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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順便?”雖說雷青做的事情,多少也是令朱鈺兒對他有些感激的。而且他在和東方姒對戰之際,明知道遠不是她的對手,卻依舊是奮不顧身,拼盡了全力。當時的他,那一番倔強,堅定。也一度令她爲之緊張而擔心。一顆少女芳心之中,多少也是有些萌動。就算真要感謝他,也無不可。
只是被雷青如此輕佻的說是順便而救,還說她是荷包蛋。這讓朱惜玉頓時氣得無明業火大熾,秀眉橫挑:“憑什麼要感謝你,這一次要不是你,我們何至於會遭到如此危險?”
“喲喲。”雷青一臉怪笑:“天底下竟然還有你這樣,不懂知恩圖報的。罷了罷了,雷某就當一次小人,教教你應該怎麼正確對待你的恩公。”說罷,雷青趁其不備,一掌拍在了她的肩頭上,青龍鬥氣灌輸進她的體內。
他的青龍鬥氣,本就是在天雷鬥氣的基礎上升華而來。非但同樣孕育着天雷屬性,且比之純粹的天雷鬥氣,還要精純隱晦幾分。
甫一鑽入她的體內,便讓她嬌軀如同一道電流涌過,痠麻無力感襲遍了全身。雷青趁機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不住補充青龍鬥氣,讓她始終處在如同觸電般的顫悸之中。
“你你,你想做什麼?”她的話音之中,聲音磕磕絆絆,俱是顫音。但是眼神卻是驚慌失措不已,因爲雷青的手一緊探入到了她的衣領之中。這讓她嚐到了青龍鬥氣之外。另外一道產生自本身的電流悸動。心中又驚又羞,暗忖難道這小賊想羞辱自己,真要讓自己對他以身相許?
“青兒!”朱惜玉見狀,不由得臉紅頓足斥道:“你要對惜玉做什麼?”
“乾孃您放心,孩兒真心對這種荷包蛋般的身材沒興趣。”雷青目光清澈,絲毫沒有色念。探手在她脖子上,揪出了一條頸鍊:“果然如此。我看你手上乾乾淨淨,沒戴戒指,原來以爲你沒有空間戒指。還納悶着呢,堂堂朱申侯的掌上明珠,又不是什麼旁系苦逼孩子。怎麼可能分不到一枚空間戒指?剛纔東方姒的星夢墜。倒是讓我想起了空間物品,並不一定是戒指。也有可能是空間項鍊,其餘配飾之類。”
她的這條空間項鍊,雖遠不如星夢墜那般堪稱無價的寶貝,卻也是難得的一件好東西了。雷青激活之後一看,微微激動了起來,此空間項鍊堪稱極品,內裡空間起碼有二十方。只不過朱鈺兒這孩子也頗爲調皮,除了裝了些金票金幣之類的現金外,其餘多是些亂七八糟的零食啊。衣服首飾之類。光是各種衣服,便堆積如山。
好端端的一條極品空間項鍊,竟然被她當做了一個移動衣櫃,實在是讓人可笑而客氣。也是由此可見朱家的財大勢大。如今的雷家,加起來也只有三枚空間戒指。
據說。在雷家最鼎盛時期,空間物品也是很多的,很多嫡系弟子都能分配到一枚普通的空間戒指之類。
但是,隨着雷家的沒落。那些東西也是散的散,賣的賣,甚至還有送出去的。以換取一些彌足珍貴的修煉資源和人情資源。
“好東西啊好東西,這條空間項鍊和裡面的一些財寶,算是我救你兩次的酬勞了。”雷青放開了她,恬不知恥的將項鍊戴在了自己脖子上。雖說是鏈子是女式的,但空間陣法是鐫刻熔鍊在墜子上的,回頭換一條鏈子便成。
朱鈺兒看到是瞠目結舌,被雷青亂摸而引起的兩抹霞飛,頓時化成了煞白。這,這傢伙竟然搶自己項鍊,還搶得這麼理直氣壯的?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兩次,兩次說自己是荷包蛋了。雖然她很不願意承認,但偷偷摸摸看了看小姑姑朱惜玉。以及之前對那恬不知恥的東方姒的觀察。的確自己是小了些,但也不能因爲小,就能受到如此赤裸裸的歧視吧?
“混蛋,誰要把項鍊給你啊,你這分明是搶。”朱鈺兒怒不可揭的張牙舞爪向雷青衝去。
雷青輕鬆旋身而過,撇嘴冷笑說:“錢財寶物不過是身外之物,你堂堂朱申侯的女兒,性命和貞潔遠勝過此物。你若不在乎貞潔和性命也行,乖乖的躺下讓我雷九爽一把,然後一劍把你殺了也行。”
“你你你!”聽得雷青言辭如此惡毒,朱鈺兒也是俏臉煞白,眼淚都流了出來。其實她倒不是那種在乎錢財寶物之人,正如雷前所言,空間項鍊固然珍貴,但和她的貞潔生命比起來,就遠遠不如了。
可是,被雷青如此小瞧而豪奪,終究讓她心中委屈不已,頓足哭道:“小姑姑,你也不管管這個惡霸壞人?就,就這麼看着他欺負我?”
