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們親眼所見!那人武功之高,簡直不可思議啊!”西門天翔的眼中流露出嚮往之色。
“呵呵!或許這件事情明天就要見報了。”北冥泰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笑道。北冥家族雖然和鐵騎會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北冥泰對鐵騎會不感冒。
上官鉉笑道:“那可不見得,這件事情涉及鐵騎會,按照的行事作風,必定會出面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的。”
上官鉉說的不錯,鐵騎會是華夏東南最有實力的一個幫派,如果這件事泄露出去,等於是在打鐵騎會的嘴巴子。爲了顧及鐵騎會的臉面,會把這件事壓下。
西門天翔點了點頭道:“鉉兄說的不錯,只是可惜了這次讓鐵騎會掉面子的機會。”
上官嫣然輕笑一聲,“你們啊,盡說些鐵騎會的不是,鐵騎會可是北冥家族的聯盟,你們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北冥泰搖搖頭道:“這是以前的事,現在已統一南方黑道的鐵騎會會把誰放在眼裡?以前張堅庭見了我爺爺那是畢恭畢敬的,現在呢?嘿嘿!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上官鉉白了北冥泰一眼:“你就不怕東方家族和鐵騎會聯合對付你們家嗎?”
北冥泰一聽上官鉉的話,冷哼一聲,“他們敢,這次我回來就是爲了解決這件事,我不會讓我妹妹受委屈的。”
上官鉉看了看北冥泰,嘆了口氣,北冥泰確實努力出衆,但論陰謀詭計還是嫩了一點。北冥家族和東方家族之間的鬥爭其實已分出勝負了,這從北冥泰的爺爺北冥祥答應東方通與北冥玉的婚姻就可以看出。
上官嫣然看看氣氛有些沉悶,轉移話題道:“好了,不說這個沉悶的話題了,說一些開心的事。”
西門天翔笑道:“就是,就是,上官小妹,我可是喜歡你好久了,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啊?”
上官嫣然瞪了西門天翔一眼:“做夢吧,你。”
“哈哈!對,做夢去吧你。”北冥泰哈哈一笑道:“上官小妹怎麼可能喜歡你這個小色鬼?他喜歡的人是我,上官小妹,你說是吧?”
“是你這個頭。”上官嫣然瞪了他一眼。
上官鉉看了何睦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奇異色彩,笑問道:“何睦小姐不知在哪高就?”
“恩,我在季風集團工作。”何睦現在有些後悔,她發現上官嫣然他們都是豪門的公子小姐,身份高人一等,自己和他們在一起覺得有些不舒服。
“季風集團?原來何睦小姐在季風集團啊。”上官鉉笑了笑說道:“我記得季風集團在上海,什麼時候去上海,何睦小姐可要當我們的導遊哦!”
“一定,一定。”
第一醫院裡,經過數個小時的手術之後,張海便被轉移到了特別加護病房。張海這次傷的不輕,胸骨碎裂,右手小臂和左腿小腿骨折,更有一根肋骨和一根斷木插入了他的肺部,兇險之極。
張海沒有性命之憂,這讓張堅庭大大的鬆了口氣。張海可是他的獨子,要是張海有個閃失的話,他張堅庭就要絕後了。
“仇天,你馬上去將那個打傷我兒子的傢伙抓到我的面前來。”加護病房之內,張堅庭狠聲對那其貌不揚的中年人仇天說道。
“但是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去將他揪出來?而且說不定那個傢伙已經掛掉了。”仇天說道。
“就算那個傢伙真的死了,我也要鞭其屍,將他挫骨揚灰方解我心頭之恨!”張堅庭雙目之中迸射出兩道兇狠如野獸般的眼神。
“是,我這就去辦!”仇天面對暴怒之中的張堅庭,心驚膽戰,連忙像逃亡般打開房門衝了出去。這個時侯的張堅庭滿腔怒氣正無處發泄,現在是誰碰上他誰倒黴啊。
“兒子,你放心,你老爹我一定爲你討回一個公道。”加護病房之中,張堅庭看着兒子那熟睡了依然露出痛苦的臉,不禁狠狠的說道。
廣州市,鐵騎大廈,在主樓二樓的辦公室裡,鐵騎會的所有飛騎中高級成員都圍坐在一張橢圓的會議桌前。
鐵騎會分飛騎、驃騎、驍騎三個等級,其中飛騎是鐵騎會最精銳的人馬,就像飛鷹幫的血殺一樣。
此時,兩名虎背熊腰的大漢高坐在首位。裸露在衣服外面的古銅色的強健肌體上如盤繞着一條條虯龍一般。剛健有力,充滿了爆炸性地力量。
“各位,這大半年來大家日以繼夜的加緊苦練我非常的欣慰,會長也非常的高興,大家取得的進步也是可喜的,用脫胎換骨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其中一個大漢高聲道。
那大漢停頓了一下,環顧了一下在座的暗龍成員,繼續道:“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是到我們飛騎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但是會長不在,我們擅自行動,會長會不會不高興?”飛騎四將之一的飛虎頗有顧慮的道。
那兩個主持會議的,便是張堅庭的左膀右臂鐵興、鐵飛兩兄弟,鐵興、鐵飛是僱傭兵出身的,在美國高級特種兵訓練營訓練過。一身外功出神入化。
“張少現在出事了,會長正爲這事煩惱,我們作爲會長的手下,不能坐視不理,而且這次的行動是史軍師安排的,相信沒有任何問題。”鐵興說道。
“不錯,這次行動只是練手,我們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檢驗一下這大半年來,我們修煉的成果!”坐在鐵興旁邊的鐵飛緊接着道。
“真是太好了,忍耐了這麼長時間我都快要憋不住了。”說話的是飛騎四將之一的飛龍,向來以打架不要命着稱,是一個不肯安分的主,正是因爲有着這股子瘋勁,平常實力比他更勝一籌的對手也不招惹他。
“學了這麼久,終於有我們的用武之地了!”
