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被嚇到了,是真的被嚇到了,這一刻,只想找到無論在何時,遇到任何因難,她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自己的男人。
“老公,老公,你、你有媽媽麼?”柳悠然顯然有些昏了頭,竟然問了這麼一個很是蠢笨的問題,哪個人沒有父母。
但是雷天鵬卻已經明白了,如果沒有料錯,老媽已經到了上海,估計此刻已經與柳悠然見面了,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她到上海了?”
柳悠然一聽就知道,眼前的婦人,真的就是心愛男人的母親,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與老公的父母見面,第一面竟然是這麼樣子,她實在太失禮了,不過也不能怪她,她哪裡曉得,自己那個可憐兮兮的男人,竟然是華夏集團的大少爺,這簡直讓人沒有辦法相信嘛! Wшw ☢ttκд n ☢c ○
這一刻,柳悠然下定了決心,等這可惡的男人回來,一定要把他壓在身下,好好的問他,她要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你媽、你媽真的是華夏、是華夏的錢總裁麼?”偷偷的看了錢菊芬一眼,柳悠然很是小心的問道,她可不想弄錯了,對她來說,還是新媳婦,一旦認錯媽,那可是很丟臉的。
但是錢菊芬卻已經受不住這小兩口的竊竊私語,幾步就已經走了過來,一把奪過了柳悠然手中的手機,劈頭就罵道:“怎麼,連老孃也不認了,你這兔崽子,莫非翅膀硬了,準備不要家了?”
婦人果然不愧是媽媽級別的,一接起電話,狠狠的罵個沒完,但是臉上滿是尷尬的兩女,卻很分明的現,這個婦人罵人的話裡,揉進的濃濃親情,有着母親對兒子深切的疼愛與思念。
一種潮溼的氣息,在眼角不經意地顯現,一直好幾分鐘,也許是罵夠了,錢菊芬輕輕的用手在眼角邊掃過,拭過那未滴落的淚水,聲音變得柔親,問道:“鵬兒,媽想你,快點回來吧,媽在這裡等你。”
電話轉給了柳悠然,柳悠然聽到一邊雷天鵬略略有些傷感的聲音:“悠然,我很遺撼的告訴你,這位美麗地女士就是咱們的老媽,好好的照顧她,我很快就回來了,乖了等我。”
聽到老媽那深情地呼喚。想着一別一年多地日子。雷天鵬地心也不太好受。雖然當日一時氣憤不過。離家出走。但是對母親地思念。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一般地時候。她把這份思念隱藏在心田罷了。
手機收起。朝着薛沁蘭輕輕地點頭。表示這個婦人說地沒有錯。她就是雷天鵬地母親。
“這個。這個--”一旦確定了身份。柳悠然早就想好要說地話。卻如何也說不出來了。因爲連一個稱呼。她也憋在心裡。半天也沒有叫出來。
婦人好像看到了。輕輕地回頭笑道:“如果我沒有聽錯。剛纔你好像叫我家那臭小子老公地。怎麼。不知道如何稱呼我麼?”
俏麗柔美地臉上浮現一種羞澀難耐地苦楚。本以爲這一生只有一個疼愛地男人。卻沒有想到。此刻又多了一個母親。薛沁蘭卻已經開口了:“悠然。你還在害羞什麼。老公都叫了。叫媽那是理所當然地。華夏集團地老闆呢。想叫媽地人應該很多吧。你可是賺了。”
這一下不是投資賺錢了。怕是整個華夏集團是他們家地了。看着柳悠然。薛沁蘭心裡很是替她高興。也很是羨慕。
“媽---”柳悠然終於叫了出來,雙手絞在一起,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低着頭,都不敢與婦人相對了。
錢菊芬開心的大笑起來,拉住柳悠然地手,開心的說道:“悠然,媽想你這聲叫已經想了許久了,那臭小子雖然不孝不聽話,但是眼光還算不錯,給我找了這麼一個漂亮能幹地媳婦,真是走了狗屎了運。”
哪裡有母親這般說兒子的,柳悠然有些不抑的捂着嘴,想要笑出來。
“媽,對不起,天鵬一直沒有告訴過我這些事,不然我早就去看你了,還麻煩你親自過來上海。”一旦認了親,關係當然就變得不一樣,兩人貼在一起,婆媳開始敘話了。
雖然這一見面,不停的罵着兒子,但是此刻婦人臉上微微一頓,有些傷感的說道:“悠然,不要怪天鵬,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吃了很多苦,這孩子很倔強,受了委屈也不說,而是私自逃開,因爲他,我與他那該死的老頭子已經分居一年多了。”
爲了兒子與老公鬧分居,這婆婆果然強悍,柳悠然在心裡暗暗的想。
慢慢的,關於雷天鵬的故事,在婦人的口中訴說出來,兩女靜靜的
真是沒有想到,那個冷冰如鐵般的男人,竟然有這種思,在那冰冷的背後,隱藏着如此多的故事。
“悠然,你是一個好女孩,記得要好好的去愛他,雖然在他的身邊,女孩子不少,但是你還是他第一個接受的女人,我想,他一定是愛你的,不要讓這些痛苦的日子再重來,好麼?”
