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蕭城爲自身的齷齪行爲找到理由,當然就沒了心理壓力。
“反正,沒趁着慕容舞昏迷,而做禽獸之事,那還有什麼大不了的?親親又不犯法,誰說親親就犯法了?有種,來咬我啊。”這廝就是砸不爛剁不碎的滾刀肉,說不好聽的,無賴的很。
看樣子,他一輩子也玩不出高尚來。何況,他始終認爲,僞君子們的高尚情操,並不值得大衆學習,真小人都比僞君子強。
蕭城是現代穿越者,隨意隨性真性格,管那許多?興之所至,什麼都敢試吧一下。
當然,是有底線的,比如,絕不會趁着慕容舞昏迷,真的和人家發生‘零距離接觸’,這是他爲人的底線。
親吻兩口,純屬佔便宜心理。好吧,蕭城的行爲和好銀不沾邊,當然,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品嚐兩口郡主的胭脂,蕭城直喊‘自己成了喜歡吃胭脂的寶玉少爺,太墮落了,這怎麼行?’收斂不正念頭,心境通明,啓動六道控魂符咒,這一刻,寶相莊嚴的很。
一個時辰後,蕭城滿頭大汗的盤膝坐在雪中運功打坐,六道控魂符咒使用一次,就遭罪一次,不過,和孕婦懷孕一個⊥,.道理,吐啊吐啊就習慣了,冷不丁不吐了,還渾身不得勁呢。
蕭城的適應性很強,但有時候,總會莫名其妙想到女人每月肚子痛的問題,不時的問自己:我這沒事就痛苦一番,是不是,和女人家那事相似?
“啊?想啥呢?…呸呸……!”
蕭城一想到這詭異問題,就啐罵自身,又腦洞大開胡思亂想了,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做比較,痛並快樂着,拿無聊當有趣。
慕容舞幽幽的醒過來,身體提醒她,昏迷一個時辰了。“哎呀,蕭城對我興趣好大,一個時辰啊,本郡主好有魅力”。這傢伙心頭升起的第一個念頭,竟然如此不要臉,風流郡主病的不輕。
不過,感受身體狀況,一點‘特殊感覺’都沒有。
慕容舞可不是清純小女孩,馬上就明白,蕭城沒有乘着自家昏迷做某件事,心中升起淡淡失落,無疑,對自信心是一次打擊。
“那他爲何將我打昏迷了?”慕容舞從下向上看着閉眼運功蕭城的臉,覺着,這張臉很有味道。
沒錯,她的臻首就躺在蕭城盤起的膝蓋上,人家都說醉臥美人膝,此時反過來了,美人枕着帥鍋膝,但看起來一樣和諧。
嘴脣抿起來,慕容舞眼睛忽然亮了,她的感官太敏銳了,一般女子絕對發現不了的東西,是逃不出她的感知的。脣上有一絲淡淡的清新味道,絕不是自身的味道。
“他親了我?……哎呀,好討厭,果然不是個好銀!”慕容舞心頭髮羞,暈紅上臉。
“你醒了?”蕭城睜開眼,低頭看向嬌羞看着自己的慕容舞,很是貼心的一笑。他早就將脣上沾染的口脂紅色處理了,以爲不會被發覺呢,自欺欺人的可以。
慕容舞就感覺,小心臟‘彭,彭’亂跳,好激動的感覺。
她不由的伸手,環抱住蕭城的腰,將腦袋塞到蕭城懷中,嗔罵道:“死人,乘着人家昏迷,欺負人”。聲音勾魂攝魄,讓蕭城心中邪火幾乎失控。
暗罵一聲‘賤人’,蕭城拼命壓制沸騰熱血,收斂笑容道:“慕容姐姐不許冤枉我,我沒有欺負你”。
“真的,那我嘴巴中的古怪味道,是從何處來的?”慕容舞就像是一根纏繞古樹的野藤,順着蕭城身軀纏上來,吐氣如蘭,近在咫尺,白皙貝齒充滿甜香,似在發出無言邀請。
蕭城這樣的厚臉皮都臉色一紅,兀自嘴硬。“姐姐口中的味道,我怎麼知道怎樣來的,你這不是問道於盲嗎?”
“嘴硬,嘿嘿,姐姐就喜歡嘴硬的”。慕容舞笑了,在蕭城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寵溺,她明白,死亡危機過去了。
“莫不是被親兩下就能逃出一命,這麼不現實呢……?多付出一些,比較安心”。
想到就做,慕容舞靠近蕭城,嘴脣貼在蕭城嘴巴上,輕聲道:“死人,想親就親唄,還抵死不認賬,真沒見過你這樣沒擔當的男人”。
呼,邪火暴竄啊!
蕭城受不住誘惑,狠狠的回吻過去。天雷勾動地火,慕容舞‘嚶嚀’一聲,閉上眼熟稔的迎合着,帶給蕭城極限刺激。
蕭城忽然運用念力形成針錐,給了自身識海一下,劇痛將邪火擊潰,眼神清明起來,用力推開發.春的郡主,緩緩的整理衣衫。
慕容舞迷惑不解的倒在雪中,看着蕭城,很不理解青年到底發什麼神經病。
“你有蛇精病……?”慕容舞試探問道。
“你纔是蛇精病,你一家子都是蛇精病”。蕭城暴怒,指着慕容舞大罵。
“忽陰忽晴捉摸不定,先時火熱眨眼無情,你確定自己不是蛇精病?”感知蕭城沒有殺氣,慕容舞就不怕了,伶牙俐齒的不讓人。
“我有好幾位相好,和她們還沒進行到這一步,怎能背叛愛人吃野食呢?……慕容郡主,對不住了,我方纔失態了”。蕭城忍着怒氣解釋。
“明白了,原來…,你是情聖啊”。
慕容舞用鄙視狗屎的眼神,瞅着忍的很辛苦的蕭城,說出這麼一句讓他壓不住怒火的話來,情聖這詞,充滿強大的諷刺力。
“你大爺的情聖,你一家都是情聖!”蕭城快被這女人氣死了。
“我命令,你在雪地中翻滾一百圈,少一圈都不行”。蕭城惡狠狠下令。
“你在逗姐姐玩兒嗎?咦,不對……,啊啊啊…”。
慕容舞不屑的撇嘴,但下一刻,讓她無比驚駭的事發生了,來自靈魂的力量驅使她行動,不能違背蕭城的命令,一邊‘啊、啊’喊着,一邊在雪地中翻滾起來,一圈又一圈,直到滾成大雪球。
“我被你控魂了……?”慕容舞驚恐的要死了,震碎雪球趴在那,擡起頭尖銳喊叫。
“賓果,恭喜你,答對了,慕容郡主冰雪聰明舉一反三啊”。
“怎麼可能?你修爲比我低,怎麼能控制我的靈魂,還是不能反抗的控魂術,蕭城,你……?”慕容舞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身淪落到這般處境。
“萬事都塔瑪的有可能。慕容舞,以後,你屬於我了”。
蕭城舔舔嘴脣沾染的胭脂,笑眯眯的站起來,拍一拍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就是……,屁股上帶着一片雪。
聞言,慕容舞的心落到了深淵中,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