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站在那裡靜靜地注視着眼前的這個蒙面人,只見此人身高在一米六左右,身材消瘦兩眼精光暴射,手中提着一把短刀,正在緊緊的盯着自己。
兩個人都在警惕的打量着對方,誰都沒有先要動手的意思,“這人是誰?爲什麼要在這個時間來到這裡?他是要來幹什麼?是要殺林有財嗎?”蕭遠山在暗暗的揣測着對方的來意。
“此人是誰?爲什麼這個時候從林有財的家裡出來?他是來行竊的還是來行兇的?亦或是他本就是林有財所豢養的打手?此人的輕功看來十分的不錯,武功只怕是要在我之上,我該怎麼辦?”蒙面人心中有些疑惑的看着蕭遠山。
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凜冽的殺意,最終蒙面人選擇了撤退,他向着蕭遠山微微一抱拳,隨即就迅速的跑了,蕭遠山毫不猶豫的就追了上去。
蒙面人不時的回頭觀看,只見蕭遠山就在他身後十米所有的距離上不快不慢的跟着,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村外的小樹林,蒙面人腳一蹬地緊接着就是一個漂亮的凌空翻飛躍上了一棵樹,雙腳在樹身上稍一借力,接着就又躍落在了十幾米外的另一棵樹上,接連幾下就到了七十米開外。
蕭遠山冷笑一聲,藉着助跑之勢雙腳一蹬就飛身而起,沿着對方逃走的路線亦步亦趨的追了過去,兩個人在不斷地施展輕功,一個想要快點擺脫另一個,一個想卻緊追着另一個不放,在這即將天亮的時刻,兩個黑影就像是兩顆黑色的流星一般,快速的劃過夜空。
在天色微亮之際來到了一個山谷之中,前面的蒙面人看到無法擺脫蕭遠山的追擊,索性就停了下來轉身面對着蕭遠山,他不停地快速的喘息着,眼中流露着吃驚的神色,“你媽的!這小子到底是誰?這耐力也未免太好了吧!”他提着刀護緊緊地在胸前,心中在打量着是否能夠在武功上勝過蕭遠山。
蕭遠山緊隨其後落到了地上,他瀟灑的倒揹着雙手,嘴角帶着一絲微笑,對蒙面人笑着說道“這位兄臺功夫不錯嘛!爲什麼停下來了?”
蒙面人一聽這話,心裡是叫苦不迭心說“你媽個蛋!老子要是還能有力氣跑,還會被你給追上!”他對蕭遠山說道“你對我緊追不捨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看你也是一身不錯的武功,你究竟是誰?是不是林有財這老傢伙的打手?”
蕭遠山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正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看你鬼鬼祟祟的定不是什麼好人,想來是要對我的僱主起了什麼壞心思吧?我既然作爲他的保鏢,當然要盡我的責任了,告訴你吧,他早就察覺到你了,我在裡面已經埋伏了四天了,你終於來了!”蕭遠山上來就是一通亂扯。
蒙面人眼睛一眯,心中一緊心想“壞了!還是被這老東西給發覺了!看來他也是早有準備啊!這可怎麼辦?跑?剛纔試過了,這傢伙的功夫和體力遠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打?恐怕自己也是敗多勝少!媽的!老子今天就拼了這條性命,也不能束手就擒!”
心中打定了拼命的主意,蒙面人眼睛猛地一睜就輕喝一聲殺向了蕭遠山,“看刀!”蒙面人手中的一柄牛耳尖刀帶着劃破空氣的咻咻聲就殺向了蕭遠山的胸前要害。
蕭遠山身形左搖右擺毫不慌亂的躲避着兇狠的刀式,腳下錯落有致的一步一步的後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對方手中的尖刀,臉上始終帶着一抹輕鬆自如的微笑。
蒙面人接連幾刀都沒有傷着蕭遠山,他這心中不由得就着急了起來,手中的速度也就加大了一些,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就像是一條銀蛇一般圍着蕭遠山的脖子不停地盤旋,寒氣逼人的鋒芒就像是蛇的兩顆毒牙,隨時都會瞅準時機咬上致命的一口。
蕭遠山依然沒有出手還擊,他不停的閃躲着就像是一棵柔韌的茅草在隨風起舞着,蒙面人久攻不下心中就開始着急了“你媽的!老子今天算是徹底的栽了!這傢伙太厲害了,自己是跑也跑不過,這打也打不過,看來今天是要死在這裡了!次奧!拼啦!”
隨着他的一生暴呵,手中短刀揮舞的更加的兇狠,一串流光罩上了蕭遠山周身的幾大要害部位,左手向後腰上一探,隨即朝着蕭遠山的面門就是疾速的一揮,同時手中的尖刀也更加快速的刺向了蕭遠山的左側,封住了蕭遠山的退路。
蕭遠山在他向腰後探手的時候,就料到了對方要使用暗器,他與此同時右手一翻,手中就扣住了一枚硬幣,就在對方射出暗器的同時他右手猛揮,向着那個快速朝他飛來的黑點以更快的速度射出了手中的硬幣。
與此同時,他迅速的探出左手,在一片亮銀色的刀影之中,準確無誤的緊緊捏住了對方的手腕,這時耳中就聽到了“叮”的一聲脆響,在兩人之間的空隙中,一朵火花一閃即逝,一枚鐵蓮子掉在了腳下,一枚銀光閃閃的硬幣深深的嵌進了鐵蓮子的腹部。
蒙面人吃驚的看着自己用盡全力射出的那枚鐵蓮子,嵌入其中的那枚硬幣在晨光的照射下,感覺是那樣的奪目刺眼,心中的驚駭無以言表“我次奧!這還是不是人,兩人相距不到三米,自己在如此近的距離上全力射出的暗器,竟然被這傢伙打出的一枚硬幣硬是給截下來了!我次奧大哥!你怎麼不去美國的國防部,他們那些什麼彈道導彈攔截武器和你相比簡直就是弱爆了!老子恨死你啦!”
