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p旗幟不倒,每個分卷男主是‘女’主攻陷的目標。
清清淡淡地畫下靈川有些‘混’血但非常清俊的俊美容顏,筆下的美男又多一隻。簡簡單單勾出他的銀髮的線條,落筆時心中不停感嘆靈川的美和能畫他的榮幸。
當夕陽橘紅的光灑落在靈川和小龍身上時,又將靈川的銀髮染成了淡淡的金‘色’,純淨,美麗,聖潔,這些詞用在靈川的身上並不爲過,不由想起亞夫。亞夫到底是執行條規的無情的機器,還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守護靈川的聖潔?
從小跟隨在靈川身邊,在靈川身邊慢慢成長,看着那樣美的男子,永遠不老的容顏,漸漸長大的亞夫又會有怎樣心境的變化?
他會不會從依賴靈川到保護靈川,會不會因爲心靈的成長從崇敬靈川到守護靈川?
他會不會……愛上了靈川……
在靈川入睡之時,他會不會靜靜坐在他的身邊觸‘摸’他的銀髮,撫‘摸’他的容顏?或者有更強烈的‘‘欲’’望,想脫去靈川的衣衫……
我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眼中的畫筆一不當心把靈川衣服脫了。。。。我扶上額頭,爲什麼此刻我感覺自己是腐‘女’是那麼地罪惡!
我不該yy靈川的,他那麼聖潔。。。。
我這個沒節‘操’的東西,居然把那麼聖潔的人給畫‘性’感了。。。。
畫紙上的靈川衣領半垂手臂,赤‘裸’的肩膀在銀髮下若隱若現,左手擡起觸‘摸’小龍,絲滑的衣袖滑落他的手臂,‘露’出那‘迷’人的雪白藕臂。
單‘腿’曲起在碧臺上,雪白的衣袍滑落‘玉’‘腿’,修長漂亮的‘腿’‘裸’‘露’在空氣之中。
其實靈川的衣服是很緊的,無論他擡手,就算居高到頭頂。衣袖也不會滑下半分。至於‘褲’‘腿’除非他自己挽起,也不會滑落。
我懺悔地靠在畫板上,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個腐‘女’不該對聖者胡思‘亂’想,該死的靈川你長那麼受做什麼?!
算了吧。那瀾,就算是亞夫那種攻型。你畫到最後也會把他衣服脫光的。
r…我沒救了,我好去i了。身在聖域,居然也得不到聖潔的淨滌。
我深吸一口氣手伸向白白:“橡皮。”
白白遞上橡皮,我開始擦。
“爲什麼要擦?”忽然,靈川的聲音出現在我的右側,我擦靈川大‘腿’的手立時僵硬,這感覺就像是我偷偷在‘摸’靈川的‘腿’被靈川逮個正着。
我該死的瞎了的右眼,看不到右邊真不方便。
偷偷擡起臉看畫架後的祭臺,果然,上面的靈川已經不在。。。只有小龍把大大的腦袋懶洋洋地放在祭臺上。灰‘色’的大眼睛朝我看一眼,看一眼,像是在白我。
我縮下腦袋,臉越來越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畫成這樣說明我已經腐入腦髓,基本不受控制地腐了。
“別擦。”臉邊銀髮如紗簾垂落。衣衫輕輕相觸之時,鼻尖是他身上特有的如雪水的清香。
他湊到了畫架之前,淡眸眨了眨,“我喜歡這個我。”他伸手輕輕撫‘摸’畫上的靈川,撫上他赤‘裸’的肩膀時,他頓了頓。
我立刻拿筆給他補上衣服:“你放心,我會給你補好衣服的。。。。。”
“不。”他推開我的筆,很淡定地說,“我要‘花’紋。”
我一愣,一‘抽’眉,不由轉臉用我的左眼偷偷看他認真的側臉,靈川該不是個悶‘騷’吧。不僅不介意我把他畫成這樣,還要我給他補上‘花’紋。。。
他明明是那麼聖潔,他卻喜歡我筆下的這個看起來非常隨‘性’‘性’感的靈川,我偷偷轉回目光,得出一個結論:要嘛靈川悶‘騷’,要嘛靈川就是叛逆了。
綜合這一百五十年的苦悶生活,後者更有可能。
“你確定?”我再次問。以一個畫師的認真嚴肅的態度問當事人。
“恩。”他確定地點點頭,忽然伸手扯落我眼罩的繫帶,眼罩跌落我的‘腿’上,耳邊傳來他淡淡的命令:“畫。”
我愣愣看着畫,他解我眼罩繫帶的動作,可真快。。。。
他直接離開我的身邊,走回祭臺。夕陽貼近了湖面,在如鏡的湖面上拉出了橘‘色’的,長長的身影。和小龍的身體連在了一起。
小龍緩緩離開祭臺,沉下身體呆呆地看靈川。
靈川回到祭臺神態平靜地開始解衣帶,絲毫沒有羞怯或是尷尬,似是像平時沐浴脫衣一般地尋常。
我驚了驚,縮回畫板下,心跳加快,靈川這是要瘋啊!他到底在想什麼?怎麼越是規矩不讓他做的事情,他現在越是想做?越是要去破壞?!
