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峰迴到鳳凰軒別墅時,已經是迫近半夜,杜月、杜雨給林峰留了張紙條,說是有事今晚不回來,至於蕭雅,則是留在武總醫院陪護着蕭老。
林峰簡單沖洗一番,換了一套衣服,打開電腦,剛點開網頁不久,滴滴滴一個信息窗口,
就彈跳了出來。
見狀,林峰移動鼠標,點了上去。
“鳳,已達金海市。”
咕嚕,林峰滾動了一下喉結,再看日期,還是幾天前的事情,不由的,林峰轉身看向了窗外,心裡有些兒發虛,生怕一個不慎,這鳳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接着,後面又彈出幾條短信,都是一些有關於銀狐組織在北俄的調查情報,進展順利,一部分龍隱成員,已經秘密潛入北俄,伺機行動。
“這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林峰哀嘆一聲,關掉了電腦,隨即,找出一身夜行人,裝進包裡,開車離開了鳳凰軒別墅。
再過幾天,就是魔鬼訓練營成員外出訓練的日子,所以,西區的事,必須要儘快解決,正好,藉着這個機會,林峰想看看這四十號人,在經過這麼幾天的訓練後,成果如何?
關於西區警察局副局長何永生這個人物,林峰打了個電話給杜若,拜託幫忙摸摸底,當然,電話中,林峰也是透了一些口風給杜若。
當林峰將電話打給杜若時,葉德就在旁邊,於是,杜若便就將這個事情跟葉德說了一下,結果,兩人一商議,都覺得林峰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起何永生,這裡面一定是有着什麼事情,於是,便就決定,好好查一查這何永生。
杜若、葉德,以前都是老領導的部下,這次葉德來金海市,關於林峰的身份,杜若從葉德的口中,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了一些,驚歎之餘,不由的十分敬畏,特別是聽說,連龍組的李靖都不是林峰的對手時,杜若的嘴巴撐的能夠塞下一個雞蛋。
而林峰今晚的目標,則是金全才,這個金海市的副市長,林峰打算去好好會他一會。
金海市海灣別墅區,一幢歐洲風別墅的寢室內,燈光昏暗、曖昧無限,一張寬敞的大牀之上,有着一男兩女,正在遮天蔽日,前衝後推,一番雲雨之後,男子全身赤露的躺在那裡,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美女的年齡都不大,二十歲左右,身材勻稱,凹凸有致,肌膚如雪,算得上是一味極品。
“金市長,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弄的我差點就要暈死過去。”
“是啊,金市長,你可是好久沒來我們這裡了,我和小悅都想死你了…”
兩女匍匐着,趴在金全才的身上,一臉嬌滴滴的道,實則上,折騰來折騰去,滿打滿算也就十分鐘不到的事情。
“哎,我這不是抽不開身嘛,你們也知道,我家裡那老婆子,賊厲害。”
金全才輕嘆一聲,無奈道,確實,他金全才那是有苦說不出,家裡那位老婆子,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兩百來斤的體重不說,乖乖,還有那個狐臭,睡起覺來,呼呼嚕嚕都能震的樓板打顫。
然而,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依靠他老丈人的關係,要不然,他金全才無權又無勢,哪能如此的順風順水,又是副市長,又能與黑幫老大稱兄道弟,這都是藉着他老婆子家的光,纔有了他現在的金全才。
說着,金全才摸過牀頭的香菸,點了一支,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搖了搖頭,拋開心中的不快,伸手爬上那高聳的山峰,輕揉着,這樣的日子,纔是他金全才所期望的日子,不似神仙卻快活過神仙。
“啪啪啪!”
然而,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響起一陣鼓掌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金全才一個哆嗦,差一點就將菸頭給燙在自己的身上。
“誰,誰在哪?”
昏暗中,隨着掌聲的響起,一道身影緩緩自角落處的座椅上站起身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峰,只不過此時的林峰,臉上帶着一個面具。
“金副市長真是好雅興,家有老婆不顧,卻在這裡金屋藏嬌,嘖嘖,真是羨慕煞旁人,眼饞,眼饞的很啊。”
說着,林峰把玩着手中的手機,顯然是將剛纔的畫面給錄了下來。
“啊!”
這房間內突然出現的男子,讓兩位美女一聲尖叫的同時,拉過牀單忙將自己露露的身體遮住,卻不知,剛纔不知道是誰脫的精光,在那哼呀啊呀,使勁的叫喚個不停,真不知道是自欺欺人,還是掩耳盜鈴。
“你到底想怎麼樣?”
金全才畢竟經歷過一些大的風浪,很快便是冷靜下來,開口問道,如果對方圖財,給他就是,至於事後還有沒有命花,那就是另外的一碼事,如果是圖色,那更簡單,兩個全部拿去都沒有問題,他金全才可不缺美女,至於別的,金全才倒是想不出啥了。
“我來原本只是想拜訪一下金副市長,卻是沒有想到,金副市長給我上演了一場真人版的春宮圖,你說這讓我如何是好,至於我想怎麼樣,這個問題,我想最好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僅此而已。”
林峰淡淡的說道,帶着面具的目光,卻是落在兩位美女的身上。
“不要,我們什麼都不會說,別,別殺我們……”
“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我們可以離開金海市,我們什麼都不會說……”
聞言,兩女驚嚇的直直髮抖,連連求饒道,生怕面前這個帶着面具的傢伙,會幹出什麼事來,再者,她們兩人多多少少對於金全才也是有所瞭解,這位金副市長的背景很不一般,貌似跟黑道上的人物,也是頗熟,稱兄道弟那是常有的事。
如果真如面前這個帶着面具的人,所說的那樣,今天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話,很難保證,這金副市長,不會做出什麼殺人滅口的事情來,畢竟,對於這些站在高壇之上的人而言,她們只是一時的玩物,既然是玩物,可有可無,可拋可棄。
“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不知道?那不好意思,我不需要沒有利用價值的人。”
說着,林峰的手上,已經亮出了一把雪亮雪亮的匕首,寒光迫人,讓人膽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