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族長說完,轉過身去準備走:“好了,我過來不是來跟你談條件的,你們不屈服,自然有我的辦法,那個女人以前有你們團長保,我看現在誰保她!”
摩根族長走了,留下本傑明對着斯坦森罵了一句:“這種人渣你當初爲什麼不一槍蹦了他?”
斯坦森落寞的蹲在角落裡,良久,他才苦澀的說道:“我妻子懷孕了。”
本傑明一臉錯愕。
如果沒懷孕,斯坦森完全沒必要和摩根談條件,那時候輸了就一槍幹掉他魚死網破就是,但他賭不起,那是他唯一的繼承人孩子。
“我對不起老闆,對不起嫂子。”斯坦森在那裡一臉惆悵。
“算了,怪不得你,換做任何人,都會第一時間保自己的骨肉。”本傑明嘆息一聲。
哈伯躺在牢裡面,嘴裡還叼着草根,一言不發,不過看他樣子,似乎看得很開。
“你們能失去什麼?”哈伯諷刺道:“頂多是沒了地位,但你們財富還在那裡,哪像我,王位沒了,資金都被凍結,什麼都沒了,關鍵是特麼的這是我族人第二次背叛我了,我一次次原諒過他們,到頭來一個個想着怎麼把我拽下來。”
說着,哈伯看向了小布什道:“話說,布什先生,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是突然投靠,有沒有想過會輸?”
“沒有。”小布什搖搖頭,一臉苦逼:“我特麼現在都還不知道爲什麼會輸,因爲我只相信我爸爸,但現在,我都還發蒙着呢,真的是賠了老爹又折兵。”
哈伯咧嘴一笑:“你這賭有點大啊。”
小布什看着這三位徐城的身邊人,忙問:“難道真的輸了?徐先生真的死了?”
哈伯:“不然呢?你試試這天底下,被y子彈轟炸了還不死的,三頭六臂都能讓你死透!”
哈伯看着摩根出去的背影,嘆息一聲:“他贏了!”
外面,摩根走到了一些危險人物的牢獄內,找了10個最頂尖實力的高手,對他們說道:“想要自由活命,就去一個地方,把這個女人給我抓過來,不過,你們的對手是華國龍組!但那附近保護的人不多,並且因爲是在境外,支援等都會很慢,你們最多是面對三位龍組成員,從他們的保護中,把這個女人給我抓過來。”
這10人都是在這監獄裡永久關押,本來這輩子已經沒想過可以出去,現在有這個機會,他們當然想嘗試爭取一下。
不過他們也不笨:“這位老闆,此前我們撒冷老大被喊出去就沒回來了,聽外面的兄弟來消息說,他被殺了,被一個戴着金色面具的神秘高手給宰了,你不會讓我們也去對付這個神秘高手吧?”
摩根笑了笑:“那個神秘高手已經死了,你們這次對付的就只是龍組,實力估計不超過ss!你們每人都有ss,還怕三個?機會就擺在這裡了,做不做,自己好好考慮,等我走出這裡的時候,機會就是別人的了。”
10長得很粗狂的男人對視了一眼後,一個個一拍即合的點點頭。
“我們做。”
摩根點點頭:“很好,我給你們五天的時間,到時候帶着人到瑞士銀行,我會給你們每人一張卡,每張卡里面有一千萬英鎊。”
10個高手有些心動,感覺得到自由,還能有錢少奮鬥下半生,想想是多麼划算的事。
“但是,如果你們任務失敗了,沒人指使你們這麼做,懂嗎?”
“我們是專業的,僱主不用擔心這點。”10個人道:“給我們專機接送,只需要三天時間!”
摩根點點頭,很滿意,轉身帶着自己的助理走了,他來這裡主要是來找幾個頂級殺手,過來看那四個人只是其次。
他年紀大了,需要基因技術來延緩自己的生命,說不在乎那是假的,如果可以不死,誰不想多活?
但本傑明和斯坦森柴米油鹽不進,在這裡怎麼被毒打都不說,嘴皮子很硬,沒辦法之下,摩根只有找到林初雪這女人來威脅這幫人,當初他們爲團長賣命,那就一定聽這個女人的話。
而在華國。
斯坦森的女人懷着身孕被蘭姨安頓了下來。
蘭姨回到崑崙山後,四處找林初雪,最後她發現林初雪整個人被雪花差點沒有埋在裡面,蘭姨扒開了雪地把她給扶起來,見到這女人居然在雪地裡昏倒了。
“小雪。”蘭姨大吃一驚,一邊拍打着林初雪的那精緻豔絕的臉龐,一邊喚醒她。
林初雪微微睜開了眼睛,虛弱的站起來後,慢慢的走向了別墅。
她一句話也不說,這半個月以來斯坦森的妻子把一切都說了,包括斯坦森、本傑明所有曾經爲老闆做事的人入獄的事,她都全部說了,還有那新聞頭條核爆的事,也最終從摩根雷霆之勢收攏權利擴展中不難看出,這導彈直接要了徐城和公爵的命。
“小雪,你必須堅強起來,你應該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是嗎?”蘭姨在她身後大聲喊道。她知道林初雪還是過不了這個坎。
林初雪步子突然停頓了一下,臉上面無表情,繼續走。
蘭姨擔心她的身體,吼道:“丫頭,你這樣和抑鬱沒什麼區別,有什麼不開心或者難受,就哭出來,別憋着。”
林初雪直接轉頭嚷了一句:“我根本就不信他會死!多少次了,他總能逢凶化吉!”
說完,林初雪走了。
不過到了別墅前,她看到了一個人。
個鬍子拉渣頹廢的男子站在那裡似乎等了很久了,在他看到林初雪後,兩眼有些通紅和沮喪。
來的人正是消失了半個月的杜爾森。
只見他瞳孔有些消沉,似乎一直都沒睡好,而且還喝酒糜爛過。
“嫂子......”他一顆眼淚滑落了下來,欲言又止,又不忍心說。
林初雪直接堵住了他下面要說的話:“別說了,見不到他人屍體,我就堅信他還活着。”
說完,林初雪推門走進了別墅裡,把大門重重的關上。
誰也沒看到,堅強了幾個月的她,終歸還是一個女人,她走進房間裡,用被褥把自己緊緊包裹起來,兩手抱着雙膝,泣不成聲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