下場……好了,不說這些,現在讓我好好愛你。”
“嗯。”黛藺早已經攀住他結實的身軀,潔白小臉嫣紅,準備在樓上與男人恩愛一番後,再下樓吃飯。
樓下,Amy乖巧的幫傭人們端菜、擺放碗筷,時而,望一望滕宅大客廳四周的照片,對黛藺的照片很感興趣。但是滕宅沒有黛藺的照片,也沒有婚紗照,讓這個小秘書感到很失望。
於是她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好奇問滕母:“伯母,蘇主管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男子追吧?我聽說當年蘇主管在學校是班花,班上有好多男同學追她,但她偏偏就喜歡我們的滕市長,對嗎?滕市長真有福氣。”
滕母正在隨傭嫂們一起佈菜,回頭欣慰一笑道:“是啊,當年這小兩口一直在折騰,先是黛藺被班上的赦家少爺追求,讓睿哲誤會了他們,以爲他們是一對,然後睿哲又有女人追求……哎,總之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一直出現誤會,還好現在終於雨過天晴了,我這懸着的心啊,總算落地了。”
“是呢,現在他們過得這麼幸福,羨煞旁人了。”Amy順着話頭笑道,哄滕母開心,又問:“這位赦家少爺是那位經常上財經週刊的中國銀行的赦逸嗎?聽說他能力過人,就快榮升副行長了。想不到他曾經也追求過蘇主管,聽說當年經常隨蘇主管一起開跑車、去蘇宅開宴會呢。”
滕母見這位小秘書似乎在旁擊側敲,只對赦逸感興趣,便笑道:“誰知道他們當初的關係是怎樣的!當初黛藺、小涵、赦逸是同班同學,經常一起開車喝酒的。年輕人嘛,經常在一起聚會,鬧一鬧,玩一玩,也沒什麼奇怪。可能赦逸當年是追求過黛藺,但赦逸現在結了婚,黛藺現在也與睿哲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好了,我們不聊這個,開飯吧,伯母去樓上喊喊他們。”
“嗯。”Amy甜甜一笑,卻在滕母轉身去樓上的瞬間,臉蛋上的笑意散去,變成了一股怒氣。原來剛纔在滕氏會議室,她果然沒有看錯赦逸看蘇黛藺的火熱目光,原來他們倆果真有一腿,是老相識!
而蘇主管,卻一直在假惺惺的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