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冰焰朝着魂帝蔓延而去,那冰焰就已經快要落在琉璃鐘上面了,這讓的魂帝心中也是驚駭無比。
他急忙說道:“白沐,都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魂帝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好歹也是三皇十二帝之首,你以爲這事情我會騙你麼?”
魂帝的聲音傳出,白沐手中的動作也是停頓了下來。
他臉色陰沉的看了魂帝一樣,魂帝說的也沒錯,這傢伙雖然讓人討厭,但是好歹也是一方霸主,這點小事情也沒有必要去騙自己。
他眼睛微微合了合,朝着魂帝再次低聲問道:“那你可知道,拘魂族的人,抓我爺爺去幹什麼?”
這纔是白沐最想要知道的事情,白哉的實力也不過是塑帝鏡初期,在這個大陸上,塑帝鏡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還是有着一些的,拘魂族的人一向都是拘捕塑帝鏡靈魂爲主,像這種直接帶着本體一起拘捕的,倒是很少見到。
拘魂族這些傢伙神秘而又詭異,他可不相信,他們會抓白哉沒有什麼陰謀。
而且,這些傢伙,似乎也並沒有將白哉當成籌碼一般來對付自己啊,所以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存在。
魂帝淡淡地看了白沐一眼,他低聲說道:“我怎麼知道他們帶走你爺爺要幹什麼,拘魂族的人神秘而又可怕,我不過是專門爲他們辦事而已,這其中有什麼,我們從來都不知道的。”
聽着魂帝的話,白沐的臉上也是變得沉吟起來。
他也早就聽說過,拘魂殿不過是拘魂族操縱的一枚棋子而已,拘魂族這些人心思縝密,行動詭異,肯定是不會讓拘魂殿的人知道。
若是要知道拘魂族到底在幹什麼,或許只有去問那小舞吧,小舞是拘魂族的人,只有她才最瞭解拘魂族是個什麼存在。
白沐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他朝着魂帝冷笑道:“魂帝,你看看你作爲三皇十二帝有多麼的失敗,一直都是別人手中的棋子,到頭來連自己主子要做什麼都不知道,你的人生還真是悲催啊!”
白沐的嘲笑,令得魂帝變得猙獰起來,這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
魂帝雖然有很強大的野心,但是他卻一直都不想被人擺佈,可是拘魂族實在太強大了,他根本就擺脫不了拘魂族的魔爪。
他朝着白沐歷喝道:“白沐,你以爲誰不想自由?誰又想做他人的嫁衣?不過是形勢所迫而已,倘若有一天,災難發生在你的身上,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你一樣別無選擇!”
魂帝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顯得特別的扭曲。
白沐冷笑兩聲,他譏諷道:“說來說去,你不過也是貪生怕死而已,哈哈,堂堂三皇十二帝之首的魂帝,居然也是一個如此貪生怕死之人,你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跟死了又有什麼去區別?”
白沐那瘋狂的笑聲不斷在天空中傳出,甚至是傳入了下方所有拘魂殿人的耳中。
魂帝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是怕死,所以爲了生存下來,他一直在幫着拘魂族的人對大陸所有後人出手,給拘魂族做牛做馬。
白沐大笑過後,他又衝着魂帝低聲問道:“那你可知道拘魂族的人在哪裡?”
提起這事情,魂帝嘴角上也是掀起一抹弧度,他不屑的朝着白沐看來,最後冷笑道:“白沐,你真以爲自己現在的實力很強大了嗎?在拘魂族的眼中,你不過是圈養的蒼狗而已,別說我不知道拘魂族在哪裡,就算是告訴你,你去了也不過是給對方送人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