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所有的客人都離開後,李月梅就領着林雨暄她們開始收拾行李,而《五羊城一絕》就留給了不願意跟他們出國的董玉幫忙照看,本來當初陳影也想把《五羊城一絕》也轉讓出去,但是吳凱卻不同意,用吳凱自己的話說:“如果都賣關了,那麼以後如果我們真回來了,那不是連住的地方也沒有,如果我們回不來,但是將來天麟和天馨倆人總要回來吧!這裡是我們的根,雖然我們離開了,但是根卻不能斷,因爲我們是中國人!”所以《五羊城一絕》最後纔沒被賣掉。
中午一家人簡單的吃完午飯,虎衛就進入《五羊城一絕》的大堂,開始往外面車上幫運行李,這時當行李幫運一半的時候,一名虎衛走進大堂對吳凱彙報道:“少爺!外面有三輛車子正在往我們這裡來的路上,其中一輛是醫院的救護車,根據信息顯示另外兩輛車內有三人攜帶制式武器。”
吳凱聽到彙報自言自語的回答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如果他們能夠這樣輕易的讓我們離開那才叫不正常呢!”說到這裡吳凱轉身對一旁的李月梅吩咐道:“媽!如果待會他們提出要去看我,你就安排他們上樓。反正樓上有我地替身,估計他們是想證實我是否仍舊處於腦死亡狀態,我們就乾脆讓他們看。讓他們死心,不過您和雨暄她們的態度一定要強硬,也不能那麼輕易就答應讓他們見樓上那個我,演戲我們也要演全套,如果那麼輕易的答應他們地要求反而會讓他們懷疑這裡面是否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估計他們是想把我帶走,用此來阻止我們出國,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時候你們就讓他們把替身帶走,至於我們把戲演足了,然後馬上離開這裡。”
李月梅聽到吳凱的交代。就點了點頭對吳凱交代道:“兒子!這裡有我,媽畢竟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人,這裡有我你就放心的先離開吧!”
吳凱搖了搖頭,轉身笑着對一旁的董玉說道:“姐!既然您不跟我們走了,這裡就拜託你了,另外我給你留下兩個人,平日裡讓她們負責你的安全問題,另外小暄她爸和我小舅他們地手機號碼你一定要記住,有什麼事情就直接給他們打電話,昨天我都已經跟他們溝通過。有什麼事情他們會幫你處理,不然你一個人在國內我不放心。”
董玉看着吳凱,其實她心裡也捨不得吳凱他們,但是她又不得不留在國內,畢竟她父母都在這裡。她不能拋下父母跟着吳凱一起離開這裡,想到這裡她柔聲對吳凱說道:“小凱!你放心的去吧!姐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姐會給雨暄她爸打電話,再說了你不是還給姐留下兩個人嗎?所以你就放心吧!”
因爲這幾年的經歷使吳凱地性格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聽完董玉的話也不再勸說董玉。點頭說道:“那好!姐!那你保重!”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我在外面的車上等大家。”說着就轉身向門外走去。
當吳凱走出大門的時候,剛好看到三輛車子停在大門前。吳凱看了一眼從車上走下的幾位中年人,幾個熟悉的臉孔出現在他的面前,吳凱隨意的瞄了一眼,隨開身旁地車門坐進車內。
耿忠走下車的時候剛好見到正彎下身子準備坐進車內的吳凱,雖然眼前的年輕人對他來講非常的陌生,但是那個身影對耿忠來說卻有一種說不出口地熟悉,好象自己曾經在那裡見到過,耿忠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望了眼前面的車子,正想着走上去看看時,他卻被身邊的一位同事給叫住了。“耿隊長!我們快點進去吧!”
耿忠聽到同事的話,再看了一眼前面地車子,雖然他感覺到眼前地身影非常熟悉,但是那張臉他的記憶裡卻根本沒有任何地印象,想到這裡他轉身跟隨着幾個人走《五羊城一絕》。
李月梅看着吳凱先行走出大廳之後,笑着對一旁的林詩琴夫妻倆說道:“詩琴!不如你和你愛人還有王璇,李倩就先帶天馨和天麟一起到外面等我們吧!這裡有我們三個就已經足夠了,人多反而讓事情變的更復雜起來。”
林詩琴聽到李月梅的話,覺得李月梅說的確實沒錯,畢竟人多會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她俯下身體抱起坐在沙發上的天馨,笑着說道:“天馨!來姑姑抱你到外面玩!”說着就向着大堂外走去,這時就當林詩琴她們幾個走到大堂門口的時候,她見到耿忠和幾位中年來人迎面走進酒樓大堂,更讓她不敢相信的是,其中有一位竟然會是她們醫院的許院長。
“林醫生!沒想到你也在這裡,你不是辭職了嗎?怎麼跑到這邊來了?誒!原來你先生也在這裡,你們是過來旅遊的嗎?”許院長見到抱着孩子正準備往外走的林詩琴就笑着跟她打招呼道。
林詩琴見許院長跟她打招呼,就停下腳步,笑着對許院長回答道:“許院長!我們確實非常巧啊!我給小吳老師送藥過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您?許院長!您和這幾位難道是準備到這裡來吃飯的嗎?可是現在離吃飯的時間還早的很呢!”
