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樑姐走遠了,喻洛怔在那裡,憂喜交集,心想,既然洛影畏罪潛逃,古惠欣也得撤了。原來,古惠欣是喻洛叫袁玉溪請來的誘餌,故意引飛賊現身。沒想到,洛影果然上當。
來到古惠欣所在的房間,喻洛敲了敲門,門被打開,喻洛暗想,馬上要與這個大美女離別了,揩點油先。俗說有油不揩,後悔終生。待門一打開,喻洛哎喲一聲眯着雙眼故意撲了去,來一個閉眼抱美女。這一抱,非常結實。喻洛拍了拍對方的背,感覺其背非常厚實,而且前胸,也極爲堅硬,並不像有兩個柔軟的大肉團的樣子。喻洛詫異地睜開雙眼,大吃一驚,只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男人正憤怒地瞪着他。喻洛慌忙放開絡腮鬍子,問:“怎麼是你?”絡腮鬍子吼道:“怎麼不是我?你是誰?”喻洛摸了摸頭,嘿嘿笑了兩聲,彬彬有禮地道:“實在不好意思,走錯門了。”絡腮鬍子兇狠地罵道:“滾!”
來到前臺處,一詢問,才得知古惠欣一大早就退房走了。現在住進去的是一個叫劉肥的男子。
喻洛來到大堂的迎賓處,坐在沙發上,埋頭沉思。這時,樑姐走了過來,冷冷地說:“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喻洛跟着樑姐來到辦公室,樑姐在辦公椅上坐下了,望着喻洛問:“怎麼,還在爲抓賊的事傷腦筋嗎?其實你不用擔心,就算你沒抓住,樑姐我依然保你,而且,還會給你做保安隊長。”喻洛忙說:“多謝樑姐!大恩大德,感激不盡!”樑姐輕輕地笑了兩聲,起身來到喻洛面前,伸手搭在喻洛的肩上,含情脈脈地問:“今晚有空嗎?”喻洛叫苦不迭,暗想,你這隻老牛想吃我這棵嫩草?哼,沒門,便苦着臉說:“爲了抓飛賊的事,我今晚又要加班,哪有什麼時間啊。唉!”說着一副極無可奈何的樣子。樑姐在喻洛肩上拍了拍,說:“好樣的。好好工作。有時間了來找我。”
從樑姐辦公室走了出來,喻洛如釋重負,暗想,要是樑姐再年輕十歲就好了。唉,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比較喜歡年輕一點的姑娘……真是太挑剔了。
整整一天,喻洛一直在酒店大堂處等候。秋香走過來關切地問:“喻洛,你在這裡坐了一天了,在幹嘛呢?”喻洛說:“在工作啊。”
喻洛回答得模棱兩可,秋香並沒有過多追問,她說:“聽說洛隊辭職了,你昨天說她撞車了,她是不是傷得很嚴重?”喻洛說:“也不是很嚴重,就是心臟受了點震盪。”秋香驚道:“這樣還不算嚴重啊?”喻洛嘿嘿笑道:“這哪算得上嚴重,不是沒死嗎?”秋香知道喻洛與洛影在鬧矛盾,兩人關係很僵,也不再說什麼,伸手在喻洛額前敲了敲,嬌滴滴地笑道:“你這個小鬼!”
終於,喻洛看見絡腮鬍子從電梯口出來了。喻洛暗暗罵道:“你奶奶的大麻瓜,終於現身了,我還以爲你死在那房裡永遠不出來了!”
只見絡腮鬍子手挽着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趾高氣揚大搖大擺地朝酒店外走去。待見他們上車走遠了,喻洛趕緊轉身走向電梯,直升至絡腮鬍子那一間房。
拿出磁卡,喻洛輕易地將門打開了。因爲袁玉溪的允許,這間房特意給喻洛配了一張磁卡,古惠欣走後,磁卡一直沒退。現在,這張磁卡終於派上了用場。
走進房裡,喻洛輕輕地關上了門。擡頭朝窗簾上方望了望,搬來一張凳子,將那上面極隱蔽的一個微型監控器取了下來。
將微型監控器放在袋中,喻洛不動聲色地走了出來。
晚上,喻洛下了班後,依然坐在迎賓處的沙發上,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
長生走了過來,對喻洛調侃道:“你在這裡坐了一天了。看來你坐上癮了啊。”
喻洛嘿嘿笑道:“我在等秋香姐下班呢。”長生向喻洛伸起在拇指,點頭道:“明白,明白!”喻洛莫名其妙地問:“你明白什麼?”長生壞壞地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要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喻洛摸了摸頭,皺着眉頭嘀咕:“可是,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秋香走了過來,對喻洛說:“我離下班還早呢。你先回去吧。”喻洛忙說:“不不,我等你回去看好東西呢。”秋香好奇地問:“什麼好東西啊?”喻洛神秘兮兮地說:“回去看了後你就知道啦。”
終於等到秋香下班了。喻洛催着秋香快走。秋香要請喻洛去吃夜宵,喻洛忙說:“不吃了,快回去。”秋香問:“你幹嘛這麼猴急趕着回去啊?”喻洛嘿嘿地笑道:“回去看好東西。”
秋香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喻洛的葫蘆裡到底在搞什麼鬼,突然想到,有好幾天沒有跟喻洛親熱了,莫非,今天喻洛非常想要了?想到這裡,不由面紅耳赤。
急匆匆地趕回家,由於天氣較悶熱,秋香身上香汗淋漓。一甩掉鞋。秋香就要去沖涼,喻洛忙拉着秋香說:“等一等。”說着拿出監控器的內存卡與讀卡器,遞給秋香,說:“在你電腦裡幫我放放看。”秋香接過來問:“這裡面是什麼啊?”喻洛嘿嘿地笑道:“好東西。”
秋香打開電腦,在電腦裡將內存卡里的影像播放了出來。是古惠欣所在的那間房裡的畫面。只見古惠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秋香睜大眼睛問:“這你是從哪裡拍來的?”喻洛嘿嘿笑道:“爲了工作需要,偷拍的。”秋香哦了一聲,看了一陣,覺得很無趣,便去沖涼了。
想着秋香沖涼的畫面,喻洛不由又自我意淫了一遍。秋香的身體真棒,又苗條又性感,撫摸起來的感覺,非常舒服。喻洛心想,不知什麼時候能跟秋香姐來一個美麗的鴛鴦浴……想起那感覺,喻洛全身不由沸騰了起來。跟秋香姐在一起真好啊!
