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營地——————
黔南空打了個哈欠,慢慢坐起身子,揉了揉迷糊的雙眼。
突然,天行捧着一碗湯衝了進來。
“哈哈,空空,你起得好準時哦~!來,吃我的愛心早餐把~!”天行笑眯眯地把湯端到黔南空面前。
黔南空的額頭掛上了三條黑線,不過她還是得硬着頭皮喝着湯。【哎,自從來到這裡,天行整天纏着我,害得我根本無法跟蹤外加保護啊……】【說書小豬:天行的確熱心過頭了,和甄浩孫有的一比……芮新河:滾~!那個白癡怎麼可能和我的甄浩孫比呢?說書小豬:“我的”……?】
好不容易把湯給喝完了,天行滿意地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啊~!又是一個清爽的早晨,我們應該幹什麼呢?手牽手在森林幽會?手牽手調配新料理?還是手牽手去摘花?……”
聽着一個又一個的白癡建議,黔南空的頭都大了,好不容易纔打斷天行的話:“吶,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好嗎?”【該死!爲什麼我要求他啊?】
天行微微一愣,然後又微笑着對黔南空說:“好啊!一直跟我的在一起也會被別人說的嘛!”【嘻嘻,會來問我,證明她已經慢慢接受我了……哈哈!】
黔南空暗地裡呼出一口氣。【太好了,今天終於可以執行我的任務了……】
凡一京帳篷外——————
黔南空小心翼翼地靠近凡一京的帳篷,要問嚴文琉爲什麼沒有發現?白癡,早晨可是睡覺的大好時機,嚴文琉會放過嗎?
只見,凡一京蹲在篝火前,疲倦地做着早餐。
而在凡一京身後的尤倩孫和嶽希羅卻做着無聲的爭鬥。又是一場眼神PK……
尤倩孫冰冷地盯着嶽希羅。【哼!昨天的事情我還沒忘呢~!】
嶽希羅陰沉地看着尤倩孫。【哼!凡一京的身份你還不知道,我永遠比你先一步,我就不相信你會甘願做GAY!】【說書小豬:喂喂,希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想想看!以尤倩孫不服輸的性格看到你已經願意做“GAY”了,那他還介意什麼啊?尤倩孫:說得好!鼓掌!希羅:大意了……】
這回黔南空可納悶了。【誒?這兩人怎麼這麼莫名其妙啊?】
凡一京轉過身,看着“莫名其妙”的兩個人,無奈地說:“喂,我說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怪啊?從醒來時就在打冷戰,還吃不吃早餐啊?”
誰知兩人同時轉頭嚴肅地看着一京,異口同聲地說:“吃!”
“那還不快點?!”【剛纔還在打冷戰,現在就心有靈犀一點通拉?】
在暗地裡的黔南空有一中預感。【我怎麼有一中感覺……好象嶽希羅在跟尤倩孫搶凡一京似的……不行!嶽希羅知道凡一京的身份,尤倩孫卻不知道,明顯的處於下風!看來要製造機會讓尤倩孫知道凡一京的身份了……】
突然,在吃早餐的凡一京打了一個寒戰。【額……好象有人在打我的小算盤……】
計劃開始——————
時間:早上。
地點:離營地很近的森林。
人物:凡一京和尤倩孫。
計劃:尤倩孫的凡一京在撿柴火,突然由黔南空弄起來的大風把凡一京的帽子颳走,尤倩孫發現身份。
黔南空想着這個計劃,邪惡地笑了起來。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事實往往是殘酷的,請黔南空同志準備好心臟藥。
人物超出黔南空想象,多出了一個嶽希羅……
凡一京、尤倩孫和嶽希羅並排走在去森林的小路上,黔南空花費了好大的精力才完成的大風颳了起來。
計劃
時間:晚上。
地點:凡一京帳篷內。
人物:凡一京、尤倩孫和嶽希羅。
計劃: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着了,尤倩孫卻沒睡着,尤倩孫抵抗不住心裡的好奇,拿下了熟睡中凡一京的帽子。
哎呀呀,這計劃明顯不可能,於是又發生昨天晚上的那件事。
計劃結束——————
黔南空獨自一人站在凡一京帳篷前,狠狠瞪着帳篷內的嶽希羅。【可恨的嶽希羅!我的計劃又失敗了!555~!虧我還等天行睡着了,偷偷跑出來……可恨啊~~~~~~~~!!!!!!可憐的三大計劃……】
黔南空繼續想着下一個計劃,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突然,一個電燈在黔南空腦子裡亮了起來。
【哈!想起來了!上次凡一京跟建仁打架,某記者在樹上拍照片!凡一京雖然把照相機給砸了,可膠捲卻在嚴文琉那裡呢!呵呵,把膠捲給了尤倩孫,讓他自己看不就OK了?】
說做就做,黔南空走到嚴文琉藏身睡覺的樹下,用力踹了一下樹,嚴文琉就這樣“華麗”地掉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嚴文琉揉了揉摔痛的額頭,謹慎地對黔南空說:“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我說,在尤倩孫和嶽希羅之間,你喜歡凡一京選哪一個?”
“哪一個?還是尤倩孫好點,嶽希羅心機太深了……”嚴文琉摸着下巴說,“等等!?凡一京。你知道小姐的身份了?!”
“別那麼吃驚好不好?”黔南空聳了聳肩,說,“竟然你也支持凡一京選尤倩孫,那麼你就把上次的膠捲給我把!”
“膠捲?”嚴文琉低頭思索着,“哦!上次某記者拍的!”
“沒錯!”
嚴文琉在身上掏出膠捲交給黔南空,隨後對黔南空說:“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小姐的身份呢?”
“哎呀呀,說起來的話,我和你是一樣的拉!”黔南空很是無奈。
“一樣?你也是保護小姐的嗎?”
“差不多是拉,你可別對凡一京說哦!”【一定要封住嚴文琉的嘴巴。】
“呵呵,可以啊!”嚴文琉甜甜一笑。
凡一京帳篷——————
黔南空偷偷摸摸地進來,然後悄悄地把膠捲放在尤倩孫身上。
最後在毫不客氣地在尤倩孫的小臉上扇了兩個巴掌,飛快地逃了出去。
尤倩孫被驚醒了……
尤倩孫摸了摸被拍疼的臉,小聲說:“誒?剛纔好象有人打我巴掌誒……這是什麼?”尤倩孫拿起膠捲,隨後又塞進褲兜,“算了,先睡覺。”
黔南空在帳篷外小聲說着:“尤倩孫,隨後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可沒那麼多的精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