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死了,真是不應該多管閒事的,現在只能期待回家的那幾包僅剩的泡麪了。”黃昏的校園當中,莫言拖着疲憊又飢餓的身體緩緩地以龜速行進着,“啊。”忽然,在樓梯的拐角處,莫言原本要死不活的身體再次受到了強烈的衝擊,莫言勉強的支住了身子,擡頭看向了相撞到自己的…….一堆散亂的箱子。
莫言看着眼前的箱子緩緩的繞到了箱子的背面,“好疼。”莫言聽到了一聲嬌美的**聲,只見到一個高三的女生坐在散亂的箱子之後,摸着自己的頭**着,之所以莫言知道女生是高三的學生,是因爲每一個年級的校服短裙上所掛着的絲帶顏色不同,(高三的校服短裙上的絲帶是天藍色的,高二的是淡黃色的,高一的是紫色的),“對不起,那個……那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學姐,能站起來嗎?”莫言看着倒在地上的捂着頭學姐,一連串的說道,並伸手試圖拉起倒在地上的學姐。
“哎呀,你真是個冒失鬼呢。”學姐抓着莫言伸過來的手緩緩的站了起來,“真是對不起,我剛纔發呆了,要是我注意點就好了。”
“沒關係哦,我也有責任,拿的東西太多了,沒有看見前面,沒給添麻煩吧。”學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靜地說道。
莫言看了一眼散亂的落在地上的箱子開口說道:“學姐,這些都是你一個人搬嗎?”學姐順着莫言的眼光看去,笑了笑,說道:“是啊,因爲我是學生部的嘛,再加上馬上就是文化節了,有好多東西需要佈置。”
“我問的不是這個,那麼多的東西就讓你一個人搬,學生會的其他成員呢?”莫言看着還不明白自己意思的學姐,急忙說道,“沒關係啊,學生部的成員大多數都住的離學校比較遠,還有些學生還要參加社團,所以當然由我來負責啊。”學姐看着臉上帶着細微的憤怒之情的莫言,輕聲安慰道。
“哎呀,你怎麼連吃虧都不知道,你們學生會長在哪裡,我去給他一點教訓,欺負新來的女部員算什麼學生會長?”說着,莫言挽起了袖子。看着挽起袖子的莫言,學姐輕聲問道:“你真的要去教訓那個學生會長?”
“不然怎麼辦?總不能讓你又一個人去辦那麼多的東西吧。”說着,莫言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學姐,
“你會因爲這樣被記大過處分的,難道你不怕嗎?”學姐緩緩地從地上再次抱起了散亂的紙箱,“無所謂,反正我是來學校混日子的,我纔不在乎呢。”說着,莫言從學姐的手中拿走了近四分之三重量的箱子。
學姐緊盯着莫言的連看了一眼,莫言注意到了學姐的眼神,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開口問道:“怎麼了?學姐,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學姐收回了目光,臉上依然是那種不冷不熱的笑容,給人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這時莫言纔開始仔細端詳起了學姐的臉,白皙如百合般的皮膚,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如此的令人憐惜,與給人憐惜的感覺不同的是學姐的臉上始終掛着不鹹不淡的微笑,給人一種如同虛幻般的感覺,彷彿只要伸手一觸碰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時又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
“怎麼了?小學弟。”莫言正呆呆的看着學姐,忽然聽到了學姐的聲音,才忽然回過神來,緊張的答道:“沒什麼,學姐,有什麼事嗎?”
“我看着剛纔在發呆,有點奇怪,怎麼了?”學姐關切地問道,“沒…….沒什麼,只是在發呆而已,比起這個,我們先把這些箱子搬到學生會室吧。”莫言迴避着學姐的目光,緊張的回答道,
“哦,知道了。”說着,學姐轉身向前走去,學姐轉身時露出了平時很少有的頑皮的微笑,便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漠的笑容,莫言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了學姐,發現學姐已經走到了前面,莫言趕緊跟了上去,‘或許只是我眼睛花了吧,學姐怎麼會對我展現出那種表情,真是的,最近一直受吳靖那個色胚的影響,害的連我都想入非非了,恩,一定是這樣的。’莫言心裡默默地想道。
來到了有些凌亂的學生會室,莫言放下了,四處張望着,尋找着不知躲到了哪裡去的學生會長,“你在找什麼呢?”
“學生會長啊,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誰叫他那麼欠扁,這麼重的東西讓學姐你來搬。”莫言四處張望着一邊自言自語道:“你個傢伙躲到哪裡去了,縮頭烏龜,有種滾出來。”
“從剛纔我就一直很在意,你這個人好奇怪啊,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一直就只叫我學姐,學姐的。”學姐抱着手,緩緩地說道,
莫言停下了四處張望的頭,看着抱着手的學姐說道:“學姐,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才轉校沒幾天啊,就算你在有名,我也不可能記住啊。“
“難道說,你剛纔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來幫我了?”學姐語氣中帶着深深的疑惑說道,“是啊,不然你認爲怎麼樣?”莫言放棄了尋找那個所謂的學生會長,雙手插着褲包,語氣帶着無奈的說道。
“我還以爲……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學姐看着一臉疑惑的莫言說道,莫言聽到了學姐的問題後,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看着學姐,不知道學姐葫蘆裡究竟買這什麼藥,“你就是學姐唄,還能是啥?”
莫言看着學姐的臉,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了心頭,莫言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就是不太清楚,
忽然,莫言腦袋之中一個鏡頭閃過,那是在學校的輕音樂部表演上,舞臺上一個高三的女生在臺上深情的演唱着,那個人和眼前這個人有一點相似,這時,吳靖的話再次在莫言的耳邊響起,‘怎樣?還不錯吧…….真是累呢,即時音樂部部長又是學生會會長,一天忙這忙那的,真是辛苦呢。’
莫言此時緩緩的擡起了頭,只看見我們的學生會長(同時又是剛纔一直被莫言叫做學姐的人)——謝雨蝶,此時臉上仍然掛着不冷不熱的笑容緊緊地盯着手在狂抖的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