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做過啊……”沈琳覺得,這生活在古代有一點不好,便是科技落後。
倘若到了現代,那個所謂的信只要筆跡專傢什麼的一認,便知龍與鳳了。
至於所謂的人證,直接上測謊儀!!
等等,那幾個字真的和自己寫得挺像的,理論上講,倘若不是自己肯定自己沒做過那種事,還真會懷疑自己幹過那事兒的。
不過,那信是怎麼來的?
這年頭又沒複印機,難道是臨摹?
是了,李氏是才女,臨摹自己的筆跡估計也不難吧?
不過,茶花,一想到茶花的背叛,沈琳的心是真的很痛,雖然知道那是遲早的事,只不過,沈琳還是想不通,她不是原主從孃家陪嫁來的嗎?
不是說古代的這種貼身丫頭都很忠心嗎?
“這件事的重點不在於你有沒有做過,只在乎證據和人證,好吧,你說你沒做過,你有什麼證據。”大嬤嬤在沈琳的攙扶下,上了牀,蓋好了被子,然後才緩緩的問道。
“我好好的謀害她做什麼,她出了事,我也不可能做側福晉,更加不可能把她的兒子據爲已有,得多傻。”
“這個道理你我都懂,可是,無憑無據,憑什麼讓別人相信你?字還這麼像,那人證之中,還有你從孃家陪嫁來的貼身丫頭。”
這件事情上面,自己是幫不了沈佳氏,她想要沒事,唯有自救,哪怕是福晉,也未必會幫她,李氏的手段雖然不高明。不過,架不住她先讓四爺先入爲主了,再加上。她是四爺最最寵愛的女子。
再精明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智商都變得很低!!
倘若李氏對付的是大沈氏。或者還能有的得拼,可惜是大沈氏的妹妹。
大嬤嬤嘆了口氣,便揮了揮手,示意沈琳下去。
到了第二天清晨,大嬤嬤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便是精神頭不錯,還對着自己傻瓜笑的沈琳。
“大嬤嬤醒了?正好,你們服侍大嬤嬤起身,我和大嬤嬤彙報下今日的早點……”
彙報完了。然後又道,“嬤嬤,你看如何?要不要再添加點?”
畢竟平時有的時候,宋氏還是會來蹭早飯的。
“嗯,就我們二人用,足夠了。”大嬤嬤點了點頭道。
沈琳便笑了笑,然後去廚房看着了。
“她不會是睡了一覺,啥事也不記得了吧?”大嬤嬤很是無語的朝着身邊的人說道,“這麼沒心沒肺的活着,也挺好。這後院啊,太多聰明人了……”
大嬤嬤到了飯桌前,便看見沈琳吩咐人備了一大桌早點。便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坐下用起了早膳,不過,由於擔心沈琳的事兒,便用得不多,平時最喜歡的小米粥,也只是用了兩口,便放下來。
“好吃嗎?”不過。當大嬤嬤看着沈琳開心的用着早點,便不知道自己是要哭還是要笑了。
自己一晚上沒睡好。還有胃口不開是爲了誰啊?
你說這貨怎麼會一點也不擔心呢??
“好吃啊,冬娘做早點的手藝越發精湛了。”沈琳放下了碗筷。回答應大嬤嬤,然後朝大嬤嬤的廚娘冬娘笑了笑。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大嬤嬤道。
“擔心啊,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嘛,我擔心也於事無補啊,還不如多吃點,補充好體力,今天可是要打一天的硬仗呢。”
沈琳抹抹嘴,打算只要一得到大嬤嬤的示意,便繼續拾起碗筷開動,至於那雙靈動的眼睛,早就掃射起桌上的點心來了。
二人用完了早點,沈琳便跟着大嬤嬤去了禪房做功課,隨着大嬤嬤念起了經文,沈琳才跪坐在蒲團上把所有的思路理了理。
雖然目前看來,自己是毫無生機,有字跡做爲物證,陪嫁貼身做爲人證,李氏在四爺心裡地位又比自己高,哪怕包拯再世,也翻不了案了,可是,其實未然。
沈琳和大嬤嬤做完了早課,便聽說福晉攜弘暉回來了。
據來報的人道,弘暉首先是被四爺考校了功課,然後一家三口便要用膳,據說,等午飯過後,便會正式開審沈琳,讓沈琳做好準備。
“有想好要怎麼應對了嗎?”大嬤嬤問道,其實對沈琳而言,最有利的證據是那個叫紅棗的小丫頭,可惜,紅棗是沈琳院裡侍候的,這個人證的重量和茶花比起來,李氏那邊的籌碼可謂要更加深一些。
沈琳還是搖了搖頭,大嬤嬤看了眼沈琳,嘆了口氣。
午飯過後,大嬤嬤便押着沈琳,侍書,茶花還有那個給李氏下藥的丫頭去了福晉院裡。
茶花還有給李氏下藥的丫頭,都異口同聲的說,是沈琳指使的,至於茶花更加說,沈琳私下是怎麼詛咒李氏,雖然自己常勸她,只不過,她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再加上沈琳是主子,她也只能照做。
然後還說了,沈琳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像宋氏的那個肚子,還有唐佳氏的那個肚子,都有沈琳的不少“功勞”在哪兒。
還說明了藥物的來源,是京城某家大藥房,而茶花之所以能這麼容易從大藥房拿到落胎藥,主要是青蘿的表兄,便在哪兒當差。
福晉聽到把青蘿也給扯進來了,便看了看四爺,四爺便道,“把青蘿給喚來。”
沒一會兒,青蘿便來了,而在青蘿的招供之中,她確實有這麼一位表兄在藥房,而且也確實介紹過給沈琳,但她壓根不知道沈琳幹過啥事,也不知道茶花幹過啥事。
四福晉聽了,面色凝重把身邊的奴才派出去,讓人把那位所謂的表兄給帶進府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四爺冷冷的看着沈琳說道。
“妾身現在說,自己什麼也沒做過,爺是肯定不信的了,不過。還請爺容許妾身自辯。”
“爺,茲事體大,確實不能讓幾個刁奴說什麼便是什麼。聽聽蘭妹妹的解釋如何?”
