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
白虎虛空在一腳塌下之後,如泡沫一般,轟然崩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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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南家之人都無比驚恐!
南榮施展的乃是上品靈級戰技,白虎裂殺掌,加之靈泉二重的實力,足以抗衡靈泉三重。
但是。
在此刻,竟然被一腳踩崩滅,這是什麼手段?
南山都爲之一顫,雖已經知道葉無雙很強,但現在他才知道,還是低估了。
至於南榮,已是驚恐不已,感受最深的是他,那一腳之力,如一座山嶽一般,直接將他的身體鎮壓了。
轟!
葉無雙又是一踏,南榮當即噴出一口鮮血,一股死亡的危機,讓他感到了真正的忌憚。
“對不起,我道歉,放過我吧。”
南榮驚恐求饒,他從葉無雙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殺意,那殺心,太濃烈了。
“你的道歉,說的太晚了。”
打不過就道歉,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
葉無雙手一擡,一巴掌拍下去。
嘭的一聲!
南榮的身體,如炮彈一般墜落在地上,大地震顫,塵土飛揚。
看的人咋舌不已,這完全是在吊打靈泉二重。
南榮滿嘴噴鮮血,臉上到處都是,看得人心頭髮寒,這太狠了!
嗖!
葉無雙健步一跨,龍形隨影,朝着南榮踏去。
南山回神之後,臉色一變,轟然跨出大門,一股強大的力量,洶涌而出,化作一隻巨大的手掌,朝着葉無雙拍去。
葉無雙目光一沉,反手一擊蠻荒霸龍拳砸去,兩者相撞,能量肆虐,在大門前颳起一股股颶風。
趁機,南山伸手一探,抓住南榮的身體。
“南山大哥,我知道錯了,救我,救我!”南榮膽懼求救,他實在沒想到,葉無雙居然如此恐怖。
“滾!”南山怒意一生,一巴掌抽過去,嘭的一聲,南榮的身體,如火箭一般,衝向遠方。
葉無雙冷冷看着,並未去追。
“葉兄,實在是抱歉,兩人冒犯之處,南某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兩人。”
南山轉頭望着冷漠的葉無雙,抱拳道,放低了姿態。
葉無雙心頭冷笑,小看了南山,此人一出手,便扇暈了肥胖青年,又抽飛了南榮。
下手雖狠,毫不留情,可是,真正的用意,是想救下兩人。
一個被扇暈,葉無雙根本動不了手,一個被抽飛,葉無雙想動手,都動不成了。
果然不簡單!
葉無雙目光一沉,南山如此處理,可見也是心思縝密之輩。
而且剛纔交手,葉無雙也發現,此人的實力非常可怕!
“看來這一次的戰擂,並不一般。”
“不知道在這裡鬧出這麼一個大動靜,風絕他們知不知道,如果在蠻王城,應該是知道了吧。”
“那麼,我就等着他們。”
葉無雙心中呢喃,之所以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除了心中之怒外,還有有一個目的,就是尋找凌霄閣之人。
偌大一個蠻王城,要尋找他們,困難重重。
所以,葉無雙只能以此,讓風絕他們來找自己了。
不在看南山一眼,他邁步進入酒樓。
“南山大哥,他……他是誰?”
望着進入其中的白衣身影,南家一個青年弱弱地詢問,他們都很好奇,什麼樣的人,讓他們的第一天才都爲之忌憚。
南山望着葉無雙的身影,目光一厲,徐徐吐出兩個字:“殺神!”
殺神!
聞言,衆人眉頭一皺。
忽地響起什麼,心頭一跳,之前南山一直稱呼“葉兄”,難道是……??
而且身穿白衣,他就是白衣殺神……葉無雙!
突然一想,衆人的目光齊齊轉向酒樓,神情急劇變化,一直議論的殺神,在他們眼前,他們卻不知道。
“早先傳聞殺神兇殘,果然如傳說中一樣!”
“而且,他居然暴打靈泉二重,震懾南家第一天才,這種實力也太恐怖了,估計蠻神戰擂又多了一個勁敵。”
“這一次,有熱鬧看了!”
許多人膽懼地看了一眼酒樓,之前沒有見過,自以爲是傳聞,如今卻親眼所見了。
“帶着他,走!”
南山看了一眼肥胖青年,對其他幾人冷哼一聲,甩手朝着遠方走去。
酒樓內,還處於狼藉狀態。
孟凡一臉苦笑地看着葉無雙走來,剛纔還擔心南家人人多勢衆,眨眼功夫,灰溜溜地跑了。
“葉大哥!”
楊清兒欣喜地跑上前,心裡可謂是美滋滋的!
被葉無雙當衆選擇自己是他的女人,這對楊清兒來說,是一件最爲快樂的事情了。
她小跑上前,雙手攬着葉無雙的手臂,明亮的眼睛盯着葉無雙,滿是微笑和幸福。
“可惜讓那傢伙跑了,否則,我讓他當面給你道歉。”葉無雙也是微微一笑,望着楊清兒,帶着幾分寵溺。
“我們上二樓吧。”
望着表情怪異的孟凡,葉無雙喊了一聲。
“三位客官,請跟我來。”那個小二回神,望着一個葉無雙,有些膽懼,也又些好笑,有眼不識泰山。
楊清兒聞言,轉頭看了一眼一邊的那些酒客。
“睜眼說瞎話的牆頭草!”楊清兒恨恨地吐了一句,始終是小女兒家的性子,小復仇心裡還是有的。
不過,聽了這話,那些酒客面紅耳赤的,又反駁不了,甚至有些羞愧和忌憚。
剛纔南山人多勢衆,爲了討好,他們直接倒向了南家,討伐葉無雙三人。
原以爲因此會獲得好感,可哪想,結果遠遠出乎他們的意料,南家之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見到楊清兒看過來,他們提心吊膽的,真擔心這尊白衣殺神大開殺戒,把他們都滅了。
看到衆人的表情,葉無雙不屑一笑,一羣“聖人”一樣的牆頭草,也配他出手。
“我們上去吧。”
在小二的帶領下,葉無雙帶着楊清兒走上了二樓。
衆人都爲之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卻一直存在,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酒樓。
有人走,便有人來,酒樓風波很快傳開。
而到了下午,一個裹着黑袍的身影,出現在酒樓外,仰頭看了一眼二樓,他便轉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