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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子,怎麼樣?見到縣政府的官兒了嗎?咦……這位是?”老村長看着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葉少楓,問道。
“爹,那些縣政府的大官我一個也沒見到,人家都不肯出面。但是我碰上了一個好官啊,這位,就是那個武安縣公安局的局長,葉少楓!他說他會幫咱們村子出頭的!”廖春蘭把也葉少楓介紹給自己的父親。
老村長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少楓,說道:“你真是那個葉少楓,葉局長?怎麼……怎麼這麼年輕?”
在老村長看來,能在縣城當上局長的,那都是大官,大官肯定都是年紀一大把了,不然,不然,哪來的當大官的經驗和資歷啊。
而且,早聽說葉少楓的大名,葉局長懲治惡官,除暴安良,越是這樣的人,越應該是上了年紀的。
可是現在,出現在眼前的這個男子,也就二十多歲。二十多歲的人,會是真正的葉局長嗎?
“廖村長,您好,我就是武安縣公安局的局長,葉少楓。”葉少楓不動聲色的自我介紹到。
這時候,廖村長看看自己的女兒,問道:“蘭子,你真沒弄錯,確定這個就是葉局長?”
“爹,你還不信我嗎,上午我帶着鄉親們聚在縣政府門口,一幫警察攔着我們,後來,葉局長來了,好多警察都叫他葉局長。而且,葉局長說收隊,那幫警察就都走了。這個難道還能有假?”廖春蘭自信滿滿的說道。
一聽這個,廖村長徹底相信了,趕緊下炕,穿上鞋子,然後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葉少楓的手,激動的說道:“葉局長,您……您可要爲我們這些農民當家做主啊!”
“廖村長,您別這麼說,這是我葉少楓應該做的。您儘管放心,我葉少楓不會讓拿開發商動咱們村子的一寸土地的,有我在,他們斷然不能輕舉妄動!”葉少楓說道。
“好,我信你。都知道你是好官,有你來幫我們,我就放心了。公安局的同志們都來了嗎?今天咱們殺雞宰羊,歡迎葉局長的隊伍進村子!”
“廖村長,您不用忙喝了,只有我一個人來了,其他同志沒有來。”葉少楓說道。
“你一個人?這個……一個人怎麼能……”廖村長顯然是不信任葉少楓的本事了。
“我一個人就夠了,而且,咱們村這事情,光靠白道的方式解決,不太現實。開發商有縣委書記親筆御籤的批准開發的文件,可以說,法律上,是支持他們的這麼幹的。如果走正當途徑,就是和他們談判,然後拿到搬遷的款項,咱們走人。”葉少楓說道。
“葉局長,我們不能走了,我們走了,就活不了了。我們都是農民,我們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就是靠種地養家餬口,過日子。
我們離開這,讓我們去哪啊?再說了,他們給我我們每家每戶的錢太少了,全村上下,一共二百一十三戶,按照戶分錢,每家每戶,只能拿到三十萬塊錢。
現在,這三十萬塊錢能幹嗎啊?沒了地,沒了房子,一家幾口子人拿着三十萬,怎麼活啊?”廖村長說道。
“我知道村裡的難處,但是,你們不籤搬遷合同的,他們就會打你們,甚至強拆!”
“對,他們找來了五柳鄉強七他們一夥大混子幫忙。如果拆到誰家,誰家要是不肯走,不肯籤合同,強七就會帶着一幫人,夜裡翻牆頭衝進來,砸了家裡窗戶不說,甚至鑽窗戶進去,砸屋子裡的東西,還打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只要是屋裡的人他們就打。
村東口的老李頭就是被強七他們活生生的給打死的。我們都怕啊。”
“鄉里動派出所不管嗎?”葉少楓兩眼冒着怒火。
“當然不管了,強七他爸是五柳鄉的鄉長啊,那個鄉長好像還和縣委劉書記關係特別號,在鄉里當官好多年了,是這裡的土皇帝啊!
