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洛接過粥,一陣狼吞虎嚥,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將碗放在牀頭桌邊,對阿雪說:“阿雪,你對我真好。”
阿雪微笑不語。
喻洛直言不諱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啊?”阿雪依然微笑不語。突然,一股異樣從喻洛的心底昌了出來,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身體裡,逐漸起了變化,一股熱氣也從丹田衝至腦門。喻洛一把將阿雪抱了過來,在她臉上又咬又親。阿雪故意驚叫道:“你幹什麼!”喻洛呼吸急促,將手伸進阿雪的懷中,摸着一隻*不斷揉搓,“我需要女人……”說着就要去脫阿雪的衣服。阿雪慌忙掙扎着跳了起來。
喻洛這時早已慾火焚身,騰身跳了起來,一把將阿雪抱住,猛地將阿雪的衣服撕得粉碎。阿雪大驚失色,沒想到喻洛傷了右臂,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慌忙伸手朝喻洛喉嚨陷去。喻洛伸手將阿雪的雙手抓住,伸出食指與中指在阿雪身上點了兩下,阿雪頓時躺在牀上,動彈不得。喻洛嘿嘿笑了兩聲,伸手便去脫阿雪的褲子。
阿雪驚恐萬狀,慌忙叫道:“喻洛,不要!”喻洛早已失去理智,片刻,將阿雪脫得精光。望着面前又白又淨的美人,喻洛雙目通紅,撲在阿雪身上,雙手捂着阿雪的一對*,讚道:“好高的山峰啊!”
沒多久,阿雪被喻洛弄得全身燥熱,面紅耳赤。她知道大勢已去,想起那句話:生活就像強姦,如果無法反抗,就默默地享受吧。想到這,將心一模,閉着雙目,任喻洛在她身上肆意妄爲。
喻洛很快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此情此景,再也無瑕顧及憐香惜玉,喻洛對着阿雪那幽深這門猛烈地攻了進去。阿雪慘叫一聲,臉色蒼白。喻洛跟秋香早有了經驗,此時也是輕車熟路,一路也暢通無阻,猶如脫僵野馬,一路狂奔。阿雪緊咬着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身體裡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像潮水,不斷衝擊着她。阿雪情不自禁,啊地叫出了一聲。頓時,房間裡呻吟聲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喻洛終於虛脫一般,趴在了阿雪身上。阿雪亦疲憊不堪,全身香汗淋漓。
喻洛心滿意足,趴在阿雪身上,竟然慢慢地睡了過去。阿雪怕有人進來撞見這極不雅的場面,忙叫道:“喂!”一連餵了幾聲,喻洛紋絲不動。阿雪叫苦不迭,暗想,莫非他用力過渡,精盡人亡?想到這,頓時一股冷氣從腳根及衝到腦門,阿雪全身一陣顫抖,突然,她的手竟然會動了。阿雪大喜不已,慌忙推載喻洛,急急地跳下牀來,迅速抽下一條皮單包住自己,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喻洛,想起了袁良對她說的話:給他情藥,待他發作對你攻擊時,你趁機殺掉他。你這是自衛,殺了他,完全不用付責任。事成後,給你一百萬……
阿雪從牀頭下摸出一把小刀,正要朝喻洛下手,突然喻洛轉了個身來,閉着眼睛,口中喃喃自語:“阿雪,你真好……阿雪,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我好喜歡你……”
一行清淚,奪眶而出。想起這幾日與喻洛的朝夕相處,喻洛那小孩一般可愛調皮的模樣,及話裡行間對阿雪的感激之情,彷彿一個懂事的小弟弟對姐姐的由衷之言。
阿雪手中的小刀鐺地一聲落在了地上。阿雪捂着臉,小聲哭泣着跑了出去。
待阿雪的腳步聲遠了,喻洛睜開雙眼,如釋重負,長吁一口氣,嘆道:“好險!”