“吱吱吱吱。”白白在我下面蹦,我看着他:“你想做什麼?”
他用畫筆指指自己,再指指畫:“吱吱吱吱。”
“你也想畫上去?”
“吱吱!”他用力點點頭,放下我的畫筆,也跑向祭臺。
我偷偷探出畫架,靈川正緩緩褪落衣領,當赤‘裸’的肩膀在銀髮下‘露’出空氣時,我一陣暈眩,匆匆低下臉。我是個罪人,是我‘誘’使靈川脫衣服的,如果伊森在,一定又會說我好‘色’了。
伊森,我發誓,我對靈川的心是純潔的,我對他毫無齷蹉的思想,我是以很嚴肅認真的態度畫這幅肖像畫。
哎……現在他脫也脫了,跟這個呆子相觸半個月下來,能感覺到他很固執,他想做的事無人能阻止。
既然如此,畫吧。
深吸一口氣,這是我有史以來,畫地最聖潔的男人。
平靜了一下心情,我再次擡眸,靈川已經提袍坐下,快要呈現我畫中的姿勢。
他單手撐在了地面,身體微微後仰,絲滑的衣衫瞬間褪到了他的腰間,大半個身體‘裸’‘露’出來,比我畫的‘露’的還要多,我陷入了驚訝,因爲靈川的身體比想象中健碩許多,無論肌‘肉’的紋理,還是結實寬厚的‘胸’膛,完全不是我所以爲的纖弱的靈川。
原來他是穿衣服顯瘦的類型,他的身材絕不亞於亞夫。只是皮膚比亞夫白,或許是因爲他常年不出‘門’的原因。
真是沒想到,靈川的身材一點也不受。
他一條‘腿’垂於碧臺外的水中,一條‘腿’曲起,‘褲’‘腿’滑落‘腿’根,他幾乎快要全‘裸’,只留腰間的白衣遮蓋男‘性’重要的部位,慵懶的後仰的姿勢如同借酒消愁的男人,在碧臺上邀請神龍對飲。
長長的銀髮鋪滿了他的全身和碧臺,月‘色’漸漸升起,銀白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和碧臺上,讓他的銀髮瞬間染上月華,光彩奪目。
沾滿月華的銀絲散落在他的‘胸’脯上,他雪白的‘胸’膛和那抹粉紅在銀絲下若隱若現,而那一身冰藍的‘花’紋像是完全汲取到了月光的‘精’華,在他的身上一一開放,竟是帶出了一種水的妖嬈,美地讓人忘記了呼吸。
小龍朝他低下了臉,幾乎和靈川相同的冰紋在小龍身上綻放。小龍的‘花’紋更加巨大,顏‘色’也跟靈川完全相同。他們像是一體的,他們又像是心靈相通的。
靈川的手緩緩伸向小龍的臉,在小龍的臉緩緩低落之時,靈川手上的‘花’紋已經在他的指尖延伸,與從小龍眼角蜿蜒而出的‘花’紋像是‘花’藤纏繞在了一起,他們像是遠古的緊緊糾纏而分開你的靈魂,在今生相遇。他成了人,他成了龍。
這一刻對我的觸動是巨大的,我第一次看到動物身上的‘花’紋是活的,它們也有了靈‘性’,小龍是真的神龍,他和白白,是不同的。
白白靜靜站在他們的身邊,寶藍石的眼中在月光下‘露’出一分崇拜和敬仰。
我立刻畫下靈川的曲線和紋路,在重點畫下後,我匆匆走回祭臺,站在小龍的身下靈川的身前。
靈川收回手依然衣衫半退地呆呆看我:“怎麼了?”
我想也沒想直接蹲下急急忙忙拉好他的衣服:“你不可以這樣,靈川。我知道繁文縟節讓你堅持一百多年堅持地快要發瘋,可你也不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對抗,只有這一次,下次絕不能再這麼做了。”我用力系好了他的衣帶認真看他。
右眼中他臉側的冰紋在月光下一朵朵開放。他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單手撐地,單‘腿’曲起,灰‘色’的淡眸目不轉睛地看着我。
我擰擰眉,低下臉拉好他的‘褲’‘腿’,遮起那在月光下如同蔥白之‘腿’,乾淨的‘腿’上沒有半分可見的‘腿’‘毛’,細膩的肌膚上是那纏繞的,冰藍‘色’的圖騰。
“只一次。”他忽然說,我擡起臉看他,眨了眨眼睛,“我想破壞那些規矩。”
“爲什麼?”我吃驚地看他。
“嗚……”小龍長鳴一聲,像是在爲靈川叫好,白白從我後背躥上,躍起,跳上了小龍巨大的腦袋,緊緊抱住好奇地看靈川。
靈川坐直了身體,頭紗在風中揚了揚,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藍‘色’水紋的眼罩,銀鏈如同墜飾在眼罩的兩旁。他拉起眼罩,雙手緩緩伸過我臉側的兩旁,爲我係上了帶有他靈川氣味和顏‘色’的眼罩。
看我,我一愣,他擡手指在我的臉上:“你是從外面世界而來的叛逆者,挑戰着這個世界所有的秩序,你可以改變這個世界,是你讓我有了打破這一切的勇氣。”他的神情異常平靜,猶如方纔脫衣讓我畫他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