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女人看着這些男人淫、笑的表情,非常緊張,也非常害怕,但是她故作穩定,說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這時候,那個被撞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躥了起來,朝着寶馬車走過來,這彪悍但是矮墩墩的土女人在這個寶馬女面前,就好像是一個醜陋的鱷魚在面對一隻白天鵝一樣,鱷魚兇悍的嘴臉但是依然在天鵝面前顯得醜陋不堪,
“幹什麼,你撞了人想跑,我們不攔着你行嗎。”彪悍女人說道,
“我沒有跑……不不不不……我根本就沒有撞人。”寶馬女人辯解道,
“沒撞人,大家都看到了,你把我撞壞了,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把我撞了,你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沒撞人,你反了天了是嗎。”彪悍女人說到,
“是啊,小妞,我也幫不了你啊,你明明就是撞人了,我們都看見了,你就別抵賴了,這樣吧,我哦給你求求情,你給她點錢,作爲補償,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叫來警察,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金鍊子這時候裝好人說道,
“爲什麼給錢啊,我有沒有撞到她,你們肯定是一夥的,你們是碰瓷,我要報警。”女人說着,拿出手機要打電話,那個彪悍女人擡手就把手機個打到一邊,然後指着寶馬女罵道:“你個小騷、貨,撞了人還不承認,還要惡人先告狀,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給錢,你就別想走了。”
寶馬女知道對方人多,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認慫,妥協的說道:“你們要多少錢。”
“多少錢,你看看你把我裝的,你說你給多少錢吧。”彪悍女人說道,其實他這是在試探這個女人能接受多少錢,
寶馬女人也是經歷的事情不多,也沒多想,上來就說到:“我給你五百,夠了嗎。”
五百夠多了,但是她這麼一說,那個彪悍女人一下子就知道,這女人肯定還有更多的錢,能多訛詐點就多訛詐點,
“五百,你他媽的打發要飯的呢是嗎,我這腿被你撞得都得有後遺症了,這五百塊錢夠啊,最少五千。”
“什麼,你要五千,我……我……”
“你什麼你,你不給是吧,不給就別走。”
“我沒那麼多錢。”女人說道,
“沒那麼多錢,我看你這手錶啊,項鍊啊,耳環啊,也能夠值幾個錢,把這些東西放下,把錢包裡的錢全給我,我就讓你走。”彪悍女人說道,
“不行,這些不給你,這些加起來有好幾萬,可不是五千。”寶馬女天真的辯解道,
一聽這些東西都是高檔貨,這幾個人的單子也就更肥了,金鍊子說道:“蒙誰啊,讓你留下你就留下,別不是太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說不給就不給,你們難道想強嗎。”寶馬女立場堅定的強硬的說道,
“不光搶,我他媽的還要強健你這個小騷、貨呢。”說着,那個金鍊子男的朝着寶馬女就撲了上去,另外幾個男人也都沒閒着,也都朝這個寶馬女人抱了了過去,路兩旁看熱鬧的人夠多,但是嗎,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的,有的人同情這個寶馬女,有的人幸災樂禍,窮人們都有一種仇富心理,他們覺得額,寶馬女活該這樣,就因爲她有錢,有錢人都不得好死,
由於古話說的在理,叫做險山惡水出刁民,這裡不僅僅是行政管理規劃方面不符合當前發展的大局路線,就連最基本的最應該保障的社會治安也出現了嚴格的問題,越是這種窮困潦倒的地方,越容易滋生違法犯罪份子,越是這種地方,就越沒有人情味,暴徒橫行的街道,以及那些早已對當政者失去信心的麻木人羣,早已經對眼前的這一切見怪不怪了,他們只是麻木不仁的看熱鬧,熱鬧,成了他們一天糟粕生活中的唯一樂趣,
要說那個金鍊子暴徒膽子也真是夠大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街之上,當着衆人的面竟然就開始扯開那個寶馬女人的衣服,女人奮力掙扎,另外四個人還上去束縛住女人的手掌,幾雙髒手在女人身上亂摸,那個和土匪們同夥的彪悍女人,還時不時的上去大巴掌抽這個寶馬女人,旁邊的路人們都在看熱鬧,
此時的街道已經被堵得水泄不通了,很多打開車在鳴笛,車子動不了,整條大街都無法正常運行了,交通處於把你癱瘓的狀態,
葉少楓剛來這種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本來是不應該多管閒事的,本來想要打電話報警,但是看現在這種交通情況,估計打了電話,警察一時半會兒的也趕不過來,真要是等警察趕過來了,那這寶馬女不知道會被這幫人糟蹋成什麼樣子,
畢竟,這是吉東省省會,現在也算是葉少楓的管轄區域了,這裡以前有多亂,葉少楓不管,但是現在,這種亂象就不能再自己眼前發生,
葉少楓朝着那幫暴徒泡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道:“都住手,我是警察。”
葉少楓確實不想跟這些刁民動手,想用警察來嚇唬嚇唬他們,誰知道,這幾個人聽到這樣的喊聲,似乎完全免疫一樣,沒有任何的害怕,更沒有逃跑的跡象,反而是更加猖狂的去欺負那個寶馬女人,
“都住手。”葉少楓已經跑到了他們面前,那個金鍊子男人擡眼看了葉少楓一眼,瞪着眼睛,吼了一句:“滾你媽的,少在這裡多管閒事,好好當你的警察,這裡不歸你管。”
“放了他,你這是違法行爲。”葉少楓說道,
“違法,哈哈,這一片兒就是老子的天下,法律管不着我,你趕緊滾,再不滾,當心老子揍扁了你。”金鍊子吼道,
“看來你是這片兒大哥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大哥有多大本事,你能這麼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攔路碰瓷不說,還在大街上欺負一個女人,你們這種流氓,我見一個就要收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