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某座風格復古的古堡內,整間古堡富麗堂皇,白色鑲金的蠟燭隨處可見,將古堡內的所有房間和樓道照的光亮。但無論如何裝飾,整個古堡還是給人一股陰森的感覺。
位於古堡深處的某個會議室中,一張會議桌旁坐着幾個人。額,也不全是人。
“泰坦族這次的計劃失敗了。”坐在主位上的一個華髮老人摸了摸自己手中柺杖上的骷髏頭,說道。
“嘿嘿嘿,活該!”一聲沙啞的聲音響起,衆人聞聲看去,卻是一個身穿白袍,頭髮雜亂的老頭坐在華髮老人的下手冷笑着,眼中滿是嘲諷,“頭腦不夠用,還去招惹龍國這個對手。”
一個在他的身側,一名海盜服飾的中年男人將自己那帶着勾的右手放在了桌子上,看了下四周,疑惑道:“奇怪,狼人那畜生哪去了?”說着整個人詭異地飄了起來,當他的全身離開桌子時,整個身體以一種半透明的狀態呈現在了衆人面前。
坐在華髮老人另一邊次席的人嘿嘿笑了笑,那蒼白的面容沒有一絲的血色,而在他笑的時候,嘴中兩顆獠牙露了出來,顯示出了他的身份,血族。
“他們一向和泰坦族不和,而且泰坦族的腦髓和心臟對狼人來說是大補之物,你覺得他們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呢?”血族那個人優雅地端起面前的玻璃杯,搖晃着裡面紅色的液體,抿了一口笑道。只是不知道他那個杯子中的液體到底是紅酒,還是鮮血。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華髮老人,等着他的意見。
華髮老人那雙手的手指在骷髏頭上不停地摩擦着,良久之後閉上了雙眼,開口道:“既然泰坦族已經沒剩幾個人了,那就讓他永遠成爲歷史吧。”
在這間古堡內,一個人僅僅只是說了一句話,卻決定了一個種族的生死。
…………
泰坦族生存的島嶼上,此時卻來了一大羣不速之客。
狼人族長亞伯帶着手下登上了島嶼,舔了舔嘴角,笑道:“自由獵殺!只要是泰坦族人一個不留!”
“嗷嗚~”
狼嚎聲在島嶼的四周此起彼伏,所有的狼人族紛紛變身爲狼,鑽進了叢林之內。
亞伯悠閒地走着,一路上十幾個泰坦族人和一百多個狼人戰在了一起,你來我往,一時間勝負難分。
“哼!”亞伯輕哼一聲,來到了一個泰坦巨人面前高高躍起,伸手插進了他的左胸之內,隨後將泰坦巨人的一顆心臟挖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之後,幾個狼人一擁而上,撲向了那名死掉的泰坦巨人,沒過多久就只剩下一堆骨頭。
…………
位於島嶼中心的地底,是一個有着20多米高的地洞,而地洞的中央位置,有一張造型奇特的大型石椅,石椅上,一個體型比其他泰坦還要大上兩米的老泰坦巨人正端坐在石椅上,兩眼微閉,耳邊不斷傳來族人的慘叫聲,但是這些卻彷彿與他毫無相關一樣,被統統無視。
踏!踏!踏!
漸漸地,慘叫聲聽了下來,洞口處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非常的輕,但在這安靜且龐大的地洞內,帶起的迴音卻是那麼的響亮。
踏!踏!踏!
終於,亞伯走過了那條對於他來說非常漫長的過道,來到了那名年邁的泰坦巨人面前,看了看他那閉着的雙眼,哈哈笑道:“約里斯,老朋友都來到你的面前了你就別裝睡了。”
“哼!”約里斯冷哼了一聲,鼻孔處噴出一股氣流吹響了亞伯,開口道:“既然是要來殺我的,那還談什麼老朋友?直接動手就是了。”
亞伯整理了下被氣流吹亂的衣服,笑道:“這也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沒事去招惹龍國,那地方連議長都得掂量掂量。你卻把所有精英都派了過去送死,真不知道你們泰坦族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一腦袋的漿糊居然還學人弄什麼狗屁計劃,我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我認識你。”
“你!”約里斯大怒,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亞伯,將他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睜眼怒視道,“你別忘了,我和你之間不相上下,你想殺我可還差得遠呢!”
