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話音,就在秦念然和三位老者爭鬥現場的西面,現出了兩個人影.只見其中一人,身材修長,一頭銀隨風而動,冷俊白皙的臉龐雖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微起地嘴角,卻給人一種魅力之感,往下看,手指間,幾點星芒在閃現,令人見之心中不覺一寒.
而他身邊的另一個則是魁梧高大,獅鼻海口,處處透着股粗獷野性,眉際間有一道寸長一道刀疤,更是憑添幾份彪悍.
兩人的出現,讓那三個老者不禁眉頭都是一皺,他們倒不是怕有人打擾或是橫插一槓,而是對於這兩個人的身份產生疑問.
因爲看他們倆的行徑,感覺應該身負特殊的技能,只不過這種技能不是修爲人士熟悉的真氣或是功力之類的,而更像是世人所說的特異功能者.
想到這裡,三位老者用眼神相互交流了下,就見中間的那個老者將手輕輕一揮,隨着他的手勢,瞬間從暗處冒出了十幾道人影,並且配合默契地將那兩位不之客一圍,他們看似錯落的站位,卻將來人的所有後路和逃竄的方向給封死了.
“唉,老大,說實話,你還是沒有老組長的威信,你看,人家根本不把你這個堂堂六處利刃組的新任組長放在眼裡啊!”那名長相彪悍的漢子一臉揶榆地調侃道.
來的兩人正是國安六處利刃組的無痕和血刀.
在血刀表明了身份後,無痕倒是沒有理會他的調侃,對於他和星芒那小子,從他還沒有當上組長起,就是被他倆攻擊的對象,按他倆地邏輯,誰叫他長得比他們帥呢?比他們更吸引漂亮妹妹的眼球呢?所以這種情況持續到現在,即使他當上了組長,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無痕平靜地看着那個爲的老者,炯炯有神地目光彷彿要看透對方的心理似的.同時口中冷冷地說道:“想必各位都是修爲人士,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再講,這裡是京城重地,由不得你們這樣胡來,儘管我知道你們的力量強大,但只要是幹些見不得人和違法亂紀的勾當,我們就有職責制止,更何況你們居然弄出了人命…..”
沒有等無痕說完,血刀就是接口說道:“老大,跟他們說那麼多幹嘛?人家現在是擺明了仗着自己人多欺負咱們,別說什麼職責,什麼懲惡揚,就是咱倆的人生安全,恐怕現在已經是危在旦夕嘍.”
面對血刀陰陽怪氣的語調,爲的那個老者突然沙啞着嗓音說道:“看你條的愣頭愣腦,但卻不笨,更比那白小子有自知之明!”
說完,不等無痕和血刀回話,就準備擡手,作出動攻擊地手勢,以免夜長夢多,畢竟這裡不是荒野,可以爲所欲爲.
就在此刻,突然從外圍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道:“對不起,這位老頭,我們老大可不是什麼白頭小子,他那可是標準的銀色長!對他來說,你可以踐踏他的人格,侮辱他的**,但你不能污衊他的一頭‘秀’!”
“呵呵,你們慘了,敢說我們無痕老大是少白頭?”另一個聲音響起.
“唉,這樣看來,我也只能爲你們的下場,默哀三秒鐘了!”第三個聲音響起.
隨着這幾聲,原本還以爲勝券在握,掌控一切地老者,不覺驚奇地現,在他們更大一圈的外圍,竟然出現了無數條黑暗,讓老者駭然的就是這羣人的功力,竟然讓他們*的這麼近,他都沒有一點地現,而且看樣子,對方怕不有幾十號人,他們出現的位置,她正好將已方這邊十幾個手下給悄然圍住.
所以一時間,整個場面隱隱瀰漫出陣陣肅殺之氣,雙方的對殺一觸即.
面對手下衆人的調節器侃,無痕真是沒有任何脾氣了,儘管現在形勢危急,這幫小子還是不停地拿他的頭開涮,輕鬆的還以爲這次面對地是些普通的修爲者.
說實話,別看他現在站在這裡,表面上鎮定自若,心中卻是叫苦不迭,不說那三個老者,就是圍住他們的十幾個黑衣人,他們周身散的殺意,都讓他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氣,儘管現在看來他們人數佔優,但真正要是拼鬥起來,還不知道死在誰手呢.
就在無痕心中叫苦之際,只聽那爲的老者輕蔑一聲,冷哼道:“自不量力!”
說完,不等話音落地,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他的身形就彷彿侁空消失一般,不見了蹤影,正在衆人納悶之際,就聽外圍兩聲慘叫瞬間響起,無痕心中一緊,一種不妙地感覺登時涌上心頭.
果不其然,等那老者出現在原來的位置時,只見他的手中各提一個人頭,從脖頸的斷痕來看,像是活生生地扭斷似的,氣管撕官,血肉模糊,簡直是慘不忍睹!
“小水”
“天火”
面對如此慘狀,人羣中不約而同地出幾聲悲痛欲絕地呼喊聲,顯然無痕這邊的人終於反應過來了,認出了老者手中的級居然就是他們朝夕相處的同伴,戰友和好兄弟…….
場上形勢的風雲會際,讓六處的人登時羣情激憤,不禁將自身的特異功能揮到及至,種種奇景異像展露在衆人眼前,就等無痕一聲令下,好爲小水和大火兩人報仇.
儘管大家都急紅了眼,但六處的人還是平時訓練有素,沒有命令,絕對是不會輕舉妄動,衆人雖然心中悲憤,但也只是做好了蓄勢待的準備.
此時的無痕,心也在滴血,小水可是他的飛雪最親之人,他一直就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弟弟,看着他的人頭,再想想前一刻還在爲他和飛雪慶祝的歡笑,他只有強忍着自身血管經脈中已經快要壓抑不住的星芒之力,緊握拳頭雙手更是顫抖不已,同時從指縫中透露出的光芒也越來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