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去不久之後,警察接到報案,便感到現場。
青年依舊穿着那身衣服在俱樂部門前晃盪,還跟一旁看熱鬧的大爺聊了起來。
“出啥事兒了啊?!”青年惦着腳尖,好奇的朝裡望去。
“聽說有兩個人給人紮了,還把小姐給強了。”大爺從縫隙中張望着, 生怕錯過好的風景。
“挺完犢子的昂!”青年煞有其事的評價一句。
“那可不是,我還想着攢夠錢去試試這火舞呢,沒想到啊!”大爺一臉的懊惱,恨自己沒有早些行動。
青年嘴角一咧,離開俱樂部,朝着那發黴的出租屋走去。
“你幹嘛去了?!”同伴見青年回來,吃着泡麪問了一句。
“沒幹啥!”青年坐下後,拿過同伴沒吃完的泡麪吃了起來。
“誒……咱倆一起出來,我不想看你出事兒, 辦完事兒走就行了,每次返回現場太JB危險了!”同伴無奈的嘆息一聲,苦口婆心的說道。
“沒事!”青年不以爲然的回了一句。
……
公.安醫院內。
“我朋友怎麼樣!?”林浩峰在門口問道。
“沒大事,你跟我們做下筆錄!”警察將病房們關上,回了一句。
“艹,肯定是蔣振華乾的!”林浩峰在做筆錄的時候,不住的強調着。
“怎麼回事兒,你細說說!”女警坐在林浩峰對面,黛眉輕皺,出言問道。
“我們去真人動漫的之前在浪潮跟蔣振華髮生過肢體上的衝突,剛去不久,我朋友便被紮了,不是他報復還能有誰?!”林浩峰聞言,拍着桌子喊道。
“這個情況我們瞭解了,我們會去調查!”女警收起筆錄,朝外走去。
“怎麼樣?!”一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滿臉正氣,見女警出來後,開口問道。
“羅隊,林浩峰口口聲聲強調這事跟蔣振華有關係,我準備去找一下蔣振華,調查一下。”女警聞言,將手中的筆錄遞給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行,那你去吧!”羅隊結果筆錄,隨意翻看兩眼,示意女警快些調查。
“天殺的,是誰幹的?!”劉嘉志的母親進入醫院之後,便開始哭鬧。
“您先起來,我們會調查的!”羅隊見這哭鬧的女子屬實有些頭疼,示意手下將女子扶起。
“我不起來,你們抓不到兇手,我就不起來!”女子這撒潑耍賴的本領一般人可比不上。
“丟人現眼,起來!”劉總這時剛上走廊,見自家婆娘在那無力取鬧,出言厲喝一聲。
“兒子都差點死了,你還罵我?!兒子死了我也不活了!”劉嘉志母親並未因劉總的厲喝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羅隊,一定要抓到兇手!”劉總不在搭理自己婆娘,走到羅隊身邊,眼眶微紅,咬牙說道。
“放心,我一定會把兇手緝拿歸案!”羅隊同劉總握了下手,開口承諾。
……
一個小時後,馥足坊內。
“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兒嗎?!”穆子傑瞅着眼前這凹凸有致的女警,不由的嚥着口水,開口問道。
“蔣振華在嗎?!”女警斜眼瞥了一眼穆子傑,打量着馥足坊內的陳設,嚴厲問道。
“警察同志,我們是良好公民,乾的正經生意!”穆子傑以爲是店裡出了問題,顧不得欣賞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急忙解釋一句。
“你告訴蔣振華,十二小時之內去局裡報道!”女警說罷,轉身便走。
我在家躺着無聊,腰肋處的傷口也不礙事,便來到馥足坊。
我瞅着剛走出去的女警,只感覺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蔣振華!?”女警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開口叫道。
“怎麼了?!”我扭過頭,眼眶子依舊腫的老高,歪頭問道。
“真的是你?!咋成這模樣了?!”女警上下打量着我,強忍笑意,開口問道。
“……”我一陣無語,聽着馥足坊內,穆子傑幾人的嘲笑聲,真不該出門。
“我過來找你瞭解點情況!”女警先一步走進馥足坊之內。
“……”這時我終於想起來這熟悉的女警在哪裡見過了,無奈的說道,“上樓說吧!”
“行!”女警跟着我身後朝着辦公室走去。
“你想笑就笑唄,別憋壞了!”我倒了一杯水給女警,瞅着那因憋笑已經扭曲的俏臉,無奈出言。
“哈哈哈……”女警拍着大腿一陣嘲笑。
“你說你怎麼能當人民警察呢?!”我坐在女警對面,不解問道。
“誰規定警察就不能去夜店玩兒?!誰規定警察就不能撩漢子?!”女警白了我一眼將大檐帽摘下,工整的放在一旁。
“我咋就能跟你沾上了?!你找我幹嘛?!”我瞅着眼前想要睡我的文新,開口問道。
“劉嘉志被捅了,現在在醫院!”文新收起嬉笑之色,開口說道。
“劉嘉志是誰啊?!”我聽着陌生的名字,滿臉懵逼的問道。
“跟林浩峰一起玩兒的,林浩峰說你們在浪潮KTV發生過肢體上的摩擦……”說到這裡,文新頓了一下,再次開口,“該不會這就是林浩峰所謂的肢體上的摩擦吧?!”
“別扯那些沒有用的!”提起這事,我臉上一陣發燙。
“林浩峰等人離開浪潮KTV去了真人動漫之後不久,劉嘉志便被紮了,根據劉嘉志所交代,闖進包房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說了這樣一句話,‘知道自己惹誰了嗎?!’”
“那也不能證明是我乾的啊,再說了真人動漫俱樂部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邊乾的是什麼營生,哪有我馥足坊乾淨?!”我聽着文新簡單的描述,心裡頭咯噔一下。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你所爲,但是你要保證隨叫隨到,配合警方是作爲一個公民該有的義務!”文新對待工作可謂一絲不苟,嚴肅說道。
“行!”我斜眼瞅着文新,再次說道,“他們去那裡肯定是嫖.娼,你爲啥不抓他們?!”
“我想抓也得有證據啊,在我們國家,凡事都要講證據的!”文新翻了一個大白眼,“給我講一下浪潮裡頭髮生的事兒!”
在我講述的過程中,文新那幽怨的眼神不止一次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