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吳潔潛意識裡發出一聲尖叫,雙手不停揮舞,閉着眼睛大叫道:“張凱!你也太缺德了吧!竟然把麪條噴到人家臉上來,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衛生嗎?”
吳凱沒想到自己被吳潔這麼一調戲,剛到口裡的麪條竟然全部噴到她的臉上,慌亂中的吳凱隨手拿起圍在身上的圍裙,對着吳潔的臉邊擦邊賠不是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股嗆鼻的油煙味讓吳潔幾乎快要窒息,當吳凱幫她把臉上的麪條全部擦乾淨後,吳潔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卻見到吳凱竟然用圍裙幫她擦臉的時候,不顧臉上那些還沒擦乾淨的麪條,大聲吼道:“你竟然用這東西給我擦臉!張凱!我要殺了你。”說着就向吳凱撲去。
吳凱畢竟是從藍劍特戰大隊裡出來的,他在吳潔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巧妙的一閃,很快就躲過吳潔,可是吳潔這一撲幾乎用上她身體的全部力量,所以在吳凱躲過之後,使吳潔整個人像狗吃屎一樣撲在沙發上。
吳潔見抓吳凱不成,自己反而跟沙發來了個親密大接觸,極度委屈的她帶着女人的通病,坐在沙發上大哭起來。
吳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哭的樣子,此時的他被吳潔這麼一哭無疑是亂了心神,他慌張的走到吳潔的身邊,關心的問道:“吳潔小姐!你別哭,剛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啊!”吳凱的話還沒說完,手臂上立刻就傳來一真巨痛,讓吳凱下意識的叫出聲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吳潔竟然趁着他想她賠禮道歉的時候咬住了他的手臂,憤怒的他忍着巨痛大聲罵道:“難道你們女人是屬狗的嗎?”
吳潔的頭髮糜亂的擡起頭,嘴角邊帶着血跡,擺出一副勝利者的表情,笑道:“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的看家本領就是咬和抓嗎?”
吳凱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吳潔,氣憤的說道:“惟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說完就向樓上房間走去。
吳凱看着手腕上一排整齊而且還不停冒血深陷進去的牙齒印,立刻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瓶藥水,灑在手腕上,這時奇蹟出現了,當藥水灑在吳凱的傷口上時,那些血液立刻停止涌出,而皮膚上的牙齒痕也隨直開始消失,漸漸的吳凱的手腕再次恢復原先的樣子,要不是上面殘餘下來的血漬,真的無法想象吳凱剛纔曾經受過傷。
處理完傷口吳凱把藥水重新放回空間戒指內,然後隨手脫下身上的衣服,走進室內衛生間內。
幾分鐘後吳凱身上圍着一條浴巾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他坐在窗戶邊望着窗外這個陌生的城市,心裡卻想着自己從到這片土地起所受到的待遇,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夜漸漸的深了帶着寒風透過窗戶吹進房間裡來,此時的吳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窗戶前坐了多久,冰冷的寒風讓吳凱從沉沒中清醒過來,他看着窗外不停的閃爍的霓虹燈,從椅子前站了起來,走到牀邊脫下浴巾,就躺在牀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啓明星在深藍色的天幕上閃爍起來,東方升起一片橙色的雲彩,早上天剛矇矇亮,習慣大清早起牀的吳凱,揉揉還半閉的眼睛,拉開窗簾,推開窗戶,一道金黃色的陽光探了進來,明亮而又溫柔,讓吳凱感覺到全身舒暢的不得了,他換好昨夜事先準備的運動服,走出樓道口,沿着小區內的江濱路跑了起來。此時也許是冬天的原因,吳凱這一路跑來,除了偶爾碰到幾個出來晨練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他邊跑邊呼吸的新鮮的空氣,直到感覺到太陽所帶來的細微溫暖後,才結束晨練向着雨暄家跑去。
吳凱坐着電梯直接來到雨暄家門口,從口袋裡拿出昨天林忠交給他的鑰匙,隨手打開門,正當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卻見到吳潔穿着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站在冰箱前拿什麼吃。
吳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幕匪夷所思而又香豔的吳潔,身材玲瓏浮凸,曲線優美,在情趣內衣的勾芡下,一對潔白的玉兔若隱若現,讓吳凱心跳不由加快,手裡的鑰匙直接掉落在地上。
吳潔箱往常那樣起牀好就直接到冰箱裡拿牛奶,準備喝完之後就去上班,迷糊中的她完全忘記這所房子裡今天並不只住着她一個人,這時就當她從冰箱裡拿出牛奶的時候,卻聽到一聲響聲,順着響聲,吳潔看到站在門口的吳凱。
吳潔看着站門口處的吳凱,臉上的表情越變越難看,“啪!”吳潔手裡的牛奶掉在地上的同時,她下意識的伸手遮住自己身上關鍵的部位,驚聲叫道:“你還看!還不馬上把眼睛閉上。”
吳凱聞言慌亂中閉上眼睛,並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大廳裡立刻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是關門的聲音,吳凱聽到關門的聲音,就慢慢的睜開眼睛,見客廳裡已經沒人,於是他連忙關上大門,向着自己的房間跑去。
吳凱走進房間,立刻脫下身上的運動服走進浴室內衝起澡來,冰冷的清水衝擊在吳凱的身上,絲毫沒有讓吳凱忘記剛纔的這一幕,特別是吳潔那潔白高聳的乳房,始終纏繞在吳凱的腦海裡。
吳潔一口氣跑回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門,靠在門後回想着剛纔的一幕,心驚膽戰的自問道:“我怎麼就忘記家裡今天有人呢,剛纔他到底站在那裡多久了,死張凱,臭張凱,竟然把人家全身都看了個遍,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剛纔的事情告訴雨暄,要是被那丫頭知道我在她老公面前春guang外泄那還不被她笑死?”想到這裡吳潔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燙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