袁玉溪委婉地對喻洛說,因爲喻洛受了槍傷,表示在與敵作戰經驗有所欠缺,所以還得上龍榻去學習、鍛鍊。喻洛聽了,喜憂參半。立即發信息將這事告訴了秋香。秋香卻高興地說:好啊好啊,秋香姐的家歡迎我,龍榻也歡迎你!喻洛感動得一塌糊塗。
這天,喻洛試了試手臂,覺得能伸能屈了,便要求回家。這段時間,喻洛一直在袁嘯龍的私人症所裡養傷,沒人知道在哪裡,固也沒人來看望他。喻洛感覺非常孤單。袁玉溪置疑地望着喻洛,問:“你手傷好了嗎?”喻洛說:“好了。”袁玉溪不信,上前拉着只是喻洛的手臂,輕輕地拉了拉,緊盯着喻洛,見喻洛毫無反應,便又拉重了些,喻洛依然面無表情,袁玉溪放下喻洛的手,說:“看來是好了。我送你回去。”說着轉身打電話給其中一名醫護人員。
待袁玉溪一轉身,喻洛摸着那受傷的手臂,眉頭緊皺,叫苦連天:“你奶奶的大麻瓜,痛死我了!”待袁玉溪轉過身來,喻洛立即又恢復冷靜、嚴肅的表情,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會兒,一名醫護人員過來,給喻洛檢查了一番,對袁玉溪說:“近理來說,現在還不能走……”突然見喻洛向他伸起了大拳頭,忙改說:“不過這位喻兄弟天生奇骨,異於常人,所以他跟一般的人不多,現在他的手完全可以自由揮動了,呵呵……”說完看了一眼喻洛。喻洛向他伸起了大拇指。袁玉溪朝喻洛望來,喻洛忙拿着大拇指,左看右看,接着又將大拇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煞有其事地將大拇指在面前動了動,然後收回手,正襟危坐。
袁玉溪悄聲問醫護人員:“他,不會因爲中了一槍而變傻吧?”“不會,”醫護人員忙說:“最多會出現一種奇怪的症狀,比如,嗯,把自己當小孩,或許,把別人當成他的長輩……”袁玉溪聽了,突然對喻洛非常同情,覺得很對不起他,便來到喻洛面前,說:“喻洛,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吧。”喻洛想了想,見醫護人員在向他使眼色,便嗲聲嗲氣地說:“我要吃糖……”
袁玉溪拍了拍喻洛的頭,說:“還是給他檢查檢查大腦吧。”喻洛忙說:“不用不用,我頭一點也不痛。對了,我跟秋香姐說了今天回去,她正準備來接我哩。”袁玉溪無奈地說:“那好吧。我馬上送你回去。”
秋香特地請了一天的假,早已在樓下等候。一見喻洛從車上跳了出來,開心地喜不自禁。喻洛伸手朝秋香抱去,大叫道:“秋香姐,我好想你啊。”秋香眼淚通紅。兩人彷彿經歷了一場生死離別,把車裡的袁玉溪也感動得稀裡糊塗。看着喻洛緊抱着秋香,想起醫護人員的話,袁玉溪在心裡暗暗地說:秋香,以後可要難爲你了,你恐怕要擔負起做媽媽的責任了……
待喻洛與秋香擁抱完畢,袁玉溪已開車離去。
喻洛回到房裡,見秋香將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窗戶窗臺上也一塵不染。喻洛的房裡也佈置得整整齊齊、清麗整潔,喻洛感動不已。
當晚,秋香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迎接喻洛的歸來。喻洛大朵快頤,正想一醉方休,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秋香打開一看,竟然是樑姐,忙將樑姐請了進來。
樑姐貪婪地看着喻洛,問:“聽說你的手受了槍傷,現在好了嗎?”喻洛伸出手臂,說:“你拉拉試試。”樑姐拉了幾把,見喻洛毫無反應,說:“看來好了。”喻洛暗喜不已,真蠢,我受槍傷的是另一隻手,你拉我這隻手,當然不痛啦。
樑姐問只喻洛:“明天可以上班嗎?”喻洛:“當然能。我還想着做保安隊長呢。”樑姐說:“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們招了一個女保安隊長。”“哦,”喻洛若有所失,沮喪地說:“那我去了也永遠只有做個普通的保安了啊。”樑姐忙說:“不,在我們龍榻,有非常廣闊的發展空間。只要你有能力,絕對有平步青雲出人頭地的一天。而且,現在我們龍榻遇上大麻煩了,正需要你去大展身手呢。”
“哦?”喻洛頓時興趣盎然,忙問:“什麼大麻煩?”
樑姐說:“龍榻近來常發生顧客金錢被盜現象。這盜賊非常猖狂,不但黑夜出現,白天也作案。我們的保安系統已經相當完善,卻依然拿他沒辦法。”
“哈哈……”喻洛伸手梳了梳亂蓬蓬的頭髮,喜洋洋地說:“終於輪到我上場了。”接着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樑姐的肩,每拍一下,樑姐的身子便抖一下,喻洛卻視若無睹,大言不慚地說:“這種事,交給小師弟我好了。我保證馬到成功!不出三日,就可將這個江洋大盜捉拿歸案!”
樑姐大喜,將喻洛的手從肩上移開,說:“那就這樣定了。明天你就來上班。”
喻洛說:“好,沒問題!明天準時來報道!”
見喻洛這麼自信,樑姐如釋重負,將嘴伸到喻洛耳邊,輕聲問:“今晚有空麼?陪我出去走走?”
喻洛摔了摔手,說:“哪有空啊,我這手還痛呢。”
“啊?手還痛?”樑姐頓時皺起眉頭,說:“你手傷還沒好,堅決不能上班!”
“沒有沒有,”喻洛忙說:“我說我這手還要動呢。是運動。我很久沒鍛鍊了,今晚要好好鍛鍊鍛鍊,練練皮鬆鬆筋骨,明天好上陣!”
第二天,喻洛一大早來到龍榻,先前的同事見喻洛來了,都非常高興。只見一名女子,穿着與衆不同的隊長制服,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站在那兒,冷若冰霜。喻洛悄悄地問長生:“這丫頭片子是誰?長得不錯啊?新來的女服務員嗎?”長生忙說:“你說話小聲點,她是我們新來的隊長。”喻洛哦了一聲,再次擡眼朝那名女子望去,那名女子卻已朝喻洛走了過來,將喻洛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冰冷冷地問:“你就是喻洛?”喻洛忙應道:“是!”接着也將女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見這名女子雖然板着臉,卻長得非常標緻美麗,便呵呵笑着說:“你長得這麼好看,叫什麼名字啊?”女子依然冷冷地答道:“叫我洛影。”
“洛影?”喻洛想了想,嘀咕說:“這名字是不是在哪裡聽過?感覺好熟悉啊。”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名字中也有一個洛字,恍然大悟,對洛影說:“我有一個洛字,你也有一個洛字,看來,我們有得樂……”
“嚴肅點!”洛影立即喝道:“上班就得嚴肅認真,不得嘻嘻哈哈、吊兒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