待秋香衝完了涼,喻洛已看到了絡腮鬍子與那名紅裙女子進房的片斷。秋香對喻洛說:“快去沖涼吧,身上臭死了。”喻洛見重點已看了過去,便應聲起身去了浴室。
原來,喻洛要看的,是飛賊進入古惠欣所在的房間偷東西的畫面。
衝完涼後,喻洛走了進來,邊穿內衣邊問:“怎麼樣,好看不?”
秋香盯着畫面,默不作聲,臉色難堪而怪異。喻洛走近一看,吃了一驚,畫面上播放的竟然是絡腮鬍子與那名紅裙女子全身在牀上翻雲覆雨的畫面。
秋香瞪着喻洛質問:“這就是你所說的好東西?”
第二天,喻洛趁絡腮鬍子與紅裙女子外出時,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監控器裝了上去。
樑姐找到喻洛,問抓飛賊的事有無進展,喻洛說:“基本上是將飛賊趕跑了,但有一件事還得去弄明白。”
喻洛去找保安阿忠,找了很久沒找他,一問才知道,阿忠隨洛影辭職的當天也辭職了。看來,阿忠跟洛影是一夥的。難怪當時阿忠唆使喻洛去四樓,並故意安排那名美女以借修熱水器爲由“拖……”住喻洛。
喻洛對樑姐說:“飛賊已被我趕跑了,以後咱們龍榻再也不會有顧客丟失財物了!”樑姐半信半疑,追問喻洛飛賊到底是誰,喻洛卻堅決不說出口,樑姐無奈地對喻洛說:“看來,你現在只有做保安的命,一時做不了保安隊長啊。”喻洛毫不在意地說:“做保安就做保安唄,比做保安隊長要輕鬆自由,上班可以瞅瞅美女跟美女聊聊天什麼的,一旦做了隊長,爲了樹立美好形象,每天得板着個臉,挺着腰,對美女主動來搭訕還得裝清高裝清純……”樑姐若有所思,說:“你已有了做保安隊長的潛質,而且我們現在也迫切需要一個保安隊長,我看,你就暫時做保安隊長一職吧。”
樑姐向袁玉溪申請喻洛做保安隊長,袁玉溪亦欣然同意。
在穿上保安隊長制服後,喻洛好像很爲難的樣子,對樑姐說:“這隊長一職,你可以叫黑熊做啊。他那麼威武強壯,生來是做保安隊長的料。”樑姐說:“他太忙了,現在爲了應付高太太,幾乎沒時間回龍榻報道了。上次我看到他時,瘦了好多。”喻洛說:“只怕那個胖豬婆將黑熊弄了過去,以後再也不回到你身邊了。”樑姐嘿嘿笑了笑:“這是不可能的。”喻洛忙問爲什麼,樑姐神秘兮兮地道:“以後你自然會明白。”
而喻洛一穿上保安隊長制服,整個人變得氣宇軒昂英俊瀟灑神清氣爽,對於美女,能看的必看,能搭訕的必搭訕,能揩油的絕對不會不揩油,樑姐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暗自仰天長嘆:“失策,實在是失策啊!”
當天下午,喻洛正在大堂裡值班,卻見絡腮鬍子與那位紅裙女子雙雙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絡腮鬍子顯然喝多了酒,整個人死豬一般趴在紅裙女子身上。紅裙女子邊走邊罵:“死人,怎麼這麼重!以後要是再敢多喝酒,老孃宰了你!”聲音兇狠淒厲,嚇得路人紛紛避讓。
喻洛到前臺查詢,才得知絡腮鬍子已退房。喻洛大喜不已,心想今晚回家又有香豔電影看了。記得昨晚看了那“電影……”後,喻洛心中感到非常地爽。雖然只看了不過幾秒鐘自己極不情願卻又毫不猶豫般地叫秋香關了,但那生動激情的畫面,令喻洛熱血沸騰,以致於當時主動請纓,留在秋香姐房裡,保護秋香姐。
迫不及待地取下監控器中的內存卡,喻洛在想,監控器到底要不要取下來時,突然聽到了敲門聲,喻洛回頭一看,只見樑姐站在門口,正得意而冷冷地看着他。喻洛吃了一驚,聽得樑姐不緊不慢地問:“你在幹嘛呢?”喻洛眼珠子轉了轉,說:“這人剛退房,我不是來檢查檢查嗎?”樑姐朝喻洛手中的監控器望來,問:“你手上是什麼?”喻洛將監控器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皺着眉說:“這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剛纔在地上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