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道歉?”喻洛頓時渾身的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踢了光頭強一眼,厲聲叫道:“強哥,可愛的強哥,要我向你道歉不?”
光頭強怒火中燒,但又不敢發作,只得低聲下氣地說:“不用,不用。”
喻洛怒容面滿地說:“那就快滾吧!以後不要再來了,不然,我就要向你道歉了!”
光頭強欲站起來,奈何剛一爬起,慘叫一聲又倒了下去。喻洛朝其中一名持刀男子招了招手,說:“過來一個人,扶着他走。”
一名膽子稍大的男子頓了頓,壯膽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邊走邊盯着喻洛,喻洛嘿嘿笑道:“別這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名男子扶起光頭強,一步一步朝檯球外走去,其他持刀男子與紋龍小子等人見光頭強灰頭灰臉地走了,頓時全泄下氣來,扶起受傷的人垂頭喪氣走出檯球場。
喻洛正要喝彩,突然,聽得洛影呻吟一聲,身子向下一彎,陡然倒下地去。
喻洛見洛影倒了下去,吃了一驚,忙去將洛影扶起,將她靠在自己懷裡,伸手拍了拍洛影的臉,喊道:“洛影!”洛影微微張開雙目,輕聲說:“扶我回去。”
高老大正想上前去扶洛影,喻洛趕緊將洛影抱在懷裡,警惕地看着高老大,說:“場子我已將你們拿下了,接下來就全交給你了來處理了。我先與洛影回去了。”說着不由分說地抱起洛影便朝檯球場外走去。
出了檯球場,喻洛朝洛影嘿嘿笑道:“你好重。”洛影滿臉不悅地說:“放我下來。”喻洛說:“不放。”洛影說:“再不放我發火了!”喻洛只得放下洛影,雙手叉腰看着洛影,得意之色溢於言表,說:“我看你沒有了我,你怎麼回去。”
洛影伸手將垂到臉前的頭髮弄到後方去,左右看了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根小木板,上前撿了起來,用木板當柺杖,一步一步一拐一拐地朝家裡走去。
喻洛伸手摸了摸頭,心裡暗暗罵道,你奶奶的大麻瓜,我還不及一塊小木塊!而胸前,又傳來一陣隱痛,喻各伸手摸了摸,忙跟着洛影走了上去。
回到屋裡,洛影已經香汗淋漓,全身一軟倒在沙發上,白了喻洛一眼,沒好氣地道:“死沒良心的,竟然不過來扶我一把,我總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喻洛大喊冤枉,說:“你不是不要我扶嗎?見你不高興,我才……”
“好了,”洛影陰沉着臉,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喻洛胸前的傷,說:“快去給我找來酒精與棉紗。”
或許是洛影經常受傷之類的,酒精與棉紗準備得非常充足,片刻,喻洛將便酒精與棉紗從一張書桌下拿了出來,放在沙發前,脫掉外衣,說:“我倆真是天生一對,你傷在後面,我傷在前面,一前一後,一男一女,天衣無縫……”
“少廢話!”洛影氣乎乎地叫道:“轉過身去,別看!”喻洛怔了怔,突然明白洛影也要脫衣了,忙轉過身去,極不服氣地說:“只許你看我,不許我看你,太不公平了!”
洛影並沒有說什麼。喻洛聽得洛影伸手脫衣的悉悉刷刷的聲音,似乎衣服碰到了傷口,洛影情不自禁嗯了一聲,想起洛影脫掉衣服後的模樣,她的身材那麼苗條,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一定很挺很美……她真大膽,不怕我偷看。
洛影似乎明白了喻洛的壞心思,冷冷地說:“不要轉過來,不要我挖了你的眼睛!”
喻洛索性坐在地上,伸手將酒精與綿紗摸了過去,用綿紗沾着酒精清洗自己的傷口。頓時,一股巨痛從胸口傳來。喻洛不由呀地一聲叫道:“好痛!”聽得洛影說道:“將酒精與棉紗給我。”
“哦,”喻洛拿起酒精與棉紗轉身遞給洛影,猛然發現洛影已將上身脫了個精光,只留下一條藍色的胸罩,頓時怔在那裡,驚歎不已。脫掉衣服後的洛影,實在太美了!
“還看!”洛影一把拿過酒精與綿紗伸手就要朝喻洛打來,喻洛忙轉回身去,向前跳了兩步,說:“失誤,純屬失誤,我什麼都沒看到!”
洛影也沒有再罵喻洛,喻洛聽到洛影拿拿綿紗沾酒精的聲音,忽然,洛影輕聲呻吟了一聲,喻洛的心不由提了起來,關切地問:“是不是很痛?”洛影沒有回答,隔了一會兒,聽得洛影說:“來幫我清洗傷口。”喻洛大喜所望,見洛影已撲在沙發上,衣服將後背傷口以下的裸露部位全蓋了起來,胸口以下處也包得嚴嚴實實。
喻洛搖了搖頭,說:“沒想到你這麼害羞,我看一下有什麼關係的,你又不會少一塊肉。”洛影沒好氣地叫道:“動作快點,少廢話!”
