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責不是考慮您的安全,我的職責是爲您出謀劃策,我的計謀只是針對您的要求來設計的,至於是否執行要由您來決定,還有,我只對我們即將展開的行動負責!”野原新四郎毫不畏懼的迎着松本申之助那可以殺人的眼光,不卑不亢的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松本申之助這時候也知道自己剛纔的行爲是多麼的失態,他先是讓自己平靜下來,愛一次拿起手中的行動計劃書自己的揣摩起來,十幾分鍾後他放下手中的計劃書,來到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的野原新四郎面前深深鞠躬道歉“野原君!請你一定要原諒我的魯莽!我向你道歉!野原君!你的計劃書我仔細考慮了一番,很不錯,可以說成功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雖然要以身涉險,但是我幹了!我相信野原君是不會看着我真的身陷絕境而置之不理吧?”
野原新四郎見松本申之助終於同意了自己的這個行動計劃,他微笑着說道“松本堂主客氣了!爲堂主分憂解難是我的第一要務,您的安全請儘管放心好了,絕對的萬無一失!”
“好!”松本申之助一把拉住野原新四郎的手說道“我們二人聯手,一起講青龍組在這裡的所有勢力全都給他一網打盡!掀開山口組屬於我們的篇章!”
江楓縣是青龍組距離立川最近的一處分堂口,是原屬於立川堂口管轄的,自從立川堂口被山口組佔據之後,他就成爲了青龍組在最前沿的一處陣地,有意思的是高倉遠偷襲利川失敗之後,蕭遠山撤銷了立川堂口,但是卻保留了江楓縣分堂口的設置,並且成爲了一個獨立的單位,並沒有歸併到別的堂口名下。
江楓縣分堂口的堂主叫做井口規至,他可以算是青龍組的老人了,自從十八歲那一年進入青龍組之後,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二十年了,從一名馬仔慢慢的成爲了一名分堂堂主。
他在青龍組的這二十年裡經歷了大小不下百場戰鬥,可謂是經驗十足,憑藉他的本事完全可以成爲一名領兵一方的堂主,可是池田下作父子一直覺得他的出身有問題,所以也就一直沒有重用他,他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雖然和山口組的戰鬥並沒有波及到他的本身,可是他依然嗅到了戰爭的血腥味了,他一早就開始着手應對山口組可能發起的任何進攻,根據不同的情況制訂了許多針對性的應對方案,同時親自上陣帶領手下的一幫兄弟們加強了分堂的防禦工事。
這一天井口規至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十分難得的帶着幾個人繞着塘口附近轉悠,轉了小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情況,他也許是走累了,就一個人登上了附近的一個小山坡。
來到了山頂上感受着習習的晚風,習慣性的拿起望遠鏡俯視着周圍的一切,卻看到一個手下正從山腳下急忙忙的向着他跑來,一直緊繃着的意識告訴他,有事兒了!
來人跑到眼前顧不上傳奇就大聲的彙報道“堂主閣下!有緊急情況!”
井口規至沉穩的問道“山崎君!爲什麼這樣慌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山崎說道“堂主閣下!據我們外面的兄弟們傳回來的情報說,明天松本申之助將要親自出行視察整個立川地區,情報顯示兩天以後松本申之助將到對面的茂春進行視察,並且還將在那裡留住一夜!”
“什麼?”井口規至大吃一驚的問道“是真的嗎?那麼知不知道松本申之助此行有多少隨從?警衛力量又有什麼部署沒有?究竟會在什麼時間到達?”
山崎說道“報告堂主!目前我們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井口規至立刻說道“告訴外面的弟兄們!立刻行動起來,務必要在明天中午之前,把松本申之助具體的視察情況弄清楚!快去!”