他們家,在五柳鄉這一帶,底子可深了。
他縱容他強七爲所欲爲。
強七,今年二十多歲,專幹一些欺男霸女的行爲,根本就沒人治得了他。”
“開發商,和當地的地痞惡霸勾結,強拆廖各莊村的民房,甚至還鬧出了人命,這可是大事情。
既然他們想走黑道,那我葉少楓,也跟他們玩玩黑道,不給他們亮點牛逼的,他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葉少楓咬着牙根說道。
“葉局長,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廖村長問道。
“廖村長,咱們村裡,男丁有多少,我要的是正值壯年的,敢打敢拼的,甚至混蛋點的最好,如果要是老實巴交的,就別算上了。”
“全村最混蛋的應該就是我那敗家兒子了,天天在外面瞎晃,整天不學無術。你找這樣的人幹什麼?”廖村長問道。
“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越是這樣的人,越有血性,想徹底把開發商趕走了,沒有電血腥,那是肯定不行的。”葉少楓說道。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正說着呢,廖村長的兒子,廖春來就回家了。
大冬天的,這小子就穿着一身單褲單褂,吊兒郎當的回來,手裡面,攥着一瓶白酒。
“你這敗家兒子還知道回來,昨晚上你又去哪了!又去找村西李寡婦家了是不是!你這不爭氣的東西,死性不改,天天晚上往老孃們被窩裡鑽!”說着,廖村長一把抓起坑頭的笤帚,就往廖春來身上招呼。
廖春來身上結結實實的捱了幾笤帚,這小子連躲都不躲,醉醺醺的說道:“爹,我昨天帶桂芳去縣城玩了,沒找什麼李寡婦去。”
“桂芳那丫頭片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你就跟這幫人瞎混吧,能混出什麼來啊!”
“爹,我沒錢了,給我點錢吧。”廖春來不接話茬,直接跟他爸要錢。
這時候,廖村長的妻子從西屋走了過來,說道:“兒子,你輕易不回家,一回家就要錢,咱家哪還有錢啊。”
“臨近的幾個村子,哪個村長手裡不撈個七八十萬的,也就是我爹他廢物,要點錢都沒有!我這酒錢都是跟人借錢買的!”廖春來說道。
“春來,你這怎麼說話呢!”廖春蘭看不慣弟弟這幅樣子,教訓道。
“你少管我,廢物就是廢物,一家子都廢物,我怎麼會是你們的家人呢!”廖春來說道。
突然間,葉少楓甩手一巴掌,給了廖春來一個大耳光。
廖春來被這一巴掌打得有點蒙,剛要看眼前這個陌生男子。葉少楓緊跟着又是突然一巴掌,扇在同樣的位置。
“你、媽了、逼!”廖春來大吼一聲,舉起酒瓶子就往葉少楓頭上砸下去。
葉少楓也沒躲閃,趕在酒瓶子砸到自己腦門之前,葉少楓突然拔腳,一腳丫子把廖春來踹翻在地上,瓶子裡的酒散了廖春來一身。
滿身的酒氣瞬間散漫了整個屋子。
“想打架是吧,走,咱倆出去練練!”說着,葉少楓上前,揪着廖春來的脖領子,跟拎小雞似的從屋子裡拎到外面院裡,把這小子往地上一扔,然後順勢脫下自己的上半身衣服。
赤、裸的肩膀,露出一塊塊強橫霸道的肌肉,彷彿鋼筋鐵骨鑄成的身軀赤、裸的在寒風中,絲毫沒有一點單薄的感覺。
按說,廖家的事情葉少楓呢個不該管的,但是攘外先要安內,要是連村長家的家事都沒有料理好,那怎麼能一致對外。
“你他、媽的誰啊!在我家還敢打我!”廖春來怒氣哼哼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你是誰!你是廖村長的兒子,是廖春蘭的弟弟。你就這麼跟你父母,跟你的姐姐說話是嗎?百善孝爲先,你連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姐姐都不尊敬,你還配當個人嗎,今天,老子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着,葉少楓衝上去,一拳頭勢大力沉的打出去,擊在廖春來的胸口,把這小子震出去五米。
廖春來翻倒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又爬起來,葉少楓沒給他喘息的機會,衝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他臉上,直接把嘴角踢出鮮血,廖春來又打了個個滾兒,但是還是不服軟,繼續站起來。
這時候,廖春來的母親擔心了,說道:“葉局長,葉局長,別打了,別打了……”
廖春來已經站起來了,搖搖晃晃的,眼神有點蒙,眼神雖然懵了,但是耳朵沒有蒙,他聽見自己的母親管這個人叫什麼,好像是“葉局長”。
廖春蘭也趕緊跑上來,攔在弟弟和葉少楓之間,看着弟弟說道:“葉局長是來幫咱們村的,連一個外人都知道爲咱們村子的事情出把力,你怎麼還一天到晚的混吃等死呢!現在,咱們村子被黑心商人強佔耕地,家家戶戶都爲這個事情寢食難安,你倒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就知道混,你能混出個什麼來?”
“你……你是葉少楓……龍堂大哥……葉少楓?”廖春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