許院長聽到林詩琴的話,笑了笑。說道:“首長聽說李大姐她們要出國,擔心小吳醫生地病拖累了李大姐她們,所以安排我們過來跟李大姐商量看看。是否可以把小吳醫生接到我們醫院去療養,畢竟幾位女的出門在外也不容易,如果還帶着小吳醫生那不拖累了她們,所以國家希望能夠對小吳醫生和李大姐做些什麼!”
許院長的聲音說大不大,但是在場地每個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李月梅放手上的東西,走上前冷笑着說道:“雖然我們家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婦女,但是我們怎麼敢麻煩國家呢?國家的這個待遇我們家可受不起。”
許院長並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晚上他接到衛生部通知讓他帶兩位醫生到這裡接吳凱到北京接受治療的時候,心裡是高興的不得了,所以他當即想都沒想就接受了這個命令。可是現在他明顯的從李月梅的話中感覺到一些什麼東西,於是他就把目光轉向這次地領隊。
這次的領隊是國防部的一位副部長,劉建!他是李月梅她父親地老部下,雖然新任的一號首長並沒有見過李月梅,但是他卻對李月梅的性格早有耳聞,考慮到這些所以他才把劉建派來,希望能借助這個關係讓李月梅放棄離開國內的想法。劉建聽到李月梅非常不友善的話,心裡首先愣了一會,畢竟以前的李月梅見到他總會高興的叫他一聲劉叔,可是現在他絲毫沒有感覺到李月梅夕日的那種高興的心情。甚至非常反感他出現在這裡,見到這個情況劉建不由的想起臨行前一號首長對他交代地話:“劉部長!當年你是李老的老部下,而且和李家三姐弟的關係也非常好,所以我才把這個任務交給你,由於某些原因。國家在處理一些特定的事情時使李月梅的兒子成爲了植物人,同時也使李月梅對國家產生了誤會,所以這次你去gz我首先希望你能夠代表國家向李月梅及她地兒媳婦表示道歉,另外我憑藉着你和李家三姐弟的關係,說服李月梅放棄移居海外的念頭。並讓她同意把她孩子送到北京來療養。我們國家一定安排最好的醫生爲吳凱治病。”想到一號首長的交代,劉建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邊向李月梅走去邊說道:“小梅!劉大哥可是好久都沒見你了,今天我們難得見面,你總不會綁着這樣地臉色給劉大哥看吧?”
李月梅最怕的就是遇到這樣地情況,可是今天偏偏就遇到了,她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不是跟自己有些關係就是跟吳凱有些淵源,對於這樣的見面場面是李月梅最不願意見到的,她聽到劉建的話,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回答道:“劉大哥!對不起!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也不是我願意這樣,想這樣的,只是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永遠也不可能改變了,所以…”說到這裡李月梅頓了頓,似乎像在做最後的決定似的,說道:“所以劉大哥你們如果是來爲我們送行的話我們非常歡迎,如果是來跟我們家所謂的假仁義假道德的話,那你們就請回吧!我兒子都已經這樣了,國家也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難道國家就不願意放過我們嗎?”