蕭遠山微笑着用力一捏他的手腕,蒙面人的尖刀就掉在了地上,蕭遠山出手如電的在蒙面人的身上接連點了兩下,封住了他的穴道。
蕭遠山圍着蒙面人慢慢的轉了一圈,仔細的看着他,就看到此人身材修長苗條,在一身夜行衣的襯托下臀部顯得格外的挺翹,胸前一對結實的飽滿傲然挺立,蕭遠山嘖嘖邪笑着說“誒喲!原來還是一位性感的女俠!在下還真是失敬啊!”
蕭遠山轉到了她的面前調笑的說道“我說姑娘,你這大白天的還蒙着臉幹嘛?是不是長得醜陋無比自覺見不得人!我覺得不會吧,看你身材婀娜多姿,芊芊細腰盈盈一握,胸前玉蕾渾圓挺拔,更是有一個令無數男人浴血噴張的翹臀,想來應該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吧!讓我好好地看上一看。”
蕭遠山邪笑着就伸出手去要摘下她的面巾,蒙面姑娘一聽蕭遠山這番調戲的話語,就知道今天自己碰上了一個登徒子,心中就在想“看來今天自己要遭受這畜生的侮辱了!哼!老孃就是拼着一死,也不能讓他得逞!”心中羞怒的想要咬舌自盡,可無奈穴道被封根本就動彈不得,她只能無助的流着眼淚,看着蕭遠山的一雙鹹豬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蕭遠山輕輕地摘下了她的面巾,一張絕世容顏就展現在了他的面前,標緻的瓜子臉玉面含香,墨玉死的柳葉眉含羞帶憤,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泛着點點的淚光,修長的睫毛上沾着幾點清淚,兩行委屈的眼淚掛在香腮之上,挺翹可愛的小鼻子因爲生氣,兩個鼻翼有些微微的張合着,一張誘人的櫻桃小口緊咬着,這情形是說不出的美豔至極啊。
蕭遠山整個人都看呆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也就是這樣了!美,太美了!”蕭遠山自言自語的說着,他把女子的面巾拿到了面前,用鼻子輕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女子體香慢慢的滲進了他的心裡,他陶醉的說道“香,這淡淡的清香是如此的使人着迷,哎!也真心是醉啦!”
女子聽着蕭遠山的話,更加羞得是玉面飛紅淚如泉涌,她這副嬌羞的模樣看在蕭遠山的眼裡,覺得她更加的明豔動人,蕭遠山不忍心再讓她流淚,趕緊給她解開了穴道。
女子剛一獲得自由,立刻就咬着一口銀牙衝着蕭遠山就是一個大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蕭遠山竟然絲毫沒有躲避,就站在那裡讓她一連扇了幾個耳光,直到被打的嘴角掛着血絲,他的臉上依然帶着幸福的微笑。
女子看到蕭遠山竟然就站在那裡不躲不避的讓自己打,她一口氣就扇了他七八個耳光,看到蕭遠山依然是一臉癡迷的看着自己,女子那揚起的右手竟然再也打不下去了。
她突然蹲在地上,兩隻手抱着雙腿就嚶嚶的哭了起來,這一下可把蕭遠山給心疼壞了,他顧不得擦拭嘴角的血絲,連忙也蹲下來焦急的說道“姑娘!你不要哭,我剛纔可是什麼都沒有在幹呀!你不要哭了,我向你道歉!”
女子擡起自己那梨花帶雨的俏臉,氣惱的說道“誰說你什麼都沒幹了!你就幹啦,就是幹啦!你是一個不要臉的登徒子!嗚嗚嗚...”蕭遠山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是!我幹了,我幹了!對不起了姑娘!”
“你認爲道歉就有用嗎?你這人幹完了壞事兒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得負責到底才行!”女子蹲在地上滿臉委屈的用一根纖細的手指指着蕭遠山的鼻子大聲的指責着。
“我...姑娘,你說我幹了,那我問你,我究竟對姑娘你幹什麼啦?我又是怎麼幹的你?”蕭遠山一下就抓住了女子話中的語病,邪邪的笑着說道,尤其是把這個‘幹’字兒說的特別的重。
被蕭遠山這麼一問,姑娘這才發覺自己說的話有很大的問題,不過她也賴的再去解釋,她站起身來拿起地上的尖刀,憤恨的看着蕭遠山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蕭遠山嘿嘿一笑不答反問道“姑娘又是什麼人?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
女子並沒有開口,蕭遠山拿起手裡的面巾放到鼻子上又貪婪的嗅了嗅說道“好清香的體香啊!”
“你無恥!快還給我!”女子羞憤的罵着蕭遠山。
蕭遠山連忙把面巾裝進了自己的懷裡,笑着說道“姑娘雖然年紀不大,倒是使得一手厲害的暗器手法!這一手‘鬼手奪命’,要是擱在別人身上,今天可就要了他的老命了,敢問姑娘姑娘可是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