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隨着鬧鐘的鈴聲響起,莫言緩緩地從暖和的被窩裡爬了起來,“真是不想起牀啊。”莫言發出了每個人早晨都會說的發言,莫言瞟了一眼窗外的風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秋天也這麼冷啊。”莫言晃晃悠悠的從牀上坐了起來,趁身上的熱量還沒有被寒冷的空氣奪走之前,莫言以自己目前爲止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洗漱完畢後,離開了空無一人的家裡。
莫言出門前看了一眼掛在家裡牆壁上的時鐘,發現才七點不到,比起平常來,莫言現在的這個時間早出了許多。莫言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街道,有點後悔自己早晨洗漱的迅速,就在莫言不知道接下下來該幹什麼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出現在了莫言的耳邊,“早上好啊,莫言同學。”
聽着這個聲音,莫言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天那個打擊到自己男人的自尊的小惡魔,莫言不禁懷疑是不是上天在玩弄自己,一大早的就遇到這個小惡魔,莫言緩緩轉過頭,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早上好啊,沈耽雪同學。”
“誒~?莫言同學你怎麼啦,怎麼一大早就是這種表情啊。”沈耽雪看着莫言臉上的表情,臉上出現了吃驚的樣子,開口問道。
“沒什麼,什麼也沒有。”莫言請打起了精神,露出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是精神的笑容,開口說道。
看着莫言臉上的笑容,沈耽雪吃驚的表情減弱了許多,“啊。”沈耽雪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聲的叫了出來。
“怎麼啦?沈耽雪。”莫言看着沈耽雪臉上的表情開口問道。
“對了,今天中午你就別買麪包了,直接來屋頂上就行了。”沈耽雪一口氣說出了一句讓莫言摸不到頭腦的話,莫言看着沈耽雪臉上掛着的琢磨不透的笑容不禁想到:‘叫我餓着肚子,去空無一人的樓頂,到底要我幹什麼啊?“此時,莫言的腦海裡閃現出了一個場景,餓着肚子的自己緩緩地打開了樓頂的門,而在樓頂上站着一個臉上那個掛着奸計得逞的笑容的女孩,那個自然是沈耽雪,只不過沈耽雪手中拿着一根棒球棒。
想到這莫言已經身體開始發抖了,趕忙開口說道:“沈耽雪大姐我好像剛纔沒少有說什麼得罪你的話吧,用不着這樣懲罰我吧。”莫言極力掩飾聲音裡的顫抖,但是卻反而變得更加不自然。
“你再說什麼啊?我叫你去樓頂上的原因,是因爲昨天你幫我複習,我特地做了便當來答謝你而已。”沈耽雪看着莫言奇怪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開口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莫言聽了沈耽雪的話後稍稍鬆了口氣,但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事情,看着面前滿臉堆滿笑意的沈耽雪,莫言其實有點懷疑眼前這個女孩的做菜水平,說不定才稍稍吃了一口就要去見佛祖了,想到了這裡,莫言緩緩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那怎麼好意思呢,你太客氣了,作爲同學嘛,這些都是應該的,沒必要幫我準備便當了。”
雖然莫言極力掩飾此時自己內心的忐忑不安,但是沈耽雪臉上還是露出了懷疑的神情,“莫言同學,你剛纔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吧。”
聽了沈耽雪的話後,莫言心跳瞬間加速,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莫言覺得她不去學習心理學真是埋沒人才,“哪有啊,我其實很高興的。”莫言心虛的說道。
“那你一定和我說好了,要把我做的飯菜,一點不剩的吃完哦。”沈耽雪看着莫言緩緩地說道。
“這個…”莫言看着沈耽雪眼中充盈着的懷疑的神情,莫言想到:‘糟了,這該怎麼辦啊?說不定會死的,怎麼辦?算了,就抱着視死如歸的氣魄賭一把了。’想到這裡莫言開口說道:“好啊,我一定會吃完的。”
然而沈耽雪臉上的懷疑的神色更加強烈了,“莫言同學,你剛纔該不會是在想抱着誓死如歸的氣魄賭一把了之類很失禮的話了。”
“哪有啊…”莫言冷汗不斷從背後劃過,莫言趕緊轉移話題道:“話說回來,沈耽雪同學,你大清早的怎麼會在這裡啊?”
“阿,你說我啊,我是在晨練啊。”沈耽雪說着,在原地開始踏起步來,像極了運動少女的樣子,不過,莫言轉念一想,本來自己眼中的沈耽雪就是這樣的。
忽然,莫言想到了一個問題,沈耽雪該不會帶着這滿身好汗水的樣子到學校裡去吧,莫言開始低頭沉思起來,也許是有看穿了莫言的心思,沈耽雪開口說道:“學校裡有專門爲運動部的學生準備了洗浴室的,所以說就不用擔心啦,好歹我也是個女生,也是蠻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我纔不會一身大汗淋漓去教室呢。”
“哦,原來是這樣。”莫言恍然大悟道。
“比起這個,莫言同學,因爲和你的閒聊,現在已經很晚了哦,要是不用跑的話,會趕不上最後一班地鐵的。”說着,沈耽雪把手腕上的電子錶舉起給莫言看,莫言仔細辨認了一下電子錶上的時間,不禁大聲喊道:“什麼?怎麼就已經七點四十五了,糟了,必須得快點了。”
沈耽雪先莫言一步跑了出去,邊跑還邊對着莫言坐着鬼臉說道:“烏龜同學,快一點了,不然的話就要遲到了哦。”
“你這傢伙說誰是烏龜啊?便讓我逮到你,不然的話,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說着,莫言拔腿向着沈耽雪站着的方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就這樣,兩人的身影疾馳在街道上。
儘管莫言拼勁了全力,但莫言還是輸了,莫言喘着粗氣抓着好不容易趕上的地鐵上的扶手,看着臉上掛着平靜的笑容沒有喘一口粗氣的沈耽雪,開口問道:“你怎麼一口氣也不喘啊,我可是累死了啊。”
沈耽雪莞爾一笑,開口說道“我每天都在鍛鍊着,所以早就習慣了哦。”
就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讓莫言的男人的尊嚴再次受到了不遜色於核彈般威力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