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本身面容這樣普通?若不是知曉你有點能耐,本郡主都將你當成過路人了,哇哈哈哈,明白鳥,這就是你變成美女的原因自己都看不上自己的臉啊”。
南宮棠仰頭盯着蕭城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臉,蹦出這麼一句殺傷力堪比核彈爆炸的話來。
蕭城聞言,被氣炸了肺,臉孔扭曲起來。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南宮棠的話極爲陰損,氣的蕭城都沒有考慮,氣憤之下,忘了王妃、王爺就在遠處看着。
他閃電出手,一隻手捏在三郡主光滑小臉上,用勁的掐着。
“小妮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打你”。
蕭城出手的速度,不是六天門修爲的郡主能躲開的,氣的三郡主用小拳頭死命打在蕭城的胸膛上,發出金鐵相撞的聲響。
“你個該死的,還敢欺負我?打死你”。
蕭城氣紅了眼,敢說他不夠帥,就是最重的挑釁,天王老子當面,也得揍。忘了一切,罡力一震,將三郡主的血脈封住,一把抓過來,就像是老鷹捉小雞,對着三郡主的豐滿臀兒就是一巴掌。
啪!很響亮。
“叫你不聽話,我打”。蕭城感覺觸手處彈力極強,一時間愛上了這種感覺,擡起大手就想再來一下。
“咳咳咳,蕭廠主,那啥…,這…?”北境王傻眼了。
“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郡主的臀兒,當着人家父母的面說打就打,這也太那啥了吧?知道你小子對我家閨女不存好心,看你沒事就偷看棠棠,就知曉風流病犯了,但我們可在現場呢,再說,你這是懲罰還是佔便宜啊?打的挺響,但笨蛋都看出來沒用多大力度,說是撫摸也不差吧,郡主的臀兒是能隨便碰的嗎,啊?”
北境王很不悅。“竟然被無視了,豈有此理?雖然本王有撮合你和小女的意思,但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作爲父親,他必須出聲。
呃……?
北境王一張口,被憤怒和色心衝昏頭腦,做出荒誕行爲的蕭城霎間愣了。
此時的情形是這樣滴。
他的龍牙劍已經歸鞘,左手攬住郡主小蠻腰用力,使少女的臀兒擡高,被封住血脈不能反抗的郡主臉孔通紅,大眼睛中都是霧氣。
而他右手舉高,正要落下去再度摸…,不是,是再度打郡主的小臀兒,正在過癮的時候,忽然發現,人家父母雙目噴火的看過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蕭城懵了。
其實,要是平時,蕭城絕不會失去理智,今日情形比較特殊。他剛晉升四天門,修爲不穩,精神強度正在進化中,當此狀態不穩之時,三郡主提及他最敏感的容貌問題,一時間氣惱攻心。
再加上潛意識中,總在回味三郡主剛長開小身子的彈力和觸感,鬼迷心竅,精神力失控,或者說,精神波動大幅跳動,不在平時的軌道上,這纔有眼前的局面。
雖然郡主的臀兒觸感特好,但是,這場合不適合做孟浪之事吧?蕭城回神,一霎間,冷汗佈滿額頭。
趕忙將郡主的血脈解開,忙不迭的對着眼淚紛落,委屈的幾乎要暈過去的三郡主賠禮。“呃…,郡主,蕭城孟浪了,不是有意的…,方纔頭腦發熱,沒有想太多,郡主要打要罵,蕭城絕對不躲”。
“嗚嗚…,敢佔我便宜,打死你”。三郡主發瘋般對着蕭城拳打腳踢。
“不要打臉…”。蕭城抱住腦袋,至於別的地方?隨她發泄就是。
三郡主這頓打,神通都施展出來了,風水火金五行其出,打的蕭城抱着腦袋陷身風暴之中。
還好,南宮棠沒像法琉璃般狠踢他小夥伴,從這點來講,三郡主似乎趕不上法琉璃腹黑。
足足暴打一炷香時間,方纔幾乎要拔劍的王妃才消了氣。
王爺瞅瞅愛妃臉色,急忙開口。“棠棠,蕭廠主剛剛晉級,精神失控了,情有可原,你就放過他吧”。北境王多老辣?自然明白蕭城爲何失控,不是有意的,此事就不該過於追究,無心之失嘛。
其實,還不是打定主意讓蕭城做女婿,既然是女婿,這行爲就可以接受。要是別人敢這樣做,北境王不一聲號令,指揮聖境供奉們將人打個半死纔怪。果然,這世上就沒有公平這一說。
“不行,他佔我便宜,…女孩家的那地方怎是隨便碰的?……大色狼,以後不知要禍害多少好女子,我替天行道,打死他”。
三郡主一腳踢到蕭城肋下,感覺踢中鋼板了,腳趾頭都疼了,但還是不肯放過。蕭城抱着頭不還手,三郡主新賬舊賬一塊算,打的這個歡騰。
蕭城很有點小鬱悶。“怎麼總是管不住手呢?這頓打必須挨,以後離小魔女遠點,這麼暴力,比法琉璃都不遑多讓了。…咦,怎麼我遇到的女子,除了楚嫣然溫婉可人,剩下的都是女暴龍呢?田淼,法琉璃,加上南宮棠,都是一點就着脾氣,我這是什麼爛命?難道,在修行上比較走運,在異性緣方面就要受折磨?”蕭城胡思亂想中。
“小妞想打我,抱着腦袋隨便你打就是,老子一點都不疼。…升級到四天門真好,身體強度真高,不使用神兵利刃,你奈何得了老子嗎?哼哼”。這廝厚黑至極。
“該死的,這是什麼東西做的身體,怎麼這麼硬?”
轟!
三郡主攜帶着多種能量的拳頭。落到蕭城的小腹處,卻感覺拳頭幾乎要崩裂了,而蕭城只是抱着腦袋退後一步。
三郡主氣的幾乎吐血。“打了半天,人家啥事沒有,反觀自己,拳頭好像破皮了,腳上繡着彩色鳳凰的鞋子前端碎了,平時若白玉雕就的小腳趾,從襪子中露出來,變得通紅,好像也蹭破了?大爺啊,這是我揍他,還是被他揍了?”
越想越氣,三郡主不假思索,對着蕭城的‘小夥伴’,狠狠一腳!
“我去,啊啊啊……!”
蕭城暴罵一聲,雙手向下,變身‘武當’高手,一連退出十幾步,弓着身子,一個勁的顫抖,好懸一跤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