“是嗎?”亞伯詭異地笑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飾品,擺在了約里斯的面前,“約里斯,你也算見多識廣的了,認得這個東西嗎?”
約里斯朝亞伯手中看去,頓時臉色大變,“這……這是,狼人始祖之牙!”
“猜對了!”
“啊~~”
約里斯的慘叫聲從山洞之內響起,從聲音聽起來,彷彿正在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那聲音讓正在外面啃食巨人屍體的一衆狼人不禁毛骨悚然。
沒過多久後,亞伯從洞內走了出來,一隻毛茸茸的狼爪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鮮血,看向了正站在他面前的一衆狼人,命令道:“撤離,順便把島給沉了,不要留下一點哪怕是一根狼毛的痕跡。”
“是!”
…………
境外某國的一處小村莊,此時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一個帶着墨鏡揹着一個旅行包的男子看了看面前的小村莊,嘆了口氣讚道:“這‘碉堡’組織首領頭腦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大隱隱於市。要不是在某些地方露出了馬腳,怎麼也想不到這麼安詳的小村莊居然會是一個僱傭兵團的基地。”
說着便帶着人走進了小村莊內。
一進入村莊,幾人更加確定了這個地方有問題。
村莊內只要是男人,無一例外地透露着一股血腥之氣,而且走路如風,軍姿十分端正,軍人味十足。
如果說有一兩人這種模樣倒還不怎麼奇怪,畢竟當兵的也有退伍回鄉的時候,但幾乎只要是個男的無論年輕年邁,幾乎就都是一個樣,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村裡人對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特別敏感,立刻有幾個年輕男子圍了上來,目光警惕地盯着他們問道:“你們從哪裡來的?”
墨鏡男子嘿嘿一笑,說道:“我們是一羣遊客,迷路來到了這裡。”
聽了墨鏡男子的話,幾個年輕人眼中更加警惕了起來,互相對視了幾眼,手都悄悄地摸向身後的手槍。
這個村子地處的位置非常偏僻,周圍沒有任何的景點,平時別說是人了,有隻動物都屬稀奇的了,而這幾個人的蹩腳藉口,顯然暴露了很多的問題。
“啪!”
一聲脆響,在他們周圍的人都紛紛嚇了一跳,掏出手槍直指向這幾個外來人。而發出這聲脆響的主人,卻是來自那墨鏡男子身後的一名含着棒棒糖的少女,只見她一隻玉手用力打在了墨鏡男子的頭上,狠狠地來了個腦瓜崩。
“哎喲!我去,姑奶奶你幹嘛呢?”墨鏡男子捂着頭慘叫了起來,苦着臉看向身後的少女不滿道。
少女一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辦個事情這麼磨磨唧唧的幹嘛?這個地方既然有問題炸了不就完了,還和他們費什麼話!”
墨鏡男子反駁道:“這不正主還沒出來嗎!要是讓人逃了怎麼辦?”
少女翻了翻白眼,道:“用不着你操心。”說完拍了怕身邊的一個瘦高男子說道,“來福,該你出馬了!”
“別叫我來福!我的代號是音速!”在他旁邊的音速不樂意了,不就是速度快一點麼,有錯嗎我?怎麼就給我起了個狗的名字。
少女微笑着點點頭,對他嬌聲道:“知道了,來福,去吧村裡的所有人都給弄到這來吧。”
音速敗退,掩面狂奔瞬間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內。沒一會就將兩個五大三粗的白人漢子拽到了衆人的面前,像捆豬一樣地捆了起來。而將他們包圍的衆人都開始慌亂了起來。
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面對着數十把槍還能談笑風生,難道是傻子?但當音速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又將他們的BOSS抓到了衆人面前時,場面瞬間就炸了。Shit!這夥人居然是異能者!