“興哥、飛哥,我們的任務是什麼?現在我們一個人單挑二十個都不成問題。”畢竟大家還都是一些二十出頭的青年小夥子,拼命苦練了大半年的時間,學成了一身的本事,自然會有些耐不住寂寞想出去闖蕩一番。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年少氣盛!
“安靜!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要強調的是,不要盲目的自大。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你們非常強大,但是用軍中的實力標準來衡量,你們現在還只能勉強達到普通特種兵水準,所以一定要學會韜光養晦,隱匿鋒芒,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自己的武功。”在鐵興的訓示下,衆人很快都安靜了下來。
鐵興在處理“暗龍”日常事務當中,展現出了他的優秀管理能力,頗有大將之風。他在飛騎精英之中,有着很高的威望。
鐵興冷冷的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沉聲說道:“這是我們這次行動的計劃。”說完拿起一份計劃書遞給自己下首的人。
等計劃書傳了一遍,回到自己手上時,鐵興纔再次開口:“都清楚了嗎?按照計劃行動。”
“是。”
就在張堅庭爲張海的事大發雷霆,鐵騎會的飛騎執行秘密行動時,龍逍遙正在紅袖酒吧優哉遊哉的聽着五月的彙報。
五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因爲琳娜離開後,龍逍遙就打電話給五月,讓他去打聽張海他們的消息。
仇天掌中九宮絕技是絕殺暗器,是絕殺毒藥,且除了他仇天,無藥可解。但是琳娜也是一個用毒高手,本領也是出神入化,會用毒便會解毒。
仇天自以爲能夠要了龍逍遙的性命,卻不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龍逍遙一身功力深厚,中毒之時又及時封住了手臂上的穴道,阻止毒氣滲進五臟六腑,身邊又有一個用毒高手及時對他進行救治。
種種原因加起來,仇天的必死預言並沒有實現。仇天自信龍逍遙必死,並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爲不是誰都能在失去了全身三分之一的血液之後而不死的。
“張海沒有死?”龍逍遙聽了五月的彙報,驚訝的問道。
五月點了點頭,“是的,根據可靠消息,張海已經渡過危險期了。”
龍逍遙眼中閃過一絲惱怒,自己費盡心機去報復張海,想不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張海不僅沒有死,自己倒受了不小的傷。
“這麼說鐵騎會的張堅庭在調查我?”龍逍遙眼中閃過森冷的寒光:“五月,你看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推到斧頭幫身上?”
“斧頭幫?龍少是想嫁禍斧頭幫?”五月沉聲問道。
龍逍遙點了點頭:“現在南方太平靜的,上海斧頭幫也太強大了,對我們非常不利,現在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有南方混亂不堪,我們纔有機會渾水摸魚。”
五月想了想道:“這個,少爺,南方的強大勢力太多了,恐怕不好下手。”
龍逍遙冷笑道:“就是因爲南方強大的勢力多,我纔要他們自相殘殺。如果不能推到斧頭幫身上,就推到東方家族的東方傑瑞身上,上次張海和東方傑瑞爲了何睦的事,東方傑瑞吃了一虧,東方傑瑞尋機報復也不是不可能。況且鐵騎會和東方家族的關係並不好。”
五月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來,說道:“龍少,最近我在廣州查到了一件十分感詭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