宋氏和唐佳氏的胎是怎麼掉的,四福晉心裡清楚得很。包括這次李氏所謂的差點落胎事件,誰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她也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證據的指向是另一回事,更何況,真正想做自己的心腹,沈佳氏還需要投名狀。
沈佳氏,倘若你這一仗能打掉李氏的顏面。本福晉便接受你的投誠,至於你輸了,那滾回你的梅園吃你的“安逸”茶飯去吧!!
“對了,你叫綠菊是吧?”沈琳指了指那個給李氏下落胎藥的丫頭。
“你當初見我不受寵,轉而跳到李福晉的院裡,想必也是個趨炎附勢的人,茶花是許了你什麼承諾,多少的銀子,才讓你下藥的?”
“格格,奴婢對你一片忠心。可昭日月,當初不是您使銀子讓奴婢去走了門道,才轉去李福晉的院兒嗎?”
那叫綠茶的丫頭哭訴着喊冤道。
“哦。我使的銀子?呵呵”沈琳笑了笑,“那現在呢?要知道,謀害皇室子孫,罪名可不小,沒一丁點的銀子,你願意?換了是爺,您信不?福晉,您信不?”
“格格,當初您可是說好。那是給奴婢的安家費啊!!”綠菊大聲的哭訴道。
“福晉,您看。是不是讓人搜搜這丫頭的屋子?”沈琳向福晉請示道。
“這還用你說嗎?”四爺朝小順子揮了揮手,小順子便呈上來幾個包裹。然後讓人攤開在沈琳面前,指着那幾個包裹道,“裡面的一些造型比較花哨的,是你打賞的吧?打賞給茶花,爺能理解,可是,爲何綠菊包裹裡也有這麼多你命人打造的銀子?”
倘若之前四爺是信沈琳會幹謀害李氏肚子的事,但是,當昨晚沈琳很坦然的面對一切,四爺便有些動搖了。
只不過,當小順子去搜二人屋子上繳上來的包裹時,四爺的天秤立即又向李氏哪兒動搖了。
過年前,那時候自己也十分的寵着沈佳氏,因此,當她說要打造一些形似小籠包,樣似饅頭,壽桃類的賞銀,自己便也答應了。
本來是打算自己也留着一些的,不過,後來一想到,那都是吃食的樣子,倘若自己打賞宮內太監或者宮女是這種賞銀,會讓人家怎麼想?
自己願意接受冷四爺,可不願意擔着吃貨四爺的名號!!
因此,便讓小順子把那批特地打賞的花樣銀子,全部給了沈琳。
別說整個後院只有她有了,估計滿北京城也就她有這種形似小籠包,樣似饅頭的賞銀了。
所以,當綠菊的包裹裡有這類的銀子的時候,對四爺的衝擊是很大的。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四爺看着沈琳問道。
“幸好妾身一直有讓侍書有做賬的習慣。”沈琳笑了笑,然後道,“爺當初把侍書賞賜給奴婢,奴婢十分感恩,所以,把賬冊交給侍書打理,至於銀箱和首飾箱便交給了茶花,妾身可以保證,自己對爺所賞賜的銀子,十分的珍惜,所以,一直以來,倘若有動用了,都有讓侍書做了記錄,請容許派人跟着侍書去妾身的屋子,把銀箱還有首飾箱還有賬冊帶回來。”
“你是指這些嗎?爺也早就命人給帶來了,真是奇怪了,怎麼缺的銀子數目和她們哪兒多出來的是一樣的呢?”四爺指了指,白二抱着的兩個箱子,聲音更加冷了,對沈琳也是更加失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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