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你怎麼跟舅媽說話呢,”二舅媽瞪了她一眼道,“我怎麼疑神疑鬼了?”
“本來就是嘛,”秦雨墨低聲嘀咕道,“別人第一次來家裡,而且還是來給姥爺治病的,你卻象□□查戶口一樣,什麼都要問,弄得我好沒面子的。”
“他跟你在一起,我問問又怎麼了?”二舅媽理直氣壯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象我們這樣的家庭,別人削尖了腦袋都想往裡鑽呢,我不小心點能行嗎?”
“我兜了,人家是來給姥爺治病的,治病的,明白不?”秦雨墨見她這樣胡攪蠻纏,真是有些受不了,所以她大聲說道。
“治病,他又不是學醫的,能治什麼病?”二舅媽不以爲然地說道,“再說你姥爺的腿病連陸軍總院都治不好,他還能治得好?我看他八成就是癩蛤蟆在哈大氣吧,要不就是別有用心。”
“哎呀,隨你怎麼想吧,”秦雨墨跺了跺腳道,“我要去書房看書了。”
說完她一扭小蠻腰,轉身向書房走去,二舅媽見她這樣,忙在後面警告她道:“你以後少和這樣的人來往,不然小心我跟你爸彙報。”
“報吧報吧,”秦雨墨低聲嘀咕道,“反正我爸又不是不知道他。”
“你說什麼?你爸認識他?”二舅媽愣了一下道。
“我說什麼了麼?我什麼都沒說啊。”秦雨墨矢口否認道,她一邊說一邊回頭對舅媽做了個鬼臉,然後叭地一下把房門關上了。
“這死丫頭……”二舅媽看着她調皮的樣子,不由笑罵了一聲,然後暗暗思量道,難道妹夫真的認得這個年輕人?那不能吧,他剛纔不是說自己是農村來的嗎?
“怎麼啦?被地主婆嚴刑逼供了?”表姐唐琳正在網上,當她看見秦雨墨躲進書房時,有些幸災樂禍地問道。
“唉,舅媽真讓人受不了。”秦雨墨嘆了口氣道。
“現在你總該知道,表姐我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生活是多麼不容易了吧?”唐琳眼睛盯着屏幕,一邊打牌一邊吮着手中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