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時隔三百年,這血靈劍重見天日,據人們說,這血靈劍乃是七階神兵,但是,真正的等階沒人知道,因爲整個中級州,都沒有一個人能夠鍛造出七階神兵。
風無忌站在那虛空之中,將血靈劍拔出後,他的臉色也是有些蒼白,沒辦法,這血靈劍實在是太重了。
饒是他,想要舉起這劍,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天吶,這不是在做夢吧,他,他真的將血靈劍給拔了出來。”
“這,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拔出血靈劍。”
“這個少年是誰?怎麼在禹天州,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啊。”
……
所有的人,皆都是吞了一下口水,腦袋一片空白,看着這震撼的一幕,心頭狂跳不已。
血靈劍,沉寂三百年的血靈劍,就這樣被人拔出了。
而且,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地武境一重的年輕人。
這帶給人們的震驚,可想而知。
今日過後,只怕風無忌的名字,很快,也會在整個禹天州傳起吧。
看着他手中的血靈劍,自然也有不少人豔羨啊。
這等神兵利器,誰人不想要啊。
當然,這衝擊最大的,自然是那丹易天了。
他可是還和風無忌打賭呢啊。
看着風無忌手中的血靈劍,丹易天臉色無比難看。
隨即,在衆目睽睽之下,那血色巨劍,驀然間變成了一把一米多長的劍,風無忌握在手中,只覺得體內的血脈在沸騰,一股無與倫比的暢快感,在身上傳來。
“這真的是七階神兵?”
風無忌可是用過九階神兵的存在,這把血靈劍,顯然並不是七階神兵。
它,遠遠要高於七階神兵,至少和他當年叱吒風雲使用的九階神兵,不相上下的。
向南山等人雖然很震撼,但是心中是很不爽的。
若非風無忌今日抓住了他的兒子,他一定會出手搶奪的,可是現在,他不敢賭。
風無忌手握血靈,在虛空之中,一劍掃出,無影殺祭出,頓時,萬千的血色劍影,在虛空中瘋狂閃現,一道道殺氣,凌厲無比,看着這一幕,風無忌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血靈,跟着我,不會錯的。”風無忌在心中說。
隨即,他身形一閃,再次踏上了戰臺。
“無忌小友,這血靈劍不如就賣給我狂獅門吧,你開個價,這血靈劍在你的手中,是發揮不出它的威力的。”
“這樣吧,我給你五萬中品元石,將此劍給我,另外,我們狂獅門也歡迎你加入,只要你願意進來,我親自收你爲徒。”狂獅門的門主許諾道。
五萬中品元石!
門主之徒!
這兩個條件隨便挑一個年輕人,恐怕都是求之不得的。
然而對於風無忌來說,卻是一文不值。
作爲三品煉丹師的他,會缺元石?
前世身爲武帝強者,需要一個天武境的師父?
這就是個笑話。
“風無忌,我們搬雲宗也願意給你交換,你自己開條件,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搬雲宗的宗主也急忙開了口。
這血靈劍,誰人不想要啊。
拿着這把劍,那戰力提升的絕對不是一星半點啊。
緊接着,其他的霸主級勢力,也是紛紛表態了。
“無忌兄弟,如果你願意將這血靈劍送給我的話,我回到通天峰,會向師尊好好推薦一下的,如果踏入了通天峰,你將前途無量,如何?”這時,那禹天學院的鐘無缺竟然也表達了要劍的意思。
別人的話,風無忌就當一個笑話聽了。
但是這個鍾無缺,要知道,剛剛風無忌看他被丹易天壓的憋屈,纔出來給他找個面子。
沒想到連他都覬覦風無忌手中的劍。
一剎那間,風無忌對他的好感全無。
說什麼這個朋友交定了,都是屁話。
聞言,風無忌連正眼都是沒有看他一眼,回答都沒有。
“不好意思了各位,風無忌並沒有打算交出血靈劍。”說完,風無忌將目光移向了丹易天。
被風無忌這麼一看,人們也都是頓時想起了風無忌和丹易天的賭約。
丹易天的臉色也是蒼白了幾分。
“丹易天,你不是要自刎嗎?要不要我借你血靈劍自刎,能死在血靈劍之下,你也算死的值了。”風無忌說。
話音落下,丹易天臉色陰沉。
丹逆天也是如此。
“風無忌,你殺了我首席弟子的仇恨,我還沒有發話誅殺你呢,你倒想殺我侄兒。”丹逆天冷聲說。
“怎麼?你們丹王殿向來都是這般的不守信吧,既然輸不起,那爲何之前要裝逼呢?”
“這麼多人聽着呢,難道想要反悔不成?”
……
風無忌的話,讓在場的人,也都是再次認真地看了看他。
人們都是不傻,雖然風無忌贏了,但是,沒人會相信丹易天會自刎的。
雖然對丹王殿這種行爲不恥,但是沒人敢說的。
“風無忌!”丹易天緊握拳頭,“早晚你都會死在我手中的。”
丹易天當衆威脅道。
“呵呵,一個只會裝逼,沒有任何信用而言的人,我風無忌要是死在你這種人手中,那還真的不是我的風格。”
“早知道你說話如同放屁,就不和你打什麼賭了,垃圾丹王殿,怪不得教出的弟子都很一般。”風無忌繼續嘲諷一句。
隨即,他不再理會丹王殿的人。
而是將目光移向了仗劍門的門主向南山。
“向南山,我可以走了嗎?”風無忌問。
向南山還能說什麼?
他兒子在風無忌的手中,他只能讓他走啊。
“不能讓他走,殺了我的丹逆天的弟子,今日,必須血債血償。”丹逆天還要攔住風無忌。
這時,向南山向前踏出一步,說道:“丹大長老,還請給我一個面子,我的兒子還在他的手中呢,我不能讓他出事。”
聞言,丹逆天收住了腳步。
他們丹王殿雖然霸道,可是仗劍門也是禹天州霸主級的勢力啊,開戰,那是不可能的。
他丹逆天今天,也只能忍了。
其他人更是不說什麼了。
畢竟,那可是人家的兒子。
“放心,只要我能安全無恙地離開禹天州,那麼,你兒子便會安全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