朱惜玉也是左看看,右瞧瞧。一臉爲難的說:“鈺兒啊,算了。這一次要不是青兒,我們姑侄兩個,早已經墮入十八層地獄了。就像雷青所說,這東西就當你送給他的酬勞好了。”
其實爲了報恩,送他空間戒指和一筆財富,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一看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朱鈺兒就滿心不爽。有其她隱隱覺得,雷青故意如此做,似乎有些陰謀詭計在內。
只是,以她現在的心境和經驗,卻是猜不出雷青的詭計。只覺得這傢伙,實在太可惡,太可恨了。之前對他產生的一些怦然心動和好感,化爲煙消雲散了。心中氣憤之極,收了眼淚,忿忿然的說:“惡霸,壞蛋,做事沒有信義的傢伙。剛纔還說,有所爲而有所不爲。說什麼沒辦法給東方姒補償,所以拒絕她的貢獻。這倒好,你強行索要我的空間項鍊,你拿什麼東西來補償我心理?”
“呵呵,你都說是強搶了。”雷青聳肩而無所謂的說:“何況,我根本不需要對你有任何補償,因爲我只是在索取一些原本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而已。好了,這條空間項鍊我收下了。朱小姐,我們之間兩清了。”
“行,兩清就兩清。”朱鈺兒也是被他一副擺出劃清界線的模樣給氣得不輕,頓足怒聲說:“空間項鍊和裡面的錢財,就當是我給你救命的報酬。不過,你得把我的衣服還我。”一說到衣服,她又不自覺的臉色微微羞紅了起來。這空間項鍊之中,不知道藏着她多少女孩子家的私物。若是給這淫穢下流的壞蛋看到,甚至把玩,那她死的心都有了。
“這當然要還你,我又沒異裝癖?”雷青一臉純潔的說:“還沒養成拿女孩子貼身褻衣把玩的口味愛好。”
“啊啊,姓雷的你實在太噁心了。”
朱惜玉看着侄女和乾兒子不斷交惡鬥嘴,好似一對活冤家一樣,倒也是有些無可奈何。但是她卻敏銳的抓住了雷青,似乎有些故意如此的。難道,他是看出因爲自己之前大展神勇,令自家那小妮子,對他有些好感了?故意用破壞她的好感?不想和鈺兒牽扯的很深?
一想至此,朱惜玉就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這孩子,鈺兒又有哪一點不好了?以他的才貌和手段,想要俘虜鈺兒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還不是手到擒來?卻偏偏反其道而行,怕有感情糾葛?
由雷青出手,收拾了下戰場後。這盤龍山也沒心情繼續待下去了,三人便決定下山,找到護衛和戰馬,回萬家堡。
一聽到遭險,還死了兩名護衛。那剩下的兩個白銀護衛,頓時臉色陰暗了起來。爲了避免節外生枝,朱惜玉沉痛之餘,把罪名推到了五鼠頭上。
反正五鼠惡名昭著,又已經被殺了,也沒處說理去。
一回到萬家堡,義薄雲天關飛,自是很快聽說了此事。勃然大怒之下,當即帶着人馬出出了萬家堡,去清剿五鼠的巢穴和餘孽。這一次,朱惜玉倒是沒阻止。以五鼠那種貨色,麾下也不會有太多好人,壞事幹得多了。
與朱惜玉告別,雷青決定回房好好休息一下,這兩天也折騰的精疲力竭。不過,危險歸危險,雷青獲得的好處也是極多的。尤其是他習得了化龍訣,將一身天雷鬥氣悉數轉化爲了青龍鬥氣。
不過,甫一到房間,便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在自己的天字號房間之中,萬芝蘭正拉着左芊芊的小手在說些什麼。臉色大變道:“芊芊,這是怎麼回事?快回來。萬芝蘭,你這個瘋婆子,你究竟想幹什麼?”
萬芝蘭此刻恢復到了一臉冷漠和雍容模樣,但聽得雷青嘴裡瘋婆子三個字,臉色便勃然一怒:“混賬小子,你敢再罵我一句試試?”
“雷哥哥,你別罵奶奶了,奶奶是特地來跟我道歉,說明情況的。”左芊芊也是慌亂地起身,擋在了雷青和萬芝蘭中間。又對萬芝蘭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奶奶,您也別怪雷哥哥。您和雷哥哥,都是芊芊最親近的人,我不想再看到你們衝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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