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閃現到岩石神身下,把螺旋丸按在他胳膊和肩膀的連接處,按照他的推測這也是岩石神身體最薄弱的地方。
骨骼連接的位置,抗打擊能力肯定是最弱的了,就算他是岩石構成的身體也一樣。
大玉螺旋丸的威力可以輕鬆打穿最爲堅硬的鋼鐵製造的二十釐米以上的鋼板,這樣的攻擊打在岩石之上,效果可想而知。
岩石神的身體一個踉蹌半跪在地,出人意料的沒有受到太大傷勢,只是被打的身形不穩。
也就在這一瞬間,水門單手結印使用新兌換的忍術。
“土遁·黃泉沼”
岩石神腳下的地面,莫名出現了深不見底的沼澤,而且還在不斷的流動,限制了岩石神的動作。
岩石神剛一站穩,沒想到攻擊又到了,尷尬的是岩石神是少數不會飛行的神之一,他的力量全部來源於身體。
他的肉體強度要超過很多神明,所以他和水門處於相互剋制,是速度和力量的比拼。
陷入沼澤之後,局面變得被動起來,奮力掙扎一時間也掙脫不出困境,水門的土遁術沼澤和一般的沼澤不同。
裡面有着水門的查克拉加持,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逃的出來,就算是岩石神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只能用力量強行掙脫。
絕對的力量下,沼澤也就微不足道了,何況就算把他埋在沼澤中,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他又不用呼吸,這點水門也觀察到了。
只是使用沼澤術困住他而已,一枚更大的螺旋丸出現在手中,對準動彈不得的岩石神砸了下去。
“超大玉螺旋丸”
岩石神下半身連同臂膀都被沼澤限制,看到打來的螺旋丸,他隱隱感到了一絲危險。
這一擊有可以傷到他的破壞力,必須要認真對待,絕不能讓他擊中,岩石神用盡渾身解數雙手探出沼澤,用盡全力一拳砸向超大玉螺旋丸。
巨大的查克拉震動全場,水門被砸的倒飛出去,岩石神也不好受,身體再次下沉了一點。
水門後空翻泄力,此時擂臺已經沼澤充斥,水門腳底附着查克拉站在沼澤之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岩石神很難獲勝了,也許肉體的防禦讓他不會被擊敗,可他很難能掙脫這個沼澤地帶。
當然不是任何忍者用這招都有這麼大的效果,屬性剋制是一方面,水門精確的操控沼澤中查克拉的流動,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最大程度的限制了岩石神。
可本方的神明落入下風,神明陣營開始騷動起來,這是不能原諒的,第一場輸了,難不成要接連敗給人族兩場麼?
自詡高貴的神明們,怎麼能接受這種事的發生,就算水門同樣沒辦法擊敗岩石神,平局也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卑鄙的人類,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偷襲岩石神,根本沒有直面神族的勇氣。”
“有本事,解開這種小手段,我們岩石神可以一拳打死你。”
“人類,只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人類陣營看着無能狂怒的衆神,普通人根本不敢大聲言語,哪怕明知道神明要毀滅人類,他們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反抗。
當然也有熱血男兒,比如觀戰臺的關羽等人,對神族玩不起的舉動極爲不滿。
不過這麼幾個人的聲音,很快淹沒在神明的吵鬧聲之中。
下方人類的選手通道之中,一個身穿紅金戰甲之人,一步步從通道走出。
“我可去尼瑪的,你麻痹是不是玩不起,你們神還說讓我們大古三招那,你讓了麼,你讓你馬個比,戰場不玩命,難不成我還讓着你們麼?”
聲音鏗鏘有力,發音字字標準,優美的語言從託尼口中說出。
就算自己老是和水門幹仗,但這說到底是自己人的內部矛盾,你們仗着人多就想欺負我們,門也沒有啊。
一人面對十萬神明,託尼怕麼,不,他完全不怕。
腰板挺得筆直,就照着這兩個神明的表現力,身後假寐的那位一個能打一百萬。
打不過也沒關係,有聊天羣的傳送功能,大家到時候一起跑就是了,反正不能看着自己人被欺負。
託尼的一番話,讓神明住嘴了,因爲託尼在說話的時候,用鋼鐵戰甲的擴音器,把自己的聲音擴大了一千倍。
神明和人類都齊刷刷的看向託尼,託尼臨危不亂。
“看,看尼瑪那,你看。”
託尼激起了在場極大多數神明的怒意,不過由於他站的位置,是參賽選手通道。
這場比賽又是神王宙斯同意的,這樣出手和打他的臉沒區別,沒幾個神有膽子去挑釁他的威嚴。
暫且不管他人怎麼吵鬧,水門和岩石神卻是對視一眼,水門的身體被一層橙色的外衣包裹,水門的力量也在飛速暴漲。
戰場之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水門,全部手中都握着一枚超大玉螺旋丸。
“幻身影殺超大玉螺旋連彈”
岩石神看着四面八方的水門,腦子一時間有點轉不過彎來了,這是啥情況,怎麼一下子這麼多了。
其他的還好,這個超大玉螺旋丸,自己全力一擊雖然能打碎,可是自己的手臂也很痛啊,這麼多不得活活砸死自己麼。
岩石神只是腦子慢半拍,不代表他傻逼。
可同樣他也瞧不起人類,無法接受向人類認輸,攥緊雙手準備拼命。
託尼在下邊沒忘殺人誅心,街都罵了,仇恨也拉了,不罵白不罵,白罵誰不罵。
“放棄吧,岩石,外面都是水門。”
可惜岩石神早就聽不到了,儘管他左支右拙打碎了一些,可四面八方都是水門,他本身又是力量型還被限制在原地。
好多死角的位置,被數十枚超大玉螺旋丸砸在身上,激起了無數的沼澤泥飛濺。
塵埃落定後沼澤消失,岩石神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岩石組成的肉體有些大塊的碎裂,再也無法動彈。
水門背後的火影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站在原地等待裁判讀秒。
裁判呆了一下,還是很負責的倒數起來。
“十,九,八,七,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