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木、歐米伽和紫羅蘭三人回到海心國浮士德中心時,名爲“迦樓羅神廟”的城市卻出了不少的問題。位於城市正中央的一座恢弘的廟宇之中,這座城市的十一個神使正在開着一場會議。
這座城市裡所有的神使都是迦樓羅因子的覺醒者,也就是迦樓羅使徒,他們擁有着絕對強大的戰力,如果光是用戰鬥力測試儀去衡量,基本每一個神使都擁有至少一億以上的戰鬥力,這顆星球上面自從黑暗之斧後再也沒有這種實力的團隊。
之前葉勳一直以爲八部天龍的使徒可能只有一個,一個消失之後就會有另外一個,可是哪能想到現實打臉打的這麼誇張,哪裡想得到輪迴使徒竟然一下冒出這麼多來。
這還只是迦樓羅的使徒而已,很難想象要是其他八部天龍的使徒也全部出來會有多誇張。
西神殿的實力可想而知,浮士德中心在葉勳離開的十年中逐漸失去對地球的掌控力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葉勳才一回來就把陣仗弄得那麼大,這可是驚醒了一片人。
先是幹掉艾可薩這件事情就沒有瞞過那些大佬的眼睛,接着迦樓羅神廟明顯追查到了浮士德中心“重新開張”的信號,神廟中的那些神使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接着就接收到了傑斯被幹掉的消息。
其實,傑斯被幹掉這事並沒有人彙報,因爲也沒人知道,只不過這些神使都是迦樓羅因子的覺醒使徒,每當有迦樓使徒死去之後,其他的使徒立刻就會有所感應。
傑斯死了,一名迦樓羅使徒死了。
這是大事件,一場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大事情,在這個時代第一次出現使徒被殺,毫無疑問,他們遭到了難以言喻的災難。
這十一個神使性別模樣各異,在覺醒之前,他們的社會地位,身份不一,不過在忽然覺醒成爲了使徒之後,他們完全沒有絲毫徵兆的成爲了這個世界上的頂尖戰力,因此他們心裡的慾望被無限放大,雖然同爲迦樓羅使徒,可是他們的性格與做事方式完全不一樣。
就拿傑斯舉一個例子,他原本就嫉恨歐米伽,對他而言,能夠壓制歐米伽纔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可是這一份嫉恨更多的只是一種極度和自卑作祟,還不至於要去殺歐米伽的地步。
可當他體內的輪迴因子忽然覺醒之後,成爲了使徒的傑斯立刻膨脹,到達了一種根本無法正常交流的地步,他早就想殺了歐米伽,不過他對歐米伽還是有一點佩服,所以已經身處高位的傑斯以一種看戲的心態一直在駐軍之中游走,可是他對歐米伽的嫉恨卻一點點的蔓延成了殺機。
他沒有機會,可是浮士德中心重啓之後,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的傑斯還沒來得及去跟其他神使商量,歐米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浮士德中心與joker會合。
傑斯很清楚歐米伽對於黑暗之斧那場慘劇中浮士德中心轟然倒塌的事情感到不甘心,不過對於本就具備強烈宗教性質的迦樓羅神廟而言,歐米伽的行爲形同叛變,那是該被殺頭的。
一想到可以處死歐米伽,傑斯心裡對於歐米伽多年的嫉恨終於忍不住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熱切的想要殺掉歐米伽。伴隨着強烈的殺機,傑斯不打算再留手了,他要馬上就幹掉歐米伽。
不過傑斯沒有想到會被歐米茄一拳轟殺,所以在死的時候,他所有的使徒記憶被其他迦樓羅使徒所繼承,所以那場戰鬥的起因化後果全部瞭解到位。
“現在該怎麼辦?”一個光頭大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臉淡漠的詢問着其他神使,相當佛系。
一個長得十分俊俏,但是眼中卻充滿淫邪神色的青年卻笑道:“葉勳是不是joker?”
“沒錯,這個人擁有殺死使徒因子的實力,我們要小心。”說這話的十一個波濤洶涌的成熟女性,他和其他人一樣,也是迦樓羅的神使,全身上下充滿着一股誘惑的氣息,尋常男人光是與她的杏目對視都會受不了那種秋波的勾引。
不過別看這羣神使各異,但是他們彼此之間是涇渭分明,絕對不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也是一種只有神使纔會明白的狀況,外人很難去想象。
“葉勳,這個葉勳應該就是本尊吧。”另外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小的少年卻是提醒其他神使,道:“我提醒大家一句,之前帝釋天大人的使徒將這個人困在了四維空間裡,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這個傢伙應該是在時間線之中除了差錯,現在纔算是剛剛出來,如今這局面,他一定會想辦法收拾的。”
佛系光頭男緩緩起身,直接朝着大殿外走去。衆人見他剛坐下就要走,滿是疑惑。
“青田,你要去哪裡?”一位老者開口問道。
名爲青田的光頭神使轉身回道:“那還用說,去找葉勳,然後殺了他。”
“可是傑斯已經被他幹掉了,那種強橫的神速完全無法用感知去捕捉,加上他擁有詭異的領域,我們要如何才能夠殺死他?”俊美年輕人收起了輕浮的神態,顯然葉勳對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死?死本身也是一種修行,我入世修行不是來這裡爲了跟大家一起想東想西的,既然對手已經出現了,那麼神使自然要出力了,別忘了,地球被封印之後,我們爲什麼還會留在這裡?”
衆人一滯,確實,西神殿全面撤出之後,如今留守在地球人間的確實只有他們這一支了。
“葉勳,這個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儘管到了今天,我們依舊不知道他爲什麼可以到這一步,現在他返回人間,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打破四維空間束縛,甚至可以自由遊走在時間線上。”
那個少年人猛地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葉勳似乎是擁有進入方寸山的辦法。”
“嗯,現在葉勳是時候將進入方寸山的方法告訴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