“開火!”也不知道是誰發出了指令,所有人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朝着墨鏡男子幾人開火,瞬間就將手中的**打空。
但還不等他們換**,面前發生的一幕徹底將他們的眼睛給亮瞎了。
他們心中所想的人篩子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在墨鏡男子幾人的身周,子彈全部附在了空中,密密麻麻地將幾人圍了起來。
“看來不用確認了,”墨鏡男子開口了,聲音沒有了之前的嬉鬧,語氣也開始嚴肅了起來,“‘碉堡’的總部就是這裡,動手吧,除了老弱婦孺,其他的一個不留!”
“犯我龍國天威者,雖遠必誅!”
噗!噗!噗!
話音剛落,所有子彈沿着原先的軌跡倒飛了回去,一瞬間,整個村子變成了地獄修羅場。
一個星期後。
墨鏡男子幾人踏上了回去的道路,而那個村子,卻已經消失在了地面之上,隨着那血腥的罪惡沉入了地底。至於那些老弱婦孺,則全部轉移到了別的地方。而且在他們的記憶中,他們本來就是生活在這裡的,而村裡的男人則全部出去找工作了,每年都會從外地寄回來一筆錢,僅此而已。至於那個僱傭兵建造的村莊,更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如果。
南市。
經過風雨沖刷後的南市從新煥發出令人耀眼的光彩,電力在雨停的兩天之後全面恢復,所有對外通道也在一天之內全部暢通無阻,而更讓所有市民高興的是,整個南市的毒瘤洪幫在雨後全面瓦解,幾乎就是一夜間的事,大街上再也沒有了一個洪幫成員的身影。
一時之間,整個南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那動靜就算是過年也不過如此,就連南市的市長和公安局長也是高高興興地融入到了市民當中,陪着他們一起點起了炮仗。
南市機場。
藍霆和冷雨看着面前站着的幾人,笑道:“這就要走了?不多留幾天?”
龍輝搖頭笑道:“不了,這邊的任務完了我們要回去報到了,估計還有一大堆活等着我們幹呢。”
冷雨將一個揹包交到了穆威的手上,說道:“你要的東西我放在包裡了,你應該知道怎麼使用。”
穆威哈哈一笑接過揹包,對冷雨說道:“我說,冷雨妹子,要不我向上面請示一下你到我北市去駐守吧,我感覺你在這裡屈才了。”
“去你的!”藍霆一腳將他踹飛,“挖牆腳挖到老子這來了,找削呢!”
衆人一陣嬉鬧後,穆威等人便朝藍霆兩人揮揮手笑道:“走了。”便頭也不回地走入了機場,而隱藏在暗處的銀月狼,也在某些人的有心安排下進入了飛機的行李艙內,潛伏了起來。
當飛機起飛後,藍霆目光含情地看了看冷雨,道:“親愛的,又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話音剛落,就將冷雨玉手中拿出了一部手機,快速地操作了幾下後,按下了一個轉賬的按鈕。
藍霆心中閃過一股不詳的預感,當他的手機響起來時,心中的預感變成了現實。
“尊敬的客戶,您有一筆資金流動信息……”當藍霆滿臉崩潰地看着“餘額爲零”這幾個字出現在他的眼前時,頓時只覺得眼冒金星,大汗淋漓。
“既然叫我親愛的,那以後你的錢就都歸我管了,你沒意見吧?”冷雨難得地露出了一抹淡笑,背對着藍霆說道。
藍霆一聽立馬精神了起來,立正大聲道:“對於老婆的英明決定,我沒任何意見。”反正已經是窮光蛋一個了,我就叫你老婆你還能把我怎麼滴?
“既然沒意見,陪我逛街購物去吧。”冷雨開口道,當先一步離開了機場。
啪嗒!
藍霆立刻軟倒在了地上,渾身冷汗狂冒,逛街!我沒聽錯吧?
“救命啊!”機場內,藍霆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站在門外等候的冷雨“噗嗤”一笑,暗暗地道:“傻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