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減肥藥劑和美容藥劑只要能量產,那就足以讓柳氏集團的財富短時間內增長几倍甚至幾十倍,到那時,柳家的影響力可以從四河省輻射到全國甚至全世界。
當然,前提是夏焱的減肥藥劑和美容藥劑足夠好,能把市面上所有同類產品碾壓成渣渣。而這一點,柳山並不懷疑。
“夏焱,你用技術入股,其他一切都由我們柳氏集團負責,我們共同成立一家公司,專門生產基因藥劑……不,不能叫基因藥劑,生產藥物太多限制,涉及基因更是不太可能被批准生產,我們做保健品……”
“其實,本來也和基因沒有關係!”夏焱解釋道,基因藥劑的說法只是讓柳雪兒容易理解罷了,鍊金藥劑和基因沒有太大關係。
“那就更好了!”柳山道,“夏焱,新公司的股份就按八二來分吧,你八我們二!”
“我八成股份?是不是太多了?”夏焱吃了一驚,雖說自己的技術是關鍵,但柳家要負責管理、、生產等等其他所有一切,只佔兩成股份怎麼也說不過去。
“你是我合作過的所有人中,第一個嫌自己股份多的!”柳山大笑,柳海和柳雪兒也都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柳山這才正色說道:“夏焱,我不想說太多理由,你得知道,我們柳家投資的不是新公司,甚至不是基因藥劑,而是你!你值這麼多股份!”
“柳叔,好魄力!”夏焱衷心地說道。
“成立公司的事情都交給我,你要做的,就是儘快拿出樣品來,要想上市,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柳山最後說道。
離開酒店的時候,柳山手裡多了一份密密麻麻寫滿字的清單,其中有一些材料被着重標示出來。
偌大的套房裡只剩下夏焱和柳雪兒兩人,柳山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夏焱獨處一室。柳海走的時候還衝夏焱眨了眨眼,似乎鼓勵他做什麼事一樣。
“夏焱,現在已經很晚了,學校宿舍關門了吧?反正這裡有房間,你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晚!”柳雪兒俏臉微紅地說道。
“我可以翻牆……好吧,確實太晚了!”夏焱心裡掙扎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堅持要回學校。
“我……我的房間在隔壁!”柳雪兒說道,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似乎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氣氛陡然**起來,夏焱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到了萬米長跑之後的狀態,心裡有某種期待。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夏焱,你跑哪兒去了?比賽都完了,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學校嗎?”趙強大喊大叫,他身邊人聲嘈雜,不大喊不行。
“今晚我不回去了!”夏焱道。
“什麼?”趙強沒聽清。
“我說,我今天不回去睡覺了!”夏焱提高聲音,同時瞟了柳雪兒一眼,有些心虛。
“我靠!”趙強的聲音小了一些,扭頭跟旁邊的人叫道:“夏焱說他今晚不回去!”
“我來說!”夏焱聽見有女聲說話,接着手機裡就傳來安娜的聲音:“夏焱,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混蛋,是不是和美女開房去了啊?”
要是平時,夏焱還可以跟安娜對抗幾句,但現在安娜說的的確是事實,他頓時語塞:“沒……沒有啊!好了,我掛了,你們路上小心!”
說完,他心虛地掛斷電話,鬆了一口氣,轉頭看時,發現柳雪兒臉上也帶着紅暈,顯然她猜到了電話裡說的是什麼。
“這個王八蛋,肯定和柳雪兒在一起!”聽着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安娜把手機丟還給趙強,鬱悶地罵道。
“重色輕友啊!”趙強馬上表忠心,王怡就在他旁邊呢。
“始亂終棄,太不是東西了!”秦健也義憤填膺。
“夏焱亂了誰啊?”趙強問道,兩人像在說相聲。
“你懂的。”秦健十分猥瑣地朝安小如和安娜瞟了一眼。
“找打!”安小如一人頭上給了一巴掌,怒道:“看看侯曉天,你們宿舍最穩重的就是他了!”
柳雪兒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夏焱一杯。夜晚、酒店房間、美女、紅酒……夏焱不可避免地聯想到了某些事情,身體不由得繃緊,心跳無論如何也慢不下來。
“夏焱,你爲什麼要拿出來這些藥劑?難道你需要很多錢嗎?”柳雪兒微紅着臉,輕聲問道,不過她說的話並不**。
“我只是覺得,應該做一些事,呃……可能需要不少錢!”夏焱想了想,說道。和侯曉天的那次對話之後,他並沒有刻意朝超級英雄的方向去想,但在今天,在發現姚婷有可能被血奴打傷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只有更加主動地使用能力,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要將巫妖的能力淋漓盡致展現出來,就必須要大量的錢,這一點,和柳家合作可以得到。
夏焱依然沒有完全信任柳家,但只要有利益,自然也就有了信任。再說,還有柳雪兒在呢。
“你喜歡看超級英雄漫畫嗎?”柳雪兒又問道,這個問題跳躍性有些大,夏焱一時愣了愣,才道:“不算喜歡吧,不過看過不少。”
“每個男人都有成爲超級英雄的夢想,你有嗎,夏焱?”柳雪兒又問道。
“有。”夏焱道,柳雪兒說的沒錯,誰不想成爲超級英雄呢。
“幾乎所有有這個夢想的人都沒有相應的能力,但你有。”柳雪兒坐得靠近了一些,身上好聞的香氣飄過來,讓夏焱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夏焱,你突然想要很多錢,是想做超級英雄了嗎?”柳雪兒盯着夏焱的眼睛,神色複雜地問道。
“呃,這個……”夏焱摸摸鼻子,雖然沒有回答,但柳雪兒已經懂了。
“你真的想做超級英雄啊!”柳雪兒的語氣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失落,“是啊,不管是誰有了強大力量,都會想要展現出來的!”
“夏焱,我想幫你!”她突然說道。
“什麼?”夏焱一愕,問道。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上一次是侯曉天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