柳悠然心裡很是感動,緊緊的握住婦人的手,很是堅定的說道:“媽,你放心,悠然能擁有今天的開心幸福,都是天鵬給予的,這一生我只會愛他一個人,不管風雨,不管滄桑,我愛他的心是絕對不會變的。”
這不是承諾,而是她早就已經下定的決心,從她決定愛上這個男人開始,這種愛就未曾改變過。
慈愛的臉上,泛着憐惜,婦人的手輕輕的擡起,撫上悠蘭的臉,欣慰的說道:“那就好,有你這麼懂事的女人在天鵬身邊,我就放心了。”
“伯母,你不要擔心了,他身邊可不僅僅只有悠蘭一個人,關心着他的女人多着呢,前天才走了一個夢潔,京城還有一個叫江顏虹的女人,個個都是美女,這傢伙,心花着呢?”一旁的薛沁蘭難得抓住這個機會,立刻細數雷天鵬花心的罪狀。
倒是柳悠然很知事,立刻接道:“媽,這不管天鵬的事,只是他太優秀了,有喜歡他的人,那很正常了,他其實很本份的。”
“他,他哪裡本份了,他可是連我便宜都敢佔的。”一想起幾次被這可惡的傢伙欺負,此刻面臨着逼婚的困境,那傢伙卻不見人影,真是把薛沁蘭氣得半死,此刻在他老媽面前,當然要好告他一狀了。
聽薛沁蘭一說,柳悠然倒是笑了,說道:“好了好了,沁蘭,你不要總是提醒我,你的事我可是記得呢。”說着又轉身,對着婦人說道:“媽,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東南醫藥世家薛家的薛大小姐薛沁蘭,是我的好朋友,她可是與天鵬有很大關係的。”
薛沁蘭臉上一紅,羞氣的喝道:“我與他有屁關係?”雖然一慣的行爲有些風騷的味道,但是她卻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被柳悠然這一說,都憋不住的爆出了粗口。
錢菊芬倒沒有在意,年青的時候,不管男女都可以放縱,青春一逝不返,他們擁有這種權利,不禁好奇的問道:“什麼關係?”
“她是天鵬的小情人,每天與天鵬偷偷摸摸的,這一次她家裡逼婚,她正想着叫唆着讓天鵬再演一戲搶新娘的大戲呢?媽,你說你是不是也要關心她一下?”
婦人心裡一愣,東南薛家,莫非就是老太爺說的薛家女兒薛沁蘭,這一次聯姻的對象?
又一次,婦人把目光投射到薛沁蘭的身上,天生媚骨的春意,隨着這羞澀的怒意中,悄然泄出,胸挺臀肥,果然是一副生養的好身子,這樣的女人討回來,雷家的血脈總是不成問題了吧!
“哦,真的有這種事,沁蘭,悠然說的是真的麼?”錢菊芬含笑輕輕的問道。
這種羞人的事,哪裡敢承認,薛沁蘭瞪了柳悠然一眼,心裡恨恨的想到,這種當小情人的事,哪裡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爲了不搶好朋友的老公,她都可憐委身地下情人了,這女人還要扒了她唯一的臉皮不成?
“哪裡有這樣的事,不要聽悠然胡說,我與悠然是最好的朋友,我哪裡會搶她的男人,那不是太沒有義氣了麼?”
婦人也不急,點頭應是,然後裝着不經意的開口說道:“那也是,我還想着,如果你真是我兒子的女人,你家族逼婚的事,我還想辦法幫你擺平呢,既然不是,那就算了,免得多管閒事。”
這話好像是無意,但是薛沁蘭卻真是聽到了心裡,喜不自禁,不停的朝柳悠然眨眼睛,似乎想讓她開口求婦人開口,華夏集團的總裁,當然很有面子,一般的人哪裡敢得罪,她開口說一句,比什麼都有效的。
但可惜,柳悠然當着沒有看到,而是殷勤的招呼着婦人,說道:“既然沁蘭不同意,那就算了,媽,喝茶,喝茶。”
薛沁蘭氣得肺都快要炸了,還不是爲了你的面子,這可惡的悠然,竟然這麼沒有姐妹之情,這種順水的人情也不幫幫她,真是想衝上前去掐她的脖子。
不過在婦人的面前,她也不敢這麼幹,咬着脣角的小嘴,猛然的一張,爲了自由,她真的霍出去了,反正她早就決定這麼做了i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