“嗨!”山崎轉身下山而去。
井口規至敏感的意識到這是一次襲殺松本申之助的絕佳機會,他的大腦在迅速的運轉着,他已經沒有心思再在這裡欣賞美麗的夜景了。
井口規至回到辦公室之後立刻就把自己的參謀宮本申智叫了過來,兩個人站在地圖前不時的拿筆勾勾畫畫,迅速的制訂了一個大致的行動計劃。
茂春,是立川的一個小鎮,小鎮上還算是繁華,這裡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在一個加作酒春的小酒館裡,鳩山部良一個人坐在就把的一個角落裡,自斟自飲的喝着小酒。
看着周圍一對對曖昧調笑的寂寞男女,他的眼睛一直都緊緊地盯着對面的一個人,這個人正摟着一個打扮的十分暴露的舞女在那裡上下其手。
這個人是山口組立川堂口的一名弟子,叫做頭滿無盡,鳩山部良早在山口組剛剛佔領立川的時候就注意他了,這個人生性好色,自從來到了立川之後,只要沒有別的事情,他就會出現在這家小酒館裡。
鳩山部良知道,頭滿無盡是立川堂口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小頭目,說他小,那是因爲他只是一名小小的組長,說他重要,那是因爲他是山口組立川堂口負責機要事情的一名警衛組長,只要他沒有出現在這個酒吧裡,那就是又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頭滿無盡摟着懷裡的女人不住的摸着,嘴裡還醉醺醺的說道“寶貝!今天說什麼,我也要好好的幹你!要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可就不能再來嘍!”
懷裡的女人嬌笑道“頭滿先生,您怎麼可以不來呢?難道您真的人心讓我一個人守着漫漫長夜嗎?我可十分喜歡和你在一起做的那鍾滋味!真實銷魂蝕骨好不暢快!你明天一定要來喲!我等着你!”
頭滿無盡十分受用的親了親女人的臉蛋兒,不無得意的說道“寶貝,不是我不想來,我是真的有事情來不了,你真要是耐不住寂寞,那就讓你丈夫好好的騎騎你嗎!”
女人用一根手指在頭滿無盡的額頭上用力的點了一下笑罵道“呸!虧你想得出着個注意,那個死鬼的東西就像是牙籤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哪有你的東西來的實在!”說這話就伸手抓住了頭滿無盡下面的緊要部位,嬌笑連連的在頭滿無盡的臉上親吻着,只把頭滿無盡逗弄的是哈哈大笑。
女人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還要你一連兩天不能來疼人家,你要是不說我今晚就不讓你上!”
面對着美女的威脅,頭滿無盡哈哈笑了起來,一邊不停的用手在女人的下身摳索着,一邊小聲的說道“這可是機密!你不知道,最近上面派來了一個新的堂主,這人的身份可不一般,那可是加藤首領的親外甥!”
“這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接連帶着我們打了兩個勝仗,這年輕人那是心高氣傲的不得了,明天要開始到立川堂口下面的幾個分堂口慰問兄弟們,尤其是要在我們茂春分堂留住一夜,以示對我們最前沿的弟兄們的嘉獎和慰問,松本申之助將在後天明天夜裡九點鐘到達茂春,第二天晚上夜裡八點鐘離開,你說,這樣的一個重量級的大人物來到了這裡,我還不得給他把警衛安全工作弄起來,你說說,這樣一來我還能來的了嗎?”頭滿無盡話語間透露着一絲絲得意。
“所以說寶貝!我們還是珍惜眼前的時光即使行了的好!哈哈…”頭滿無盡說着話就拉着懷裡的女人朝着洗手間走去。
鳩山部良把杯中的酒喝乾淨,看看左右無人注意他,就起身朝外走去,在經過頭滿無盡剛纔的位置的時候,他一伸手不爲人察覺的從桌面下拿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滿面微笑的就離開了酒吧。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後不久,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也起身慢慢的離開了這裡,這個人一直跟在鳩山部良的後面來到了停車的地方,看到鳩山部良開着車子揚長而去,他這才滿面微笑着一彎腰坐進了自己的車子裡離開。
夜裡兩點多鐘的時候,剛剛睡着的井口規至就被人從睡夢中叫了起來,來到了會議室裡,只見宮本申智和鳩山部良已經在這裡等着他了。
他坐下來喝了一喝熱茶問道“鳩山君!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全都弄清楚了?快點說說!”
鳩山部良恭敬的一點頭說道“堂主閣下!幸不辱使命,松本申之助的出行計劃和具體的時間我已經弄清楚了!”
“是嗎!鳩山君,快點說說!我可是一直都在等着你的回信兒呢!”井口規至興奮的看着面前的鳩山部良。
鳩山部良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松本申之助可以確定將在明天上午出發……茂春是他此行的最後一站,他也將在茂春留住一夜,奧對了,這是我在酒吧裡探聽到的消息,我已經進行了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