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百年份人蔘,就可以用人蔘換丹藥,自己和弟弟都可以弄到一顆美顏丹,這樣一來,就完美了。
願望是好的,但是能不能達成願望,希望很渺茫。
誰都知道百年份的人蔘不好找,拿錢也買不來,他張建國能找來嗎?
張建國來到父親的房間,來到父親的牀前。
“爸,你感到怎麼樣?”
張建國拉着父親的手,問道。
張鐵錘睜開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多了。老大,你去忙吧。我這是老毛病了,有他們在,不會有事的。”
“這兩天,你都在家,別因爲我耽誤公司的事。”
張建國一看,老爺子都這樣了,還關心自己公司的事,眼睛一紅,眼淚就想掉下來。
父親就是父親,永遠關心着自己的兒女。
“爸,沒事,我都安排好了,不會耽誤公司生意的。”
張建國看着自己的父親,擦了一下眼睛。
“那也不行,去吧,我沒事。”
張鐵錘催促道。
張建國看自己父親堅持,就妥協了。
老爺子爲自己着想,不想麻煩自己,張建國理解,老爺子爲國家奮鬥幾十年,不就是爲了讓子孫們有個好的生活嗎?
子女越出色,他們的臉上越有光。
張建國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老爺子的別墅。
來到公司,剛坐下,張建國就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讓他鬱悶的心情好了很多,因爲這個電話給他傳來一個好消息:人蔘找到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
張建國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驚。
“百年人蔘找到了,還是野生的,不過是棒子國人蔘。”打電話的人有點遺憾,但是卻給張建國一個驚喜。
雖然不是華夏道地藥材,但是能找到已經不錯了。
只要年份達到了,就行。
“謝謝了。”
張建國馬上道謝,接着問道:“多少錢,我打給你。”
“呵呵”對方笑了一聲,搖頭道:“張總,算了吧,我們的關係,說錢就有點外氣了,算我孝敬老爺子的。”
“那行。”
張建國也不推辭了,以後合作的時候,讓出一點利潤就行了。
“不知道這次找到幾棵百年人蔘?”
“不多,兩棵。”
“溫總,這份情,兄弟我記下了,以後遇到困難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你。”
“張總,那就謝謝了。”
這個叫溫海玉的老闆,家住華夏東北部,和棒子國接壤的邊陲小鎮。經常來往於棒子國和華夏之間。
張建國和他認識,是在一次高層論談會上,當時入住酒店的時候,兩個人正好被分在一起,這樣兩個人就認識了。
論壇結束以後,兩個人一直保持着聯繫。
當他接到張建國的求援電話以後,就來到棒子國,先是找遍了棒子國出手人蔘的商店,沒有找到,然後就利用自己的關係,找當地的富豪。
棒子國的富豪和華夏的富豪一樣,也喜歡收藏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特別是當地的特產人蔘,更是收藏的熱門。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溫海玉的努力下,終於在一個當地一個富豪家裡,找到了兩棵收藏了好多年的百年人蔘。
爲了購買它們,溫海玉花了高出當地人參一倍的價格。
溫海玉在參加高層論壇會時,通過聊天,知道張建國家裡的情況,更知道張家老爺子是開國將軍,在軍界很有影響力。
就想通過張建國,爲自己的公司助一把力。
這也是溫海玉要結交張建國的原因之一。
由於兩者之間相距較遠,兩個人做的生意有沒有交集,所以,溫海玉一直沒有一個好的藉口拉近和張建國之間的關係。
被想到,這個時候,張建國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讓自己幫他尋找百年人蔘。
華夏的東北之地,本來就盛產人蔘,但是,隨着社會的發展,人們的經濟意識的提高,當地人靠挖人蔘很多人都富裕了起來。
淺山區的人蔘,幾乎都挖完了。
別說百年人蔘了,就是幾十年,十幾年的人蔘也不好找。
而那些深山老林,則有大型野獸出沒,即便有人蔘,也很少人敢進去。這樣一來,野生人蔘的價值越來越高。
可以說,野生人蔘現在是有價無市。
誰得到一棵,都會留下來,不會拿出來出售,這樣一來,就更難求了。
溫海玉拿到人蔘以後,興奮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他想,多少錢賣給張建國合適呢?自己購買這兩棵人蔘,花了自己一百多萬元。
這一百多萬元,在華夏,不算多,也不算少。而在棒子國,卻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因爲這一百萬元,不但可以可以購買一些奢侈品,還可以讓自己生活的更好。
所以無論如何,是經不住這個誘惑的。
溫海玉知道,這一百多萬元,對張建國來說,連一套房子都不值。與其要這一百多萬元,還不如讓張建國欠自己一個人情。
這個人情可大可小,但遠不止一百萬元。
關鍵時候,這一個人情,或者可以救自己的公司不至於破產,或者可能會救自己一命也說不定。
思前想後,溫海玉還是決定白送張建國。
“沒事,我們是兄弟,不用這麼客氣。如果哪天有時間了,歡迎張總來我們鎮走一走看一看,領略一下我們邊境小鎮的風貌。”
“如果張總想到棒子國去轉轉,我也可以安排,說不定張總運氣好,還會在遇到百年人蔘呢。”
溫海玉說完哈哈大笑。
張建國也笑了。
“溫總,你準備怎麼把人蔘送過來?”
“要不我親自給你送過去?”溫海玉試探地問道。
“那就不必了。”
張建國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打個電話,安排一下,你把人蔘送到送到吉邊軍區,交給他們就行了。”
“行,你安排好以後,把電話給我,我到了聯繫他們。”
“好,那就這樣。”
張建國結束和溫海玉的通話,翻了一下手機,找到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王司令,我是天南省的張建國。”
“哦,建國啊,張老身體怎麼樣?”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傳來,接電話的人正是吉邊市駐軍司令王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