喻洛坐到沙發上,見洛影的後背被劃了長長一條紅線,傷口較深,看來比他所受的傷要嚴重得多!而洛影的後背,骨感甚強,肉不多不少,非常完美,又白以淨,喻洛忍不住伸手上前摸了一摸,光滑柔嫩,吹彈可破。洛影不由動了動,喝道:“你幹什麼!”喻洛忙說:“檢查傷口。”接着在洛影傷口處輕輕地摸了摸,說:“傷得很深,差一點到骨頭了。幸虧跟我在一起,你撿回一條小命。”說着拿起綿紗沾上酒精清洗傷口。
當沾滿酒精的綿紗接觸到洛影傷口時,洛影重重地嗯了一聲,後背差點彈了起來,喻洛忙將手停下,關切地問:“很疼?”
“廢話!”洛影沒好氣地道:“要不你試試?”
喻洛幸災樂禍地笑道:“我剛剛就試過,的確很痛。”接着盯着洛影的粉頸,努力要將洛影下方的胸部給盯出來,奈何洛影早有所防備,包得一絲不露,喻各大感失望,便問:“還要不要清洗了啊?”
洛影冷冷地說:“繼續。”
喻洛便沾了少許酒精,在洛影的傷口處輕輕擦洗。洛影儼然有了心理準備,這時反應並不強烈。爲了朝洛影那裸露在外又白又美的後前多看幾眼,喻洛故意清洗得又輕又慢,並時不時伸手朝洛影后背摸一摸,洛影心煩意亂地,不斷地催促道:“動作能不能迅速一點!”喻洛強詞奪理,說:“我不是怕你疼嗎?”洛影叫道:“快點!”喻洛說:“我給你清洗了傷口,你打算怎麼感激我啊?”洛影沒好氣地說:“少廢話,快點!”喻洛叫道:“你就沒想過給我清洗一下傷口嗎?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一點了不關心我!”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喻洛停下手,說:“好了,我去開門。”說着起身走向房門。洛影迅速地跳起來,慌忙穿衣,喻洛趁機回頭望了一眼,只見喻洛正將包在前胸的衣服取下來,那又白又美的胸部活生生顯露在喻洛眼前,飄若驚鴻,喻洛不由得又看得呆了,洛影麻利地穿好衣,朝喻洛喝道:“看什麼,快去開門!”
喻洛打開門,見是肥豬高老大。高老大半眯着雙眼,問:“好點了嗎?傷口嚴不嚴重?”喻洛說好多了。高老大邁步肥腿走了進來,見洛影坐沙發上悶悶不樂,笑容可掬地問:“好點了嗎?傷口嚴不嚴重?”喻洛替洛影答道:“好多了。”高老大白了喻洛一眼,盯着洛影媚笑着又問:“洛影,好點了嗎?傷口嚴不嚴重?”喻洛又答道:“好多了。”高老大看向喻洛,面帶慍色地道:“我沒問你,我問洛影。”喻洛說:“洛影傷得很嚴重,恐怕要住院。”
高老大想了想,從身上抽出一沓錢遞到洛影面前,和藹可親地說:“洛影,拿去醫院看看,順便買點營養品品補補。”
洛影面無表情,頭一動不動,伸手接過了錢。
喻洛輕輕咳了一聲。高老大微彎着臉,問洛影:“要不要我陪你去?”未等洛影回答,喻洛又咳了兩聲。高老大看了看喻洛,面色微怒,但立即又轉過身去,微知着問洛影:“洛影,我送你去醫院吧,傷口久了,會發炎的。”喻洛重重咳了兩聲,高老大頓時怒容滿面,問道:“你幹什麼呢,咳個沒停!”喻洛伸手指了指胸前的傷口,向高老大伸出手來,手指動了動。高老大莫名其妙地,問:“幹什麼?”喻洛提醒他說:“我也受傷了。”高老大說:“我知道。怎麼,你也要我送你去醫院?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要我送?以後怎麼在社會上自力更生?”喻洛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盯着高老大問:“爲什麼你給洛影錢,不給我?”高老大怔了怔,將手伸進懷裡,摸出兩張紅牛,遞到喻洛面前,不冷不熱地說:“辛苦了。”
喻洛接過錢,走過來一把搶過洛影手中的那一沓錢,放在一起比了比,盯着高老大,十爭不解地問:“她的這——麼厚,我的這——麼薄,爲什麼?”
高老大正要發作,洛影說:“錢全給你。”說着起身朝臥室走去。
喻洛毫不客氣地將錢全塞進了褲袋時,對高老大說:“高老闆,學學洛影,多大方!”接着伸手指了指胸前長長的刀痕,大聲說:“很疼的!”
高老大微微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下了,對喻洛說:“你是一個人才。這樣吧,這次你將我幫檯球場收了回來,我就將這個檯球場交給你管。”
喻洛擡起頭,高傲地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喻洛慢條斯理地說:“你要我給你管場子,這個怎麼算?”說着伸出手來在高老大面前撮了撮。
高老大笑了笑,說:“你若管理得好,保底三千,再給你檯球場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喻洛問:“若管理得不好呢?”
高老大說:“那你就一分錢也撈不到。”
喻洛來到高老大身邊,在沙發上坐下了,伸手搭在高老大肩上,輕輕地說:“高老大,你將這麼一塊肥肉給我,你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高老大嘿嘿笑了兩聲,說:“你錯了,這並不是肥肉,而是一顆炸彈。你想清楚了,這顆炸彈你接不接得起,若是接不起,立馬滾蛋;若是接得起,就讓你試幹一個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