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劉興達擦了擦頭上的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他很想否認這個問題,可是他知道這騙不過堂兄的眼睛。
“你呀你,”劉興安指着劉興達嘆息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纔好,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咋連這個道理都搞不明白呢?”
“我其實……”劉興達搓了搓手,很想解釋一下。
“你別解釋了,”劉興安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道,“我可是告訴你,在必要的時候,你必須把這些錢給我吐出去。”
“哥,那怎麼行?”劉興達急了,“這是一萬六呢,又不是千兒八百的,再說他輸的這些錢,我只得了一小部分,我憑什麼要全部吐給他?”
“你懂個屁,”劉興安瞪了他一眼道,“你哥什麼時候讓你做過虧本生意?如果我讓你吐,那自然有吐的理由。”
“噢,我明白了,”劉興達搔了搔頭皮道,“那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明白就好,”劉興安點了點頭道,“不過這事現在不急,到了該辦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你辦。”
劉興達忙點頭答應,他雖然不知道堂兄爲什麼會這樣說,但是他知道,這件事一定跟剛回村的王逸飛有些關係,於是他試探道:“哥,這個姓王的被髮配到了村裡,難道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
“什麼姓王的?”劉興安瞪了他一眼道,“你以後對人家客氣一點,連這種面子上的事情都不會做,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怎麼混的。”
“我這不是在家裡嗎,反正也沒人聽見。”劉興達忙分辨道。
“什麼在家裡?”劉興安皺了皺眉道,“先前吃飯時,我就看見你對他待理不理的,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這個……嘿嘿。”劉興達被他說破了心思,只好一陣乾笑。
“我可是告訴你啊,”劉興安很認真地說道,“做人不可以太短見,王逸飛現在雖然走了背字,但是我看他很有點能力,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起來了,所以你即使不結交他,也千萬不要得罪他,明白嗎?”
“知道。”劉興達見堂兄說得這麼着重,忙認真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