劉建沒想到李月梅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雖然他不清楚李月梅和國家之間到底有什麼誤會,但是此時的他卻非常後悔當初答應一號首長接受這個任務,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自覺的產生一總轉身離去的念頭,畢竟他不希望自己的出現讓李月梅感到爲難,這時,就在劉建左右爲難的時候,他身後的另外一位老人卻開口對李月梅訓斥道:“李月梅!你好歹也是我們國家的幹部,怎麼就一點覺悟也沒有,當年爲了國家的和平與穩定,多少人犧牲倒下,可是那些母親卻沒有一位像你現在這樣,現在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仍舊有許多烈士爲了國家的安全犧牲了自己,難道他們的母親也要像你這樣怨恨國家嗎?你是黨員,你的這個思想有問題,是絕對不可取的。”
雖然吳凱現在已經醒來,但是每當李月梅想到自己的兒子爲了國家奉獻了全部,最終險些喪命於自己人的手上時,她心底瞬間是勃然怒起。現在在聽到眼前這位中年人滿臉假仁義地樣子,積壓在她心底的怒火是徹底的燃燒,她滿臉徘紅。一直紅到耳根,兩眼盯着那個中年人,同時眼睛開始變暗,突然閃爍了一下,又變地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大聲咆哮道:“滾!你們都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們,現在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我們一家人怎樣是我們的事情,收起你們那些假仁義吧!什麼幫助我照顧兒子,一年前你們怎麼不來。偏偏選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纔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我告訴你們!這輩子你們誰都別想得到這些東西了,從我兒子成爲植物人的那天起,註定你們再也別想再從他那得到什麼,還有你!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談論這個問題,國家!當初越南自衛戰的時候,你得知你兒子的部隊要去前線,你嚇的連夜給部隊打電報說自己病危,要求你兒子馬上趕回北京。這就是你地愛國觀嗎?典型的假仁義,實際上自私自利的政客一個,滾!都給我滾,你們馬上全部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叫人把你們請出去。”
衆人再聽到那位老人地的話。在看看李月梅的眼睛裡噴出火般凌厲的目光,就知道要壞事了,幾個人跟李月梅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卻沒想到此時的李月梅竟然會發瘋似的不顧衆人的情面和夕日的情分當衆驅趕他們,使他們的臉上幾乎同時現出一副非常不自然的表情。不過這些人裡臉色最難看地就是剛纔那爲講話的老人。他被李月梅當面揭開那些成年往事,臉色就開始很不自然的不停變幻。先是發紅,漸而發青,頸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滿頭的汗珠子,滿嘴脣地白沫,拳頭捏的吧嗒吧嗒的直響。
站在李月梅身邊的林雨暄見到自己的婆婆因爲那位老人地話突然發這麼大地火,就立刻伸手攙扶住李月梅,連忙安慰道:“媽!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們何必爲這樣的小人讓自己傷心呢,沒想到一位首長,口口聲聲在這裡教育別人愛國地首長,竟然害怕自己的孩子上前線假稱犯病,這就是所謂的愛國嗎?可笑!我真想不明白這樣的人在高談愛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什麼叫愛國,我看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如果遇到抗日戰爭的時代,我覺得這樣貪生怕死的人絕對會第一個成爲漢奸,因爲在這種人的眼裡生命纔是最重要的,不過我相信即使他當了漢奸之後,應該還會高喊的愛國這兩個字,因爲着是小人才會有的行徑,好了!各位本來你們和我們家的關係都算的上可以,如果是平日裡你們到我們這裡來我們一定會舉雙手歡迎你們,但是今天這個場合註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剛纔我媽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你們的心意我們也領了,至於我們一家人將來會是怎樣就不勞煩諸位擔心了,你們都請回吧!”
幾個聽到林雨暄的話,就彼此間用眼神交流一翻,這時耿忠走了出來對林雨暄說道:“林部長!我知道您此時的心情,首長會變成現在這樣其實是我的工作疏忽所造成的,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了,所以請您看着我們多年的朋友關係上讓我們見見首長吧!”
林雨暄當然知道這幾個人是帶着命令來的,如果沒有見到吳凱,他們是絕對不會死心的,想到先前吳凱交代的話,她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回答道:“耿中校!你跟了我們家小凱有些時間了,以前小凱在工作的時候你幫了他很多忙,如果現在我不讓你見他的話,難免有些說不過去,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不希望這麼多人去打攪小凱!所以我只同意你們派三個人去看他,除了這位口口聲聲高談愛國的領導外,至於是誰你們自己看着辦!”
沒多久除了耿忠外,劉建和許院長兩人因爲和李月梅的關係被選了出來,三人跟在李月梅和林雨暄的身後一直來到樓上房間門口,當他們剛走進房間,立刻就見到已經被搬到擔架上的吳凱,由於三人在來之前都已經看到過吳凱接受第一次整容後的照片,所以他們在確定躺在擔架上面地就是吳凱以後。劉建趁李月梅和林雨暄不注意的時候給身邊的許院長使了個眼色,臉上露出一副心情沉重地樣子對李月梅說道:“小梅!我記得當初見到小凱的時候他是個充滿了朝氣的年輕人,沒想到幾年沒見他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小凱這一輩子真的就只能這樣躺在這裡了嗎?你難道就不想再做一些努力嗎?”
