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士兵恐懼的目光,李文龍嘿嘿一笑,往四周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秦戰的身影,看來這個老頭趁着剛纔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跑了,當下,李文龍對着那羣士兵咧嘴說道:“投降,或者死。”然而出乎意料的這些士兵居然沒有一個反抗,全部選擇了順從,這讓李文龍大爲不解,應該反抗啊,然後自己殺個痛快。不過投降歸投降,李文龍可不放心他們,讓他們集合後便跑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弄了一些溼潤的泥土,揉成泥丸,然後回到了士兵集合的地點,看着整齊劃一的士兵,李文龍邪惡一笑,將泥丸分給了那些還活着的士兵統領,在看到他們吃下去後對着他們細聲說道,這是本人特製的腐身丹,藥效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服用之後必須每個月都服用一次解藥,而恰巧,解藥只有我這裡有,如果有人敢起什麼異心的話,就會全身腐爛致死。話說道這,李文龍看了看仍舊面無表情的統領們,不由得點了點頭,將剩下的泥丸盡數分到他們手中,繼續說道,這是腐身丸的解藥,每個月服用一次就好了,三個月足夠你們思考很多事情了,說完,李文龍哈哈一笑,走出了黑風巷。對了,我要讓外人知道,黑風軍已經覆滅。所以,辛苦你們了。李文龍的聲音打斷了統領們的愣神,看着李文龍那出巷的背影,咬了咬牙....
這黑風巷進來雖然很難,但是出來到蠻容易的,李文龍看了看那越來越寬的大道在心中想到,找了一個偏僻的小屋子後開啓了時空穿梭儀,回到了血骨城的那間不起眼的客棧,將面罩拿了下去,清洗了一下身體後倒頭睡了過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皇宮--御書房。玄宗這裡接連收到兩條震撼性的密令。
1:邵明郡邵明軍盡數覆滅。一個不留。2:黑風巷黑風軍大約死傷過半,活口不知。玄宗看到這兩篇文章後皺了皺眉,對着身邊的太監說道,去把並肩王給朕叫來,太監聽聞,對着玄宗躬身一禮,走下了大殿。時間就這樣在玄宗批閱奏摺的空隙中靜靜的流逝,並肩王薛丁山緩緩走到了玄宗面前, 看着玄宗那因批閱奏摺而略顯疲憊的身形,薛丁山微微點了點頭,靜悄悄的走到了玄宗身後,將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爲玄宗披上,玄宗被薛丁山這一舉動驚醒了過來,回過頭來,卻發現並肩王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後,看着薛丁山那慈祥的面容,玄宗聲音不由得有些沙啞的喊道:“叔父,你來了。”“是啊,賢侄找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玄宗從身旁抽出了兩張被摺疊了數次的紙張,遞給了並肩王:“叔父,這是今天飛鴿傳書接來的密令,信上說,王秦二軍似乎遇到了什麼重創一般,尤其是王鳳岐帶領的邵明軍,一個活口都沒有。”聞言,薛丁山先是一驚隨後腦海中便想到了一個人--李文龍。但是很快就被他甩出了腦後,因爲即使一個人在快也不可能在出發的同一天就讓西北三郡中兩郡的軍隊同時覆滅,這簡直是無稽之談,隨着一個個不知姓名的人物被排除,玄宗和薛丁山腦海中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安祿山,薛丁山見到玄宗望向自己,哈哈一笑道:“安祿山這個人城府不深,想要知道他的一切非常容易,但是據我們所得到的情報,安祿山雖然有些版亂之心,但是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當然,這也不排除我們情報有誤的狀況。”玄宗聽完後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派人嚴密調查安祿山。事情完畢後玄宗對着薛丁山躬了躬身:“叔父,保家衛國之事就交予叔父了。”薛丁山自然知道叫他來不只是看這兩條簡簡單單的密令。看到玄宗躬身後,當即單膝跪地道:“老臣定然不負皇上所望。”玄宗扶起薛丁山又拿出另外一章奏摺:“叔父,此是北部突厥起兵造反的密令,請叔父過目。”薛丁山接過了玄宗遞來的奏摺,在粗略的瀏覽了一下後便是目露震驚之色,大聲說道,豈有此理。在見到薛丁山露出這幅模樣後玄宗剛要上前向說些什麼,卻被薛丁山揮手打斷道:“賢侄,這件事情就交給叔父我吧,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薛家軍沒有理由不保家衛國。”玄宗見到薛丁山這般作風也是頗爲滿意,爲君之道,必然要懂得在某些時候什麼事情該提,什麼事情不該提。所以,玄宗很識相的忘記了薛丁山那次疑似叛亂的舉動....
回過頭來繼續說李文龍,此刻的他正準備打探安居軍的消息,當然,那張從現代帶來的麪皮也被他很好的遮在了臉上,這是特工特有的習性,習慣把自己隱藏起來。
走在喧鬧的大街上,李文龍看了看四周,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啓了時空穿梭儀,然而他正要準備去安祿山大本營的時候城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吼:“全城戒備,安祿山大人要搜查所有居民。以防內奸!!”李文龍慢慢的將穿梭儀放回原地,既然安祿山來了,那麼就沒必要去他的大本營了。正好,他也想見見這位受整個安居郡愛戴的領主是什麼樣的 。聽到這話,大街上所有人都自發的站成了一隊,看來,這種情況很正常,甚至可以說,經常發生。而李文龍總不能一直藏在這裡,走了出去,目光隨意一掃,在一個騎着高頭大馬的中年男子身旁的一個壯碩的小兵身上頓了頓,隨即一笑,對着那個騎馬的官兵一抱拳,說道:“在下和這個小兵是親戚,能否請將軍行個方便,讓小的們說兩句話。”聞言,那個將軍看了看身旁的小兵,看了看李文龍,似乎拿不定主意。身旁的小兵彷彿不經意般扯了扯他的褲腳,這位高頭大馬的官兵才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