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官渡之戰延誤了婚期,此刻我已嫁入袁家。官渡之戰大敗後,我與家人失散,隨難民流落至此,幸得醉香居收留,不然恐以餓死街頭。半月前,袁熙派人前來,說這幾天他將親往長安接我。”甄宓臉上帶着一種莫名的沉靜,對於這個時代的女子來說,什麼事情都由不得自己,哪怕是自己的終身幸福。
“長安可是我的地盤,量袁熙也不敢在此撒野。再說你現在還沒有嫁給他,他無權將你強行帶走。”夏雲楓不屑一顧的說道,在自己的地頭上,縱使對方千軍萬馬又有何懼,更何況袁紹兵敗,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再次出兵。
“話雖如此,可我父母家人尚在冀州,如我不從,他們必定會招來殺身之禍!”說到這,甄宓忍不住再次傷悲哭泣。夏雲楓沉默了片刻,突然微微一笑道:“小姐不必爲此傷感,我有一計不但能保全你父母家人,而且還能讓袁熙主動退婚。”
“何計?還請將軍快快說來。”甄宓猛然擡頭,淚眼婆娑的看着夏雲楓,眸光急切而期待。夏雲楓故意賣起冠子,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一臉賊笑道:“保密,這事兒說出來就不靈了,嘿嘿,到時你自知!”
“既然將軍不願說,那我就不問了!”甄宓微微低頭,像一尊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夏雲楓一時性起,一把拍在了她那高翹的臀部,感覺好滑好軟。甄宓身體一震,心裡一陣甜蜜的酥麻感覺,她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夏雲楓順勢一拉,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甄宓這纔回過神來,感覺不對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夏雲楓的腿上,她現在唯有馬上起身逃跑。夏雲楓當然不會這麼容易的讓她逃走,就在那一刻用上了重型武器。
在甄宓逃離的那一瞬間,夏雲楓趁機在她紅紅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真是又香又滑還潤口。 再看甄宓的臉蛋,這下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她一手不經意的撫摩着剛纔夏雲楓親過的地方,好像很回味剛纔的感覺,一時間陷入了回味中。
“感覺是不是很美呀?要不要再來一個?”夏雲楓低頭看了一下還沒有逃出自己懷抱的甄宓一眼,帶着調戲的口吻。甄宓回過神來看到自己在夏雲楓的懷中一副十分受用的回味樣子,又看一眼偷偷正樂着的夏雲楓,知道自己剛纔失態了,這下更是害羞了。可是身子就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動彈不得,害羞的臉還直往夏雲楓的胸前躲,似乎要逃避他的質問和嘲笑的目光。
“咳!”突兀地咳嗽聲打破了溫馨的局面,怎麼聽都覺得十分刻意。雖然短暫卻也是那麼的清晰有力,傳入耳朵猶如洪鐘一樣。這時夏雲楓如大夢初醒一般的明白了,甄宓連忙掙脫開來,整理自己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
劉備、關羽、張飛一臉壞笑的走了過來,夏雲楓還是剛纔的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收斂。三人不約而同將目光停留在甄宓身上,直看得心癢癢,然後纔將目光集中到夏雲楓身上,劉備有些尷尬地說道:“大哥,一切都辦妥了!”
“很好!今天可是高興的日子,爲兄已命人在‘聚義樓’備好酒席,今日我等定要開懷暢飲,不醉不歸!”夏雲楓當下哈哈大笑。甄宓媚眼如絲,脣間揚起笑花,微微彎腰道:“既然將軍如此雅興,小女子願以歌舞助興!”
“如此甚好!”夏雲楓心情大爽,連忙微笑道:“這人間雙美,浪漫二尤。第一尤物乃天公傑作,第二尤物乃人工釀造。使男士沉醉之尤物,美女也;與美女媲美之尤物,美酒也。美女,美酒煽情。皆是水做骨肉,同有火樣性能。淡酒如淑女,烈酒如蕩婦。淺斟似初戀,豪飲似狂歡!”
夏雲楓一邊誇誇其談,一邊摟着甄宓的柔腰向對面的一品樓走去。劉備用力吸了一下尚在嘴角流淌的唾液,一臉無奈地嘆道:“大哥真乃豔福不淺,也不知道上輩子我造了什麼孽,在情場中尋覓多年既然還未把玩過如此極品。”
“上輩子的事情誰都不知道,爭取這輩子多做幾件善事,到了下輩子就會實現這輩子無法企及的夢想。”關羽似乎很可惜地搖了搖頭,同時拍着劉備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安慰道,不過這番話也是他對自己說的。
“我這雙手已經沾滿了血腥,那裡還敢奢望下輩子能怎樣。我只希望當我走向墳墓的時候,閻王可以看在我所做的並不是爲了自己的分上寬恕我。”劉備低頭看着自己微微泛出汗光的手掌,不由苦笑了起來。
“二哥,戰爭都是殘酷的,無論怎麼做都會死人。我們現在的殺戮無非也是想讓後世的人活得好更一些,你又何必爲此傷感呢?”關羽傲然一笑,習慣的捋了捋鬍鬚。劉備透過窗子看向湛藍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我們所做的一切真能讓子孫後世過上幸福的生活話,就算我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也無怨無悔!”
聚義樓,長安第一大酒樓。二樓一雅間之內,歡歌笑語,其樂融融,甄宓歌舞彈吹自然是不在話下,贏得了連連喝彩。只見她一雙靈巧的雙手不停地在琴絃上抹、挑、鉤,頓時發出陣陣天籟之音。
夏雲楓等人聽得如癡如醉,無法自拔。也不知過了有多久,突然從隔壁房間傳來一聲摔杯的清響,打斷了衆人的思緒,隨即一青年男子氣呼呼地呵斥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本將軍何時才能將甄宓接回冀州!”
“二公子,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裡可比不上冀州,主公再三囑咐一切小心行事。”一聲音粗曠中年男子好言相勸。青年男子將桌子一拍,極爲生氣地說道:“我看爾等是被夏雲楓給打怕了。”
“二公子,話不能這麼說,長安可是夏雲楓的地盤,常言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再說此人也不是好欺負的主,要是我們在與他發生什麼不愉快的摩擦,那偷笑的絕對不止曹操一人。”另一男子也附和了起來,此人聲音有些沙啞,卻爆發力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