李月梅雖然知道躺在擔架上的並不是吳凱,但是想到兒子先前受到的苦,她覺得心口傳來陣陣的刺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來,哽咽地回答道:“我怎麼沒想過,你們知道我爲什麼我明知道中華製藥公司是包賺錢,而我卻仍舊讓我媳婦結束它嗎?爲了就是抽出所有的資金建設一座頂級的醫院。邀請全世界最出名地醫生爲我兒子治病,因爲我相信有一天我兒子會醒過來的。”
聽到李月梅的話,站在一旁的許院長立即接話安慰道:“李大姐!小吳醫生是我從醫這麼多年唯一見過醫術超羣的醫生。可是我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情,您也知道小吳醫生以前也教過我許多醫術,不如讓我幫小吳醫生看看怎樣,也許我能從中找到一些辦法也說不定。”說到這裡他還沒等李月梅同意就蹲下身體握住吳凱的脈搏認真的聽診,這個過程過了很久,但是許院長的眉頭則是越皺越深,許久之後他重新站了起來,對李月梅說道:“小吳醫生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根本就不能承受那麼遠地車馬勞頓,如果李大姐一意孤行的想把小吳醫生送到國外的話。很有可能沒救醒小吳醫生就讓小吳醫生的身體因爲過度疲勞而…”
李月梅聽到許院長的話,故意裝出一副擔心地樣子,對許院長問道:“許院長!你該不會是故意這樣糊弄我的吧!我爲了把小凱送出國可是包了一艘油輪,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許院長看着李月梅的臉色,肯定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李大姐!如果是遊輪那就更不行了,您想想海上的風浪有多大,我們平常地人坐上去都有可能暈船,而小吳醫生現在這身體,加上游輪地速度慢時間長。您說小吳醫生他能夠挺過去嗎?說句不好聽的話。您這不但救不了小吳醫生反而是害了他。”說到這裡許院長見到李月梅開始遲疑不定就接着問道:“李大姐!有句話我一直想問您,爲什麼您寧願把醫院建在外國。也不考慮把醫院建在國內呢?畢竟在自己地國家辦什麼事情都方便些,加上親人也都在這裡,大家彼此間也算有個照應,這對小吳醫生的治療不是更有幫助嗎?”
李月梅聽到許院長的話,臉上的表情再次出現變化,悲怨地說道:“難道你們認爲我真的沒想過在國內建醫院嗎?可是我的心死了,被那些自私的政客活生生的一刀刺死了,現在的我除了相信我自己,根本就沒有人值得我相信,所以我更不會考慮在國內建醫院!”說道這裡李月梅頓了頓,接着說道:“好了!小凱的情況你們也看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說到這裡李月梅對身邊的虎衛吩咐道:“把小凱擡出去吧!”
許院長見到四個年輕人將吳凱擡出房間,仍舊不死心的對一旁一直不吭聲的林雨暄問道:“林小姐!難道你就願意看着小吳醫生因爲身體受不了旅程的勞頓就此垮掉嗎?如果你們願意把小吳醫生留下來,或許小吳醫生還有醒來的希望啊!”
林雨暄看着三人不死心的樣子,知道如果不把擔架上的替身留下,她們絕對是不可能離開國內,她想起了吳凱先前交代的話,認真的思考一番後,伸手拉住李月梅,乞求的說道:“媽!剛纔許院長的話說的會是真的嗎?萬一這路上小凱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
站在一旁看着吳凱被擡走的劉建心裡正在爲國家和友情之間做最後的掙扎時,畢竟李月梅的父親是他的老首長,他真的不希望因爲這件事情而辜負了老首長對他的恩情,現在他聽到林雨暄的這番話無疑是讓他重新看到了希望,於是他連忙走到李月梅的身邊,幫腔道:“小梅!你媳婦說的沒錯,你可不能因爲一時的義氣用事而耽誤了小凱的治療啊!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總不能讓小凱現在這樣樣子還跟着你們就此到處奔波吧?”
此時的李月梅幾乎已經忘記躺在擔架上的人其實就是個替身,她的臉上絲毫沒有先前那種演戲的成分夾雜在其中,反而真的認爲吳凱確實不能經受這樣的勞頓,開始遲疑了起來。
劉建見到李月梅遲疑,高興的立刻給一旁的許院長使了個眼色,接着勸解道:“小梅這關係到小凱的生死你要三思啊!”
許院長見到劉建的眼色,在劉建的話剛說完就立刻接話說道:“李大姐!雖然我不知道您爲什麼不相信別人,但是我對小吳醫生的感情您是瞭解的,所以您就把小吳醫生交給我來治療吧!我在這裡向您保證一定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物,爭取讓小吳醫生能夠醒來。”
李月梅聽到兩人的勸說,最終擺出一副放棄的念頭,回答道:“我是小凱的母親,但是雨暄你卻是小凱的妻子,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作爲母親沒有理由駁回你的意見,不過我認爲你應該和小璇她們商量下,畢竟這關係到你們三人的幸福。”說完李月梅獨自走出房間。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吳凱的替身被滿懷喜悅的幾人用救護車給帶走了,而而耿忠在走出《五羊城一絕》大堂的時候,帶着疑惑他再次的看了一眼吳凱坐的那輛車子,總覺得那裡不對勁似的,而且這種感覺變的是越來越濃,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到過那個身影。<龍翔杏林第二卷商場風雲